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雷蛟皇梭轉向跑開,衛沛愣了愣,不過他到沒去追,而是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知道自己追也追不上,干脆轉身繼續離開。
只是他回轉,云雷蛟皇梭便也回轉,遠遠對著他又是一炮轟擊。
衛沛無奈,只得凌空再躍,心中只覺得一陣煩悶,氣躁,隱隱更有血氣涌動,知道這是蓮臺受損所致,再不趕快治療,境界就要永久下降,后患無窮。
奈何這蘇沉忒也狡猾,就是不和他硬拼,直接利用云雷蛟皇梭速度與射程優勢遠遠攻擊,玩起了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手段。
蛟皇梭速度比他快,神雷炮射程比他遠,這一放起風箏來,衛沛就只剩被動挨打的份兒。
梭里云豹還在講故事,梭里有瓜子,茶水,江惜水和馬鴻飛一邊喝茶吃瓜子,一邊聽云豹講故事,偶爾鋼巖也會插幾句。
聽到原來云蝠就是蘇沉后,所有的謎團自然也就解開了。
最近再沒有比這更大的事,而三陽藥劑的大賣,誰都知道跑不了和云蝠有關。
只是一聽到蘇沉賺了十八億,江惜水還是昏了。
接著就是長盤城大購物,這其實沒什么故事好講,但架不住花的錢多,隨便買樣東西都能給人驚心動魄的感覺,聽得人一愣一愣。
于是乎外面風箏飛舞,內部茶館聽書,倒也其樂融融。
衛沛被蛟皇梭纏得心情越發焦躁,知道拿這家伙沒辦法,干脆不管不顧全力朝清河城飛去。
至少清河城內還有世家,還有貴族,還有其他的搖光境在支持他。
蘇沉看出了他的想法,轉頭道:“他想飛回清河找援軍,出去阻他一下。”
“看我的。”江惜水飛身而出。
因為身在高空的緣故,沒有水,江惜水就以云霧作法,瞬息間,前方充滿大量水霧。剛剛還是清朗天空,卻一下成了霧水沼澤,這也正是水澤一名的由來。
衛沛飛在空中,只覺得空氣膠凝潮濕,阻力大增,內中更有諸般變化,蘊藏風險,時刻騷擾攻擊。
衛沛無奈,只能掉轉方向。
江惜水卻沒再繼續阻撓,而是回了梭內繼續休養,嘴上還道:“那然后呢?那件銀水玉珠簾如何了?”
云豹回答:“哦,我們要了沒用,就讓另一戶大族買走了。”
“哎呦,你們要了沒用,我有用啊。”江惜水捶胸頓足:“銀水玉珠簾可以自動生成水幕,你們也看到了,在有水之地和無水之地的我,戰力是完全不同的!若是在江面上,我就能用水獄直接困他,可現在在空中,我就只能水澤遲滯他。”
鋼巖老實回答:“這到是沒想到。”
江惜水手指一戳蘇沉后背:“不義氣!你們壓根就沒想到我,虧我還幫你統領三江,遏阻水道,承受搖光攻擊!可你們呢?享受的時候竟然想不到我!”
蘇沉忙道:“你別說了,這事是我不好,是我的錯。當時我就想著趕快裝備好去揍那些家伙,還真把兄弟你忘了。這樣吧,我回頭就給你一千萬,你愛買什么買什么,成不成?”
江惜水眼前又是一黑。
一千萬啊!
蘇沉說甩就甩出來了。
“行!”江惜水傻子才不答應呢,想了想又道:“不過不能只有我,說起來寒燕也是你朋友吧?”
我擦!
蘇沉在心里罵,豎起一根手指:“兩千萬,你們兩人隨便玩。”
“就這么定了!”江惜水興奮大喊。
云豹悠悠道:“那你別忘了還有月朧沙,她也是咱們的朋友。”
“……是是,她也一千萬。”蘇沉連連點頭。
“還有王斗山。”云豹又接了一句。
“是,是,也有。”蘇沉有氣無力。
鋼巖好死不死也接了一句:“那金水遺跡的那些伙伴……”
蘇沉聽得肝顫,手一晃,一發云霄神雷炮打歪,沒想到衛沛正好跳到那方向,被一炮擊中,“嗷”的叫了一嗓子,一品蓮臺再現裂痕。
不過想想也都是不錯的朋友,發財了不照顧一下說不過去,算了就每人送件極品源器吧。
對了還有夜魅,這丫頭怎么說也是永生殿堂里和自己最合得來的,若不照顧照顧她,也著實說不過去。
這么算算,差不多又得是一兩個億花出去,弄得蘇沉也無語,不過他本也不是小氣之人,想想覺得也不錯,隨哈哈大笑起來。
云豹又接了一句:“不過這么一算,我身上的這些源器,好象沒花到一千萬源石吧?”
蘇沉恨不能一把捏死云豹。
他連衛沛都不盯了,回頭看看云豹:“我會補足你的。”
“還有我,主人。”鋼巖笑呵呵道。
“滾!”蘇沉一巴掌把他打飛出去。
天空中,追逐還在進行。
蘇沉的風箏已經放得越來越熟練了,而在那一次誤中對手后,蘇沉已經開始意識到追著目標打的策略不適合云霄神雷炮,改而開始有意識的打提前量。
這下衛沛可就遭了殃,因為他再不知道云霄神雷炮可能從哪個方向劈來。
再加上蘇沉也漸漸摸清了他的躲避習慣,每每可以提前預判衛沛的躲避方向。結果就是有兩次攻擊直接擋在衛沛前路上,讓衛沛避無可避。
與云霄神雷炮對撞的結果就是衛沛護罩碎裂,半身晶化,就連蓮臺都遭到不可修復之巨大損失。
看到這種情況,蘇沉道:“現在可以去解決他了。”
“干!”
眾人一起大喝出聲,沖出蛟皇梭,梭上已生出一個平臺,正可讓人站在上面,四人站在一起,開始對著衛沛輪番出手。
不得不承認,作為一件戰略性源器,云雷蛟皇梭實在太好用了,大范圍的挪移能力再加上搭載能力,讓實力明明比搖光境低上許多的一干年輕人卻可以發揮出遠超實力的戰斗能力,更是打得搖光境也屁滾尿流。
眼看著自己已入絕境,衛沛喊道:“你們殺不死我的!”
突地從身上取出瓶藥,一口倒進嘴中。下一刻就見他蓮臺光華暴漲,身后藍血神風猊發出狂暴吼聲,竟與衛沛融為一體,然后他的身影已化成一道流光向遠方遁去,仿佛一顆流星,瞬息間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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