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看得出來,這個高朗確實比金陽厲害很多,可是在他的神識面前,一切賭術都是紙老虎,所以就是賭神來了也只有被虐的份。
第五局開局,小荷官把色盅放到桌子上后,高朗把十個籌碼推到了雙大的位置。
“我押雙大。”
“那我就押雙小。”
唐漢看的清清楚楚,三顆色子就是一一二雙小的結果。
可是等荷官解開色盅后,赫然是三個六雙大。
“六六六,十八點雙大,高先生中,唐先生不中。”
荷官把二十個籌碼推到了高朗面前。
高朗還是一副寵辱不驚的神情,金陽頓時囂張起來,叫道:“看到了吧,賭神開始發力了,你就等著輸錢吧。”
唐漢沒搭理他,心中奇怪,難道這幾個色子也有問題?被遙控了?
可是他神識透視過后,發現色子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這是怎么回事呢?唐漢有些迷惑了。
下一局緊接著開始了,荷官放下色盅后,高朗說道:“我這把還壓雙大。”
說完他把籌碼推到了雙大的位置。
“我押單大。”
唐漢看清是四四五單大的結果后,把籌碼推到了單大的區域。
不過這次唐漢學聰明了,看過色子后,他分出一絲真力,透過色盅,死死固定住了那三顆色子。
雖然他沒弄明白高朗是怎么做的,但萬變不離其宗,最后肯定是要翻動色子,改動點數的。
果然,當唐漢押定離手后,真氣傳來微微的波動,是有力量想翻動色子,可是被唐漢壓下了。
荷官揭開色盅后宣布“四四五,十三點單大,唐先生中,高先生不中。”
這次高朗臉上有了一點變化,好像很詫異。
賭局繼續進行,唐漢弄明白了,原來這個高朗也是個高手,他的修為至少是黃級,每次下注后都企圖用真氣翻動籌碼。
但他的修為跟唐漢還差著一條街,所以根本無法翻動。
唐漢連戰連勝,很快,高朗面前就剩下十個籌碼了。
大局已經,唐漢也沒心情再玩下去了,很隨意地把手放到腰間的腰帶上,動作非常隱蔽地連按了三下報警器,向楚可馨發出了信號。
看到只有最后十個籌碼,金陽急了,他對著高朗叫道:“高朗,你不是說你是澳門的賭神,肯定能贏的嗎?”
高朗扭頭看了金陽一眼,說道:“你急什么,等會兒我會給你個說法。”
這時過來兩個保鏢,把金陽推到了后面。
唐漢這才知道,原來這些保鏢不是金陽的人,而是高朗的。
最后一局,荷官放下色盅后,高朗押了雙小,唐漢押了雙大。
荷官揭開色盅后,赫然是四四六,雙大的結果。
高朗對著唐漢冷冷一笑,說道:“唐漢,可以啊,你的實力不錯嘛。”
唐漢微微一笑,說道:“人品好、運氣就好,我的運氣一向很好,所以我贏了。”
高朗說道:“是嗎,不過我聽說運氣這東西都是物極必反,如果太好了很可能會惹來大麻煩。”
“我不這么認為,我認為一個人如果運氣好,那就會什么都好,不會有麻煩。”唐漢說道。
這時金陽發飆了,這可是他費勁力氣從他老媽那搞來的錢,結果不到半小時,就被高朗輸個精光。
“高朗,你個騙子,你還我錢。”
金陽沖過來就要抓高朗的脖領子,高朗突然從懷里抽出一把手槍,一槍打在了金大少的眉心。
金陽大瞪著雙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不明白高朗怎么會有槍,怎么會向他開槍。
可憐一向囂張的金大少,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高朗吹了吹槍口的黑煙,說道:“我說了,會給你一個說法的,一個死人,你還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唐漢心中一驚,計飛和兩個小荷官都嚇傻了,沒想到高朗會殺人,他是哪來的槍呢?
賭場監控室,一直在看著比賽的蔣華天騰地跳了起來,叫道:“這個人是誰,怎么會在我的場子里殺人,他的手槍是怎么帶進來的?”
開設賭場,這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上面有人,能壓下,但賭場里死人了,死的還是金家的金大少,他的賭場注定是開不下去了。
可是還沒等他喊完,更讓他吃驚的是,高朗的所有保鏢每人都掏出一把手槍,一起指向了唐漢。
“快,快去把這些人都給我干掉,媽的,是誰把他們放進來的,他們哪來的這么多槍。”
聽到蔣華天的命令,賭場的打手們都掏出手槍,紛紛沖向一號包廂。
這時,蔣華天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就聽里面有人急促地說道:“快跑,你的賭場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早點通知我。”
“這次行動非常保密,開始說是搞演習,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消息。”
“我平時給你那么多錢,你是干什么吃的?”
蔣華天瘋狂地叫道,可是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他氣的把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才掛斷電話,一個賭場的小弟沖了進來,叫道:“大哥,不好了,我們被警察包圍了,好多警察啊。”
這時蔣華天反倒冷靜下來,他說道:“你趕快去把這里的電閘關了,然后找機會快跑。”
那個小弟也明白這是唯一的出路,掉頭向賭場的總電源跑去。
謝老五說道:“老板,我們快跑吧。”
“不行,我們走之前必須去一趟金庫。”
“老板,那些錢我們帶不走了,不能要錢不要命啊,再說我們賬戶上還有很多錢,足夠我們東山再起了。”
“我不是要錢,我是要帶著那些東西,如果那些東西在,他們就得保著我們,我們還能做人,如果那些東西丟了,我們就是喪家之犬。”
說完蔣華天急匆匆向金庫方向跑去,謝老五一跺腳,掉頭向賭場外跑去。
唐漢看著高朗和那些保鏢的槍口都對著他,暗暗摸出十幾根金針扣在手里,想通過金針打穴制住這些人。
可是他發現,高朗的這些保鏢不是抓著荷官擋在身前做人質,就是找了賭桌什么的做掩體,不給他打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