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和高瘦青年兩人撲倒在地,兩只眼睛向上翻起,不斷抽搐,嘴角還有絲絲白沫,好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
吳珊珊將吳老輕輕的坐在地上,臉上憂急的跑了過來,蠟燭葉晨問道:“你怎么樣?是不是受傷了?”
葉晨心中涌起一道暖流,搖搖頭說道:“沒事,這傷算不了什么。”
說著,眼睛還不時看了看吳珊珊胸口的位置,因為此時吳珊珊是俯身,胸口的一片雪白,被葉晨看了個光。
感覺到鼻子有些發熱,葉晨急忙收回眼神,不敢在看下去,他可不想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流鼻血。
吳珊珊俏臉一紅,這個流氓,都什么時候還不忘占自己的便宜。
只是這一次她沒有生氣,反而一改冷艷的面孔問道:“好看嗎?”
“好看....”
葉晨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只見吳珊珊手中在葉晨的腋下狠狠的一扭。
“嘶.....”
這妞竟然掐自己....
遠遠圍觀的群眾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什么事情,他們只知道這個年輕人僅憑一己之力干翻了兩個流氓一樣外表的家伙。
他們只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拍下來精彩的一瞬間發個朋友圈。
膽大寫的人很快就圍了上來,看到黑衣青年和高手青年抽搐不已的慘狀,暗暗心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難道是急癥發作?
但是這個急癥發作的葉太巧合了吧?
而且還是兩個人同時發作,癥狀也類似。
葉晨心里有氣,就下了些手腳。
這兩個家伙,死是死不了,但是或追究一定要難受一些。
沒過一會就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這里距離市區中心不是很遠,有人報警,附近派出所動作倒也不滿,一亮捷達警車上下來兩個警察。
一個是皮膚黝黑,食指和中指指尖熏得蠟黃的老警察,還有一個是二十三四歲的年輕警察。
老警察下來一看,眼神動了動。
葉晨的眼神可不是普通人,老警察的神情雖然細微,但是還是讓他知道這人肯定認識地上的兩個小偷,心道這兩個小偷伸手這么好,動作這么野蠻,懂不懂就動刀閃人。要是沒有人照著,估計早就被搞了,人民專政不是吃干飯的。
葉晨沒有猜錯,這個警察還真的認識黑衣青年和高瘦青年,打過交道不止一兩次。
都是附近一個幫派的人。
不過這個幫派每年都會孝敬這些警察。
而且黑衣青年和高瘦青年一向深受利索,幾乎沒有被抓住馬腳的時候,今天是犯了什么太歲,兩個人竟然一起發了羊癲瘋。
老警察還不知道兩個人是被葉晨下手。
他們過來看了幾眼,又看了看周圍的群眾,什么都沒有問,準備將兩個人帶走。
葉晨看著老警察這副摸樣,知道這兩個小偷估計帶回去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最多關兩天,肯定就放出來了,但是這兩個禽獸不如的家伙連老人家都不放過,葉晨真的是非常的憤怒,他攔住兩個警察說道:“兩位警官,你們連當事人問都不問嗎?這兩個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偷,他們持械傷了老人,難道這還算是普通的盜竊行為嗎?”
葉晨指著吳老,兩名警察看到吳老肩頭上那么大的口子,心中暗罵黑衣青年和高瘦青年真能給自己惹禍。
這時候又在鬧市區,這么多的老百姓正在圍觀。
兩名警察只能壓住性子問了一番話。
兩個小偷這時都躺著不省人事,也不怕他們報復,不等警察開口,附近圍觀的大爺大媽開始了敘述,巴拉巴拉巴拉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邊。
老警察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葉晨,似笑非笑的說道:“小伙子,沒看出來你還很勇敢啊,就是以后行事不要這么莽撞,要不是你的運氣好,碰上他們發病,那么你今天就危險了。”
葉晨對這些和稀泥的警察沒有好感,表情淡淡的說道:“也許運氣不好的是他們呢。”
他想著吳老的傷勢,不想在這里久留,問道:“這樣的傷勢,這兩個小偷能判多少年?”
“具體能判多少年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我們又不是法院。”一旁的年輕警察早就不耐煩了,屁大的事情要折騰這么久。
葉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抑住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自己在這里跟兩個警察說根本沒有用,就算是他對他們發火,也是無濟于事,說不定這兩名警察還會以妨礙公務的名頭將自己考起來。
深深的看了兩名警察一眼,快步的走到兩個小偷身邊。在兩人脖子的地方捏了捏,抽出兩根細如牛毛的銀針,用力的攪了攪,一下抽出來,當銀針抽出來,兩個人的抽出立刻得到了停止。
他不指望這兩名警察能伸張正義,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了,他敢保證,這兩個小偷,從今以后再也沒有辦法偷東西,兩只手下半輩子都是抖的。
這嘆為觀止的一幕,讓所有圍觀的百姓們嘩然。
就連兩名警察看到如此場景,都覺得不可思議,急忙湊上去看了看,只見黑衣青年和高瘦青年雙雙的睜開眼睛,眼神里流露出濃濃的驚恐之色。
將兩個人銬起來后,兩名警察看著葉晨的目光都變了,這個年輕人能用吸入牛毛的銀針,將兩個壯年同時放倒,而且同時發羊癲瘋,就憑這手段,這個年輕人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和害怕。
尤其是老警察,從業警察這個行業多年,見識的比較多,他怕葉晨如此牛逼的手段,是否有什么深不可測的背景,普通人怎么可能有這種能力?
想罷,他看著黑衣青年和高瘦青年的眼神變得冷厲,不管哪個青年有沒有背景,為了安全起見,這兩個人都給我坐牢去吧,故意傷人,少說也得判個三年。
當然,葉晨沒有想到自己不經意的舉動,反而震懾了兩個警察,讓兩個小偷在牢里多呆了幾年。
他抽出銀針后,轉身走到吳珊珊的身旁,清聲的說道:“我們走吧,吳老的傷口還需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