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高君的想法是好的,想讓二青去看守所待幾天,暫避鋒芒,避免被追殺。
正好趕上一群城市管理者來收保護……來執法!
二青直接罵罵咧咧的過去挑釁,本來那群管理者也是勃然大怒,反正他們有先天優勢,打了人的,全是臨時工,開除之后等風頭過去再聘回來就是了,但凡挨了打的,全是正式工,公職執法人員,為國為民為城市容貌拋頭顱灑熱血。
所以,他們最不怕打架。
有些人總是為他們洗白說,沒有他們管理,城市肯定會亂套,小攤販占道經營。
拜托,這支隊伍二十年前才剛剛成立,那二十年以前沒有他們,也沒看見滿街都是小攤販堵住街道啊?再者說了,農貿市場,便民菜市場,是城市公益性的公共服務設施,屬于城市基礎設施建設范疇,要是做好規劃,少點苛捐雜稅,誰愿意在街邊擺攤啊?誰不知道買賣扎堆的市場人流量大更好賺錢啊?
至于為什么組建這樣一支隊伍,有網友分析稱,這是我國秘密發展的準軍事化組織,平時管理城市,鍛煉游擊戰術;戰時可編入正式軍.是一支可沖鋒,可偵察,可游擊,能吃苦,能忍耐,能奮戰的優秀后備軍.五角大樓秘密報告稱:這支隊伍是一支具有強大潛力,能單靠一輛破面包車或皮卡就能全天候作戰的可怕準軍事組織。
可是……
這么強大且有先天優勢的隊伍,在二青報出自己的名號之后,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消失于無形。
其中一個領頭的正式工竟然親切的拉著二青的手,道:“哎呀,二哥,不認識我了?上次你和我們副局長吃飯的時候,我也在旁作陪,小張,想起來了嗎?”
高君在一旁剛要點煙,一聽這話,手一抖,打火機險些燒到眉毛,二青也是一臉苦笑的看著他。
混到二青這個地步,早就搭通了天地線,干工程的,更是天天和城市管理部門打交道,一名副大隊長還是二青的把兄弟呢!
“二哥,這是你的親友結婚啊?嗨,誤會了,走走走兄弟們,收隊。”那小張都沒用二青開口,直接拉著隊伍走了。
“現在怎么辦?”二青無奈的說。
高君也是一陣頭大,道:“要不咱進去,你隨便找個女人調戲一下?”
“那她要是不報警反而要我娶她怎么辦?”二青問道。
這到也是個問題,二青年輕,帥氣,人不傻錢還多,遠近聞名的企業家,慈善家,市協商會議的委員,某村村長……
這樣的男人,不調戲女人,女人還想上桿子勾引呢。
“要不你進去找個有夫之婦調戲一下,就算女人愿意,大庭廣眾之下,男人也會爆發。”高君建議道。
“要是男人不爆發呢?”二青又問。
對了,二青除了上述的身份之外,還是一個有些黑色的小團伙的龍頭大哥。
“要不你搶親吧?把爽姐搶走,老夏沒準會報警。”高君無奈的說。
“我還怕爽姐打我呢!”二青苦笑道。
“我擦!”高君憤然罵街:“這世界怎么了,人有了錢,有了名望,有了地位,有了勢力,連想惹個禍都不行了嗎?”
“還真是這樣。”二青平靜的說。
高君苦笑連連,記得曾經有人問,如果有了錢,移民去哪個國家最好?當時有仁兄理智的回答,如果有錢當然是呆在我朝了。
我朝這個人情大國,有錢能使鬼推磨是千百年來永恒的真理,有錢,就能獲得一定的特權,而這類特權在法制相對健全國家是做不到的。
比如之前曾經有個我朝在美國的留學生,因為強尖了女房東而案發,最搞笑的是,他那在我朝有錢有勢,朝里有人好辦事的父母赴美后,居然要用錢賄賂當地檢察官,結果非但沒能救孩子,反而因為受賄一同被捕了。
所以那位明智的仁兄說得對,如果有錢,還是在我朝當大爺最好。
不過也沒多久蹦頭了,在高層不斷打虎拍蠅的大勢之下,敢收錢辦事的贓官會越來越好,在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依法治國的理念下,法制也必將得到更大的完善,社會將更加公平。
“算了,要不你打我吧,我一準報警。”高君是真沒轍了。
“不用糾結了,咱進去喝酒,喝多了我把酒店一砸,他們一定會報警的。”二青也急眼了。
高君想了半天點點頭,道:“也只好如此了!”
