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誠掃了這群城墻上的修士之后,便快速的向店鋪飛去。·
很快眾多的金丹修士趕到了那里,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之時立刻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山崩地裂、草木含悲。曾經寧靜優美的竹林居然在這一刻,變成了一片廢墟。
在方圓十里內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片完整的竹葉,地上也是坑坑洼洼。不遠處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坑洞。坑洞中正冒著濃厚的白煙。
“咳咳,咳咳”。很多的修士吸入一口濃煙之后,立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是什么法術,居然有這么大的動靜”。一名金丹修士吃驚的說道。
“修仙界中,有什么法術有這么大的濃煙”?很多的修士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們不清楚在修仙界中,究竟有什么法術,會有這么大的濃煙。
“不清楚,修仙界中好像沒有法術,會有這么大的動靜,也沒有法術有這么大的濃煙”。霸王宗的黃老祖露出了疑惑之色。
霸王宗黃老祖縱橫修仙界幾百年,大小戰斗經歷了無數的場,都沒有見過這種法術。
“道友,紫炎閣有這種法術嗎”?天劍宗的韓老祖看向了那名紫炎個的金丹修士。
紫炎個的金丹修士馬上搖了搖頭,隨后便問道:“你們天劍宗可有這種法術”?
“沒有,我天劍宗根本就沒有這種法術”。天劍宗的韓老祖隨即搖了搖頭。
“快看,那里有一具尸體”。這個時候坑洞內的白煙已經消失,在坑洞之中正躺在一具尸體。
“這個是誰的尸體”?一名金丹老祖疑惑的看著坑洞內的尸體。
“不清楚,這具尸體的衣服已經沒有,身上已經全黑,頭發和眉毛也已經沒有,根本就認不出來”。霸王宗黃老祖隨后便搖了搖頭。
“道友,你來看看這個是不是你的師兄”。一名金丹老祖隨即問道。
紫炎閣金丹老祖隨后便看向了那里,很快他便搖了搖頭:“我師兄法力高強,絕對不會成為這個樣子”。
“韓道友,你來看看是不是天劍宗的梁子誠”?霸王宗的黃老祖看向了一旁的韓老祖。
韓飛夏老祖隨后搖了搖頭:“我和梁道友不熟悉,不能分辨出這個是不是他”。·
“快看,那里有把斷劍”。一名金丹修士在坑洞的一角找到了一把已經斷裂的長劍。
“那個不是王道友的法寶嗎,怎么會斷裂在這里”?霸王宗黃老祖立刻認出了那把斷劍。
“不,這個絕不是我師兄”。紫炎閣金丹老祖馬上搖了搖頭,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名面目全非的尸體,便是他的師兄。
“這里有一個破碎的護腕”。很快又有一名金丹修士在坑洞的一角發現了一個破碎的護腕。
“這個不是王道友的護腕嗎”?霸王宗黃老祖便發現了這個護腕便是王老祖的護腕。
“王師兄..”。看到這個護腕的這一刻,紫炎閣的金丹老祖這才相信這個坑洞內的尸體,便是他的師兄。
“這里只有王道友的尸體,怎么沒有發現梁道友”?很快便有一名金丹修士奇怪的問道。
很多的修士紛紛查看起四方,他們都沒有在這里發現梁子誠的身影。
“那里有個布片”。很快便有一名修士,在戰場的一角發現了一塊布片。
“這個是我天劍宗的金丹修士服上的布料”。韓老祖一眼便認出了這塊布料。
“梁道友肯定也已經受了重傷”。霸王宗的黃老祖隨后便說道。
“不錯,梁道友很能受了重傷,回到南梁國仙緣城了”。一名金丹老祖點了點頭。
“師兄,你等著我這就去問你報仇”。紫炎閣的金丹老祖,說完便快速的架著飛劍向南梁國仙緣城飛去。
“不好,梁師弟有危險”。韓老祖和韓雪兒馬上架著飛劍向紫炎閣金丹老祖追去,只是他們起步的比較晚,一時間不能追上那名紫炎閣的金丹老祖。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很快,便來到的南梁國仙緣城的城墻上方。
“我等參見老祖”。很多修士看到金丹老祖,便向他行禮問好。
“可看到梁子誠,進入南梁國仙緣城”?紫炎閣的金丹老祖隨即問道。
“啟稟老祖,梁老祖向仙緣殿方向飛去”。一名紫炎閣的修士隨后便站了出來。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聽到之后,便直接向仙緣殿飛去。
“梁子誠,你給我出來”。梁子誠剛剛進入仙緣殿不久,便聽到了一聲巨大的吼叫聲。
緊接著,南梁國仙緣殿的大門,便被一名金丹修士破開了。
“梁子誠”。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剛剛破開大門,便看到梁子誠就站在仙緣城殿的一角。
“受死”。紫炎閣的金丹老祖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殺向了梁子誠。
如今他的后方有很多的金丹修士追來,如果他不能快速的殺死梁子誠,將不會有殺死梁子誠的機會。
現在梁子誠已經被王師兄打成重傷,根本沒有什么反擊的能力,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被自己直接殺死。
這個時候,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已經是祭出了這些年常用的法寶長劍!
