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盛南平聽見周沫的叫聲,俊眉一皺,立即緊張的奔了過來,他見周沫用手捂著頭,小臉慘白,就知道周沫又犯了頭疼病。
“頭又疼了嗎,放松點,我給你按按啊!”盛南平已經熟練掌握緩解周沫頭疼的方法了,避開周沫頭上的刀口,為周沫按摩頭部其他穴位。
每次周沫頭疼,只是先劇烈的疼一下,之后疼痛會慢慢減輕一些,變為陣痛,醫生建議這種情況盡量不要吃止疼藥,放松精神,按摩一下,頭疼情況就會消失。
盛南平為此,還特別向按摩師學了專業的按摩手法,每次周沫頭疼發作,都是他為周沫來按摩,并且同周沫說話聊天,轉移周沫的注意力,周沫的頭慢慢就不疼了。
但今天周沫的頭疼病發作的很厲害,劇烈的疼痛讓她額頭冒了冷汗,就算盛南平給她不斷的按摩,也不見緩解。
“沫沫啊,你不要想著頭疼的事情,你想想,過幾天咱們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要穿哪件衣服啊?我們帶兩個孩子去哪里玩好呢?”盛南平柔聲同周沫說著話,試圖分散周沫的注意力。
周沫頭疼的眉頭緊皺,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呼吸急促,根本沒有辦法回答盛南平的問題。
盛南平見這個話題不見效,挑周沫最感興趣的事情來說:“《御劍》劇組那邊已經確定了上映時間了,還按原計劃元旦上映,到時候你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參加首映禮的......”
周沫聽盛南平說到《御劍》劇組的事情,瞬間又想起了胡菱兒的死,還有那些可怕的噩夢......她的頭愈發的疼,就像要裂開了一樣,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嬌嫩的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
她不是太孬的女孩子,這些年經歷的事情又多,如果頭不是特別疼的時候,都不會大喊大叫,給別人帶來心里壓力的。
凌海第一次看見周沫頭疼發作,在旁邊緊張的看著,他見周沫疼的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不安的對盛南平說:“南平啊,我看夫人的狀況不太好,要不我們叫醫生吧!”
費麗莎也被周沫驟然發作的頭疼嚇壞了,她原本只想刺激周沫一下,增加周沫的心里壓力,讓周沫抑郁癥發作,沒想到周沫頭疼起來,而且還驚動了盛南平。
盛南平為了避開周沫頭部的刀口創傷,按摩的時候非常小心,一直盯著周沫的頭看,沒有注意周沫的臉色。
他聽了凌海的話,低頭一看周沫,見周沫疼的小臉都扭曲了,嘴唇上都是血跡,不由又是吃驚又是心疼,“沫沫,別咬嘴唇,沫沫,很疼嗎?說話啊?”
周沫再也忍受不住疼,痛苦的叫出聲,“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沫沫,你忍忍,我這就叫醫生!”盛南平連忙伸手按鈴。
“疼啊......”周沫慘叫一聲,仰面暈倒在盛南平的懷里。
“沫沫啊!”盛南平不由大驚失色。
幸好,這時幾個醫生跑了進來,對周沫進行檢查,急救。
凌海和費麗莎站在客廳里等待,盛南平陰沉著臉從里面走出來。
盛南平的目光看起來有點嚇人,完全不是剛才溫和還帶著點笑的樣子。
費麗莎看著盛南平的樣子,腦中警鈴大作,神經都緊繃起來。
盛南平直直的看著費麗莎,“你剛才跟她說什么了?”
費麗莎嚇得心驚膽寒,饒是她膽大潑辣,面對這樣的盛南平時也會發抖,“我沒有說什么,我就跟夫人說說她電影要上映的事情,她還挺高興,沒想到突然就頭疼起來了......”
盛南平緊抿唇角,不置可否,轉身又走到里面去了。
經過一番搶救,周沫總算是醒了過來,但臉色煞白煞白的,就跟白紙一樣,精神也很差,萎靡不振。
“沫沫啊!”盛南平心疼的不行,把周沫攬進懷里,聞著她的發香,修長的指輕輕撫摸著周沫的臉頰,低聲呢喃:“我的寶貝啊,你真是受苦了!”