可誰想到,二青這二貨在粉紅姐妹團的勸酒下,一高興真喝多了,還沒等動手砸場子,自己先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不過最后他們的計劃還是成功了,二青被拘留的罪名是隨地大小便。
喝多了,被高君扛出來仍在臺階上,高君準備去開他的車,就這么會功夫他站起身尿了一泡,正巧被經過的警察看到,并告之曰:“根據今年剛施行的新《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四條規定,在公共場所故意果露身體,情節嚴重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高君無奈的打電話給張嬌說了這件事兒,結果反被張嬌臭罵道:“滾,這破事兒我才不管呢,惡心!你是不是也尿了,仗著自己鳥大,什么林子都敢飛是嗎?”
直到高君說了讓二青進看守所暫避鋒芒之后,張嬌的情緒才有所緩和,她會做出安排,確保二青在號子里的安全。
“你不好好在他身邊保護他,把他扔進看守所干什么?”張嬌問道。
“大姐,你真把我當成你老公了,想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啊,我還有我自己的事兒呢。”高君無奈的說:“昨天無故曠工,今天半天也沒在學校出現,周末還有新晉老師的考試,你這是想讓我被學校開除啊?”
“開除就開除,開除之后我就跟你把結婚證領了,然后就能光明正大的使喚你了吧?”張嬌的想法無比詭異。
“光領證怎么行啊?”高君說道:“在我們老家,領證不算結婚,只有當著親朋好友的面擺了婚宴,晚上入了洞房,就算沒領證也算結婚。”
張嬌直接掛斷了電話,這妞最近對待高君是越來越刁蠻了,這可不行,得盡快找機會辦了她,先給她來個全套的前戲,等她動情時,就是遲遲不進入正戲,難受死她。
等進入正戲,她快飛上青天的時候,立刻靜止不動,讓她上不去,下不來,憋屈死她。
等她飛上頂點,無力再戰的時候,再繼續龍精虎猛的大加撻伐,讓她欲罷不能。
對付這種女人,就要全方位的征服!!
安排好了二青的事兒,高君開著他的車回他的家,換回自己紅色的小車回學校。
至于為什么放棄保護二青,是因為沒有意義,大敗二瘸子小團伙,今天又火燒了殺手,兩次大勝足夠挑起胡擘的神經了,高君不能無休止的呆在二青身邊。
而且,王副校長也要回來了,高君已經準備好了對付他的手段,只要販毒集團這邊萬蟲之王不出現,他唯一的目標就是王副校長。
再者說,高君現在也是香餑餑,還不一定被多少人盯著呢,若是這些人把二青當做目標,那會更麻煩。
這樣一觸即分最好,看起來就是老友聚會。
高君回到學校,剛到門口就被副隊長攔住了,直接把他拉進值班室,一臉的苦大仇深。
高君還記得昨天臨走時,這家伙喊自己說有事兒,自己沒搭理他,看樣子憋了一天,要憋瘋了。
“老哥,啥事兒這么慌慌張張的,嫂子要給你生二胎了?”高君打趣道。
這一句話,副隊長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了,但卻眼含熱淚,咬牙切齒道:“是他媽要生二胎,但孩子不是我的?”
“什么?”高君大驚,跳腳而起。
副隊長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瓶白酒,跟和涼水似得灌了起來,眼看著是要把自己喝死呀。
高君連忙搶下酒瓶,道:“有事說事,出了事解決就是了,千萬別想不開呀。”
“我他媽被綠了,換你你能想得開嗎?”副隊長憤怒的說。
高君表面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內心卻無比平靜,早就告訴過他印堂發綠,也夸獎過每天都有鄰居幫他家扔垃圾,誰讓他自己反應慢呢?
“這可是大事兒,沒證據不能亂說,影響夫妻感情的。”高君能怎么辦,只能勸唄。
“都他媽讓我堵被窩里了,鐵證如山啊!”副隊長偌大的老爺們終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淚:“兄弟,咱倆有交情,你說這事兒我該怎么辦?”
當然是選擇原諒他!!
高君是這么想的,但是沒敢說出口,但他相信,副隊長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道理很簡單,家里出了這么綠的事兒,他今天還照樣來上班,就可見一斑。
正常情況下,既然堵在被窩里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奸夫必然要一頓毒打,銀婦肯定也是一大頓胖,盛怒之下,奸情最容易引發人命了。
可這副隊長身上既沒有傷痕,又安安分分來上班沒被警察傳喚,可見沒有發生什么激烈的沖突,早晚會選擇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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