如今時間非常的緊迫,他可沒有托大到法寶都不祭出,直接空手對敵的程度。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必須以最快的時間殺死梁子誠,不然其他的金丹修士敢來,他便沒有任何的機會。
法寶長劍帶著凌厲的劍意騰空而去的時候,仙緣殿內的那些桌子紛紛的飛了起來。
這個時候梁子誠也已經祭出了自己的法寶,那是一桿長槍,長槍通體漆黑,槍尖閃著黑色寒芒,雖然看不出什么不凡。但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對于這把長槍還是很謹慎。
梁子誠祭出長槍法器后,卻是沒有直接手持長槍,而是催動這柄長槍騰空而去,彷佛要直沖天際一樣,但是下一瞬間,這柄長槍在空中就化為丈長,然后從空中一頭沖下,帶起了一股龐大無比的氣息。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吃驚的看著梁子誠,這個時候他不是已經受了重傷,應該逃跑嗎?怎么現在還敢和他硬拼?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的臉上都是疑惑之色,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由不得他退縮。
看著從天空沖下來的巨大長槍,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心念一動,法寶長劍也是頓時化為丈余大小,然后帶著龐大的劍意朝著天空的巨大長槍沖了上去!
“小子,你已經受了重傷,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紫炎閣的金丹老祖隨后便認定梁子誠只不過是強弩之末,根本撐不了多久。
天空中的長劍和巨大長槍碰撞到一起,進而迸發出一聲巨響,天雷巨響之中,還爆發了一陣耀眼無比的光芒!
巨響過后的沖擊波,立刻摧毀了仙緣殿內的很多桌子以及柱子。
當,當,當。在光芒還沒有散去之時,仙緣殿內傳來了三聲巨大的兵器相撞的聲音。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疑惑的看著不遠處的梁子誠,他們兩人以及交手了好幾個回合,那名天劍宗的修士居然一點都沒有落下風。
“怎么回事,這個小子不是受了重傷嗎?怎么還會這名的難纏”。
那名天劍宗的金丹修士已經受了重傷,而且又經過了兩場戰斗,身上的法力肯定不多,自己的金丹靈壓肯定能夠收獲奇效。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紫炎閣的金丹老祖怒道,言罷金丹期的靈壓瞬間就釋放了出來。一股強大的氣勢對著梁子誠席卷而去。
梁子誠一見靈壓也在第一時間向對方籠罩過去。很快兩人的金丹神識威壓在中間相遇了。只是令紫炎閣老祖意外的是,梁子誠的神識威壓居然比他的威壓還要厲害。
“這天劍宗的金丹修士不是受了重傷嗎?,身上的法力也不多,怎么還會有這么厲害的威壓”?紫炎閣金丹老祖臉上全是疑惑之色。
梁子誠的神識威壓正一步步的向紫炎閣金丹老祖壓去,而紫炎閣金丹老祖的神識威壓正節節的敗退。
紫炎閣金丹老祖吃驚的看著梁子誠,不明白梁子誠的神識威壓,為什么會那么的厲害。
這天劍宗的金丹修士這么的年輕,肯定是剛剛進入金丹修士沒有多久。可一名剛剛進入金丹期的修士,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的神識威壓。而且這名修士還受了重傷,剛剛還經歷了兩場戰斗。
紫炎閣金丹老祖見梁子誠的神識威壓正慢慢的向他靠近,便知道如果不采取什么行動,他便沒有機會將這名天劍宗的金丹修士留在這里。
“破軍斬!”紫炎閣金丹老祖抬起法寶長劍向前一揮,一道劍芒瞬間就釋放了出去。
在紫炎閣金丹老祖這一擊破軍斬之下梁子誠釋放出來的氣勢也被沖的七零八落,能攻擊到紫炎閣金丹老祖的氣勢已經不足以對他造成威脅了。
“受死!”紫炎閣金丹老祖不在猶豫,下一刻從他的儲物袋中已經飛出了一把飛劍直取梁子誠的面門。
梁子誠的戰力讓他很吃驚,如果今日不能趁梁子誠身受重傷,將他除掉,那日后便不會有什么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