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靚走后,周軒還是打電話叫來了丁衛,故意裝著神情嚴肅。
“嘿嘿,小軒軒?”丁衛過來逗弄,這是跟姜靚學的強調,在一起住,聽到很多以前的有故事。
周軒不說話,瞪了他一眼。
“兄弟,你不會想要攆我走吧?”丁衛有點怕了,很不舍與姜靚分開,跟她在一起,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做夢都能笑醒。
“衛哥,真愛上姜靚了?”周軒問。
“怎么說呢,一天不見,心里就癢癢,身上也有點癢。”丁衛笑嘻嘻道,還把臉湊到周軒跟前,“虞江舟比姜靚強多了,兄弟一場,你就把差的讓給我吧!”
“不,姜靚不能嫁給一個紈绔子弟。以她的身價,可以選擇的范圍很大,可是你呢,能帶給她什么?”周軒擺手。
丁衛不由抓了抓頭,臉上的笑容沒了,退了兩步,沮喪的坐在沙發上。
“衛哥,你聽懂我的話了嗎?”
“算了,我這就回去,唉,我怎么混到了這種境界,跟癩皮狗似的。那個,我說的帶她去做發型,再給我兩天時間唄?”丁衛嘆氣道。
周軒終于忍不住笑了,搖搖頭,“衛哥,都說女人在戀愛中智商低,你也差不了多少。”
“我現在啊,滿腦子都是姜靚,哦,半小時前才見過。”
“我是說,你這幅形象不是姜靚喜歡的。”
丁衛笑了,脫口道:“我也可以換一套挺的西裝,把自己搞的酷一些。”
“你要努力工作,姜靚之前很懶散,現在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肯定不喜歡你死纏爛打,衛哥,過去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周軒提醒道。
“我懂了,難怪這么多美女都對你死心塌地,還是兄弟了解女人心。我先走一步,回來繼續請教!”丁衛抱了抱拳,急匆匆的走了。
周軒說過,他將來會找個普通出身長相一般的女朋友,丁衛還覺得難以承受,但就這樣一個女人讓他魂牽夢縈,嘗到了愛情的甜蜜。
從這件事兒,丁衛還悟出個道理來,命運的好壞都是相對的,巔峰時會失去,低谷中也有滿足。所以,丁衛決定深入工地前線,他也有許多工作,賢士伯塔酒店從開工到建設,光是辦理有關手續,就需要跑幾十家機關單位。
“師父,俺看你好像又要走桃花運了。”管清從外面出來,嘿嘿壞笑著說道。
“你說的是丁衛吧?”
“俺關注他干嘛呀,就是你!”
“臭小子,現在倒是學會調侃師父了。”周軒在他的小腦袋上打了一下,這點比自己強,他只敢背后跟師兄弟偷偷說。
“俺正在練習看氣色,師父眉梢有淺紅色。”
“這不一定是桃花運,理解成女人緣更準確。”周軒提點道。
“哦,原來這樣啊,俺說呢,有點行不通。師父,女人真有那么有嗎?”管清很認真的問道。
“臭小子,長大了,知道欣賞女人了,剛才在哪里呢?”周軒問。
“嘿嘿,俺在菲爾塔麗那邊轉悠了一圈,外國女人的腿真長。”管清笑道,還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差不多到他胸口的高度。
“不要總往女人堆里扎,別耽誤了學習。”周軒皺眉提醒。
“沒有啊,俺在練習給外國人看相,對了師父,模特不能都是洋妞吧?”
周軒點頭,管清說得對,艾倫留下的雖然都是百里挑一的模特,但是,本國模特的選拔,也應該跟著展開,畢竟東方女性的美,更能引起企業家的共鳴。
菲爾塔麗不是管理人才,稍微忙碌點的程序就讓她忙的跳高,周軒還是想到了谷幽蘭,是該找機會跟劉志好好談談了。
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管清過去開了門,外面站著一位外國女人,一身利索的小西裝,金發碧眼,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周軒愣了下,還是想起來了,這個外國女人,正是上次圍棋大賽上,幫著馴龍執子走棋的艾米。
“師父,氣色果然應的時間短,桃花運來了。”管清嘿嘿一笑。
“貴國的桃花運,是否可以理解成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呢?”艾米在門口說道,居然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艾米,這種理解還是片面的,也是對女人的不尊重,請進吧!”周軒道。
艾米走了進來,管清快步到了周軒背后,小聲道:“師父,這女人厲害啊,她很會控制表情。”
坐在周軒的對面,艾米道:“周軒,一別幾年,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你也是,竟然能把中文說的這么好。”周軒不動聲色。
“上次回去后,我就離開了浣熊公司,這幾年一直在苦學中文。”
“就是為了接觸我?”周軒問。
“是的,可以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男人。”艾米道。
“沒有荒廢練習催眠術吧?”周軒一語點破,當初第二盤輸給了馴龍,就是面前這名女子搞的鬼,幸好被苗霖給點破了。
“聽起來,你依然對過去的事情耿耿于懷。”艾米并沒有直面回答這個問題。
“不,坦白講,正是那次比賽,才為我奠定了發展的基礎。”
“周軒,我這次貿然打擾,就是想在你這里謀一份工作。”艾米直言道。
周軒沒說話,艾米是個催眠師,背景不明,很危險,況且,她很有可能跟魅影組織有著聯系。
“我不但是催眠師,也是微表情專家,曾經也代表美國浣熊公司,和你是對手吧。周軒,你是在懷疑我?”艾米很問道。
“我不該懷疑你嗎?”周軒反問。
“我畢業于斯坦福大學,是心理學、醫學雙料博士,后來加入浣熊公司,負責給程序員進行心理疏導。再后來,你就清楚了,我要幫著馴龍,贏取每一次比賽,誠實的說,只有跟你的那一次,才用上了催眠術,我也是沒轍了。”艾米侃侃而談,中文說得相當地道。
“艾米,為什么非要來我這里找工作?”周軒問。
“你們國家有句古話,良禽擇木而棲,跟著你才能展現出生命的價值。”艾米道。
“這種說法太牽強了。”
“你怕我?”艾米問。
“喂,有沒有搞錯,俺師父怒海狂濤都不怕,怎么會怕你?”管清鄙夷嘲諷。
艾米笑了,也不搭茬,只是靜靜的看著周軒,手上也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