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優優撅著嘴兒對唐漢道:“大叔,你把這個混蛋的褲子給我贏過來。”
她對于唐漢有著盲目的信任,在她眼里沒有唐漢辦不到的事。
唐漢心看來金陽上次吃的虧不夠,還是沒長教訓啊,竟然還敢來挑釁自己。
他對張優優道:“放心,只要他敢玩,我就讓他輸的穿不上褲子。”
“你就吹,以為賭錢和賭石一樣嗎,光憑幾次運氣就能贏。只要你敢賭,本少爺一定奉陪,就怕你沒那個膽量。”
金陽到現在還認為唐漢賭石靠的僅僅是運氣,而且賭石他外行,但是賭錢他內行啊。
他就是想挑釁唐漢跟他賭錢,然后在賭桌上把上次的損失贏回來。他認為打不過唐漢,也惹不起丁九娘,但是絕對可以靠賭術一雪前恥。
完他拿出籌碼往自己的桌面上押了一萬塊的閑贏,另外又拿出兩萬,扔到唐漢投注區的莊家贏,擺明就是和唐漢過不去了。
唐漢對金陽冷冷一笑,然后回過頭來,對牌桌上的荷官道:“發牌,我就押和局了……”
這家賭場一切都是效仿澳門正規賭場來的,為了表示公正,洗牌的荷官是不發牌的,專門還有一個發牌員,從發牌箱里取出紙牌。挨個用手中的那個長尺子狀的工具,遞到桌上每一個人的面前。
發到唐漢面前的第一張牌是明牌,是個黑桃七,而莊家是紅桃五,第二張是暗牌,唐漢掀開牌的一角,看了下,是張方片六,也就是他兩張牌最后的數字是個三,而莊家除非拿到八的數字,才能是平局。
“再要一張牌!”
唐漢抬手示意了下,發牌員聽到后,又取出一張牌遞了過來,而莊家卻是不要了,掀開了他的暗牌,是個桃花三,如此一來,他最后的數字就是八,在百家樂的牌面上,已經是不的數字了。
“我艸,怎么又是莊家贏……”
“就是啊,我才是個六點……”
“媽的,莊家連贏四把了,還真是邪性,這把我還買閑,我就不信莊家能一直贏下去……”
“沒見識了,我上次見到莊家連贏十四把,這算什么……”
在莊家開牌之后,眾人看了自己的底牌,紛紛議論了起來,在牌桌上的幾個人,更是垂頭喪氣的把紙牌丟到廢牌箱里去了。
“這位先生,請開牌……”
整個牌桌上就剩下唐漢還沒開牌,那位和他對賭的荷官開口提醒了他一句。
金陽已經把手里的牌扔掉了,看著唐漢譏諷地道:“賭神,開牌啊,輸了就是輸了,你總捂著也是輸了。”
唐漢對金陽冷冷一笑,猛地將那張暗牌翻開拍在桌子上,這桌四周立即想起一陣驚呼。
“是五,真的是五啊,這伙子運氣也太好了……”
“是啊,這都能壓中,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張優優看到唐漢的那張底牌之后,不禁一把摟住了唐漢的胳膊,興奮的喊了起來,“大叔,我們贏了。”
她又回頭對金陽道:“怎么樣王八,你輸了?”
金陽臉色一變,叫道:“你誰是王八?”
張優優對他翻了個白眼,叫道:“你輸了,你就是賭場王八。”
金陽哼了一聲,道:“看你們能高興多久,這里可不是靠運氣就能一直贏到底的。”
唐漢對著他一笑,道:“金大少不服氣嗎,我的運氣一直很好的。”
“先生,閑家押和局,一賠八,這是八萬,再加上這位先生的兩萬,一共是十萬,請收好您的籌碼……”荷官完將十個面額為一萬的籌碼推到唐漢面前。
“謝了,金大少。”唐漢拿著金陽的兩個籌碼對著他晃了晃。
金陽氣的直瞪眼,這時荷官將唐漢面前的廢牌收起之后,第二輪下注又開始了。
“大叔,這把咱們押什么,你我下注。”
要這賭博真是男女老少皆宜啊,張優優贏了一把,很是興奮。她倒不是為了贏得那幾個錢,而是身在局中,不自覺的就被周圍的環境給感染到了。
唐漢對張優優道:“咱們還押和局,這把押兩萬,反正都是金大少的錢,輸了也不心疼。”
張優優抓起兩個一萬塊的籌碼再次押到和上面,沒有半點猶豫。
金陽沒想到唐漢還押和局,抓起五個一萬的籌碼就押到了唐漢的對面。
“沒搞錯?還押和局?”
周圍的人看傻了眼,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來,這跟還是不跟啊?一般來,連著兩把都是和局的幾率,那是相當的。
“這人不會是瘋了?還押和局,我不跟了,老趙,你跟不跟?”
“我也不跟了,要是再開把和局才怪了呢,這人又不是賭神。”
原本準備跟著唐漢下注的人,紛紛搖頭走開了,手氣旺也不能亂下注啊,這要是跟上去,指定是賠錢。
一時間,唐漢這邊投注區,只剩下他那兩個孤零零的籌碼扔在上面。
“真以為上帝是你干爹嗎,運氣總在你那。”金陽不屑地道。
“等著看啊,上帝不是我干爹,但很可能是我老丈人啊。”唐漢笑道。
話的時候,發牌員已經將兩張牌發到唐漢面前,明牌是黑桃七,暗牌唐漢就沒看,而荷官牌面上是紅桃三,看著唐漢的牌面,荷官看過底牌之后。稍微猶豫了一下,又叫了一張牌。
將第二張牌掀了起來,是張方片a,莊家現在的點數是四點,唐漢也懶得去猜莊家的底牌了,直接將自己的底牌翻了過來,卻是一張紅桃四。
也就是,唐漢的牌面只是一點,而莊家最后一張牌,只要不是七這個數字,就穩贏唐漢押在和局上的投注了。
“嘿嘿,一點,幸虧我沒跟。”
“也別急,莊家還沒開牌呢,不定就是七呢。”
“不可能,哪有那么巧的事……”
唐漢旁邊有很多沒下注的人,但是并不妨礙他們看熱鬧,當唐漢開牌之后,身邊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當然,大都是都是不看好和局的,像百家樂的牌面,三至八點出的比較多,一二之類的點反而較少,如果莊閑同時開出來一點,那更是少之又少的。
和唐漢對賭的荷官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心里也已經開始緊張了起來,唐漢在和局上投的注不算低,要是真被他押中,那么賭場就要賠出十六萬,這個數目已經不算了。
像他們這類的荷官,雖然并沒有抽水,但卻是有費拿的,一下來也是不少錢,但是自己管理的賭桌要是賠錢太多的話,不但費沒有了,而且還會減少上桌的機會。
所以賭桌賺不賺錢,和這些荷官的口袋是緊密相關的。
“開牌啊。”金陽等的不耐煩了,拍著桌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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