周沫頭還是隱約有些疼,但更難受的地方是心,她有種窒息般的郁悶感,靠在盛南平溫暖的懷里,心還是惶惶然的。
她閉著眼,澀啞著聲音對盛南平說:“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盛南平低頭吻吻周沫的臉,又緊緊抱住周沫軟軟的身體。
周沫這次頭疼發作,消耗了她極大的體力,她虛弱疲憊,依偎在盛南平懷里睡著了。
盛南平輕輕嘆了口氣,就這樣抱著周沫,看著周沫睡覺。
凌海和費麗莎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見盛南平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很自覺地走了。
費麗莎和凌海一起走出醫院,對凌海說:“凌總,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等下再回公司。”
“好,你去忙吧!”凌海很好說話的對費麗莎揮揮手,同費麗莎分開了。
費麗莎上了自己的車子,打電話給她原來的得力下屬解斌,“我們老地方見。”
“是。”解斌痛快的回答著。
費麗莎開車來到她名下的一處公寓,由地下車庫徑直上樓,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門一關上,又高又壯的解斌就撲了過來,一把抱住費麗莎,歡喜的叫著:“寶貝,想死我了!”
熾熱的男性氣息充斥著費麗莎的感官,親昵的言語昭告著解蔽的渴望和熱情。
費麗莎心里煩躁,真想把身上的解斌一把掀下去,但想著等下還要讓解斌為她去鋌而走險的賣命,她只能扭動著身體應承著解斌。
解斌跟隨費麗莎多年,深深迷戀費麗莎,而費麗莎利用解斌對她的感情,讓解斌為她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包括三年前開車追趕周沫,向著周沫的車子開槍;還有那次盛南平去亞瑟那解救周沫時,也是解斌向周沫開的槍。
那次盛南平舍身救了周沫,解斌開槍打中了盛南平,費麗莎惺惺作態的痛罰了解斌一頓,之后把解斌攆走了,實際上解斌一直住在這里,在幫她暗中做事情。
解斌為費麗莎做事情,不圖求財,只圖這點事,他對費麗莎愛到癡迷,原本以為這輩子只能暗戀著他夢中的女神。
但費麗莎屢次三番吩咐他做見不得光的事情,解斌就此提出要求,沒想到還真睡到了夢中的女神。
費麗莎是混血兒,開放熱情,而解斌身強體壯,在這方面的能力也是非常強悍的,他們兩個在一起也算是旗鼓相當。
解斌既能幫費麗莎解決麻煩,又能為費麗莎解決生理需要,對費麗莎來講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解斌重重的粗喘,大床吱吱呀呀的作響。
往日,費麗莎很享受解斌帶給她的歡愉激情,但今天她心煩意亂,只覺得解斌弄的時間太長了,沒完沒了一樣的。
解斌已經好多天沒有碰過費麗莎了,一吃起肉來簡直毫無節制,如猛虎下山般,愈戰愈勇,狼吞虎咽的把費麗莎折騰的嗷嗷直叫。
費麗莎漸漸被解斌帶上了路,軟在解斌身下,紅著臉喘,激情中捶著解斌叫喊,在解斌的背上撓出一道道血痕。
火辣辣的痛讓解斌越發的興奮,越發的激烈狂暴,隨著他有力起伏的動作晃蕩,白浪一片。
兩個人終于休戰,費麗莎疲憊的靠在大床上,解斌依然趴在費麗莎的身上,意猶未盡般上下起手。
費麗莎點燃了一直煙,深吸一口氣,然后狠聲吩咐,“你等下就去把之前幫咱們做事情的那幾個人全部做掉,要死口,而且要你親自動手去做。”
“怎么了?他發覺了你嗎?”解斌擔心的抬頭看著費麗莎。
費麗莎有些焦躁不安的撩了撩長發,說:“他暫時沒發覺,但估計事情要敗露了,這些人必須你親自去處理,別人我信不過的。”
“麗莎,伴君如伴虎,盛南平有多心狠手辣你比誰都清楚,趁著他還沒有發現,我們一起走吧!”解斌憂心忡忡的勸著費麗莎。
“閉嘴!”費麗莎煩躁的低吼,一把將解斌從自己身上掀開,“你如果害怕他,現在就可以走,我是不會連累到你的......”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么多年來,你不明白我的心嗎,我愿意為你赴湯蹈火,我愿意為你去死!”解斌悶悶的低吼著:“我是在擔心你啊!你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就看不明白,他愛的只有那個女人,永遠不會是你的......”
“你特么的閉嘴啊!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啊?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多嘴多舌的了?你特么的給我滾,滾!”費麗莎被人戳中心事,惱羞成怒,大聲罵著解斌。
解斌委屈又憤懣的盯著費麗莎,喘息著,聽著費麗莎的咒罵,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費麗莎罵了會兒,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這樣對解斌不對,她撲進解斌的懷里,哽咽著說:“對不起啊,我的壓力太大了......”百镀一下“爪机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