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
只見燈光照耀下,空中飄滿了黑‘色’羽‘毛’,仔細一看,全是野鴨身上的羽‘毛’。
原來那一團黑氣,實際上是鴨子鬼王身上的羽‘毛’,被它煉成了一件鬼器。
秋長生臉‘色’越發不好看,柳夕的眼神也沉了下來。
會煉制和使用鬼器的鬼王,和不會煉制鬼器也沒有鬼器的鬼王,是兩種概念。
后一種鬼王,秋長生可以一個打四個。
前一種鬼王,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最多纏住兩個。
注意,是纏不是斗。
鬼王的實力,相當于筑基期修士。
不過,實力包含了法寶和修為,沒有法寶護身的鬼王,與滿身都是法寶的秋長生對比,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但此時卻不一樣了,鴨子鬼王居然有自己的專屬鬼器,還是用它自己的羽‘毛’煉制而成。
這樣的鬼器,除了它自己,誰也不能使用。而且本身材質就是出自它自身,可以說和它是‘性’命‘交’修的本命法寶。
本命法寶,通常意味著很厲害很麻煩。
既然鴨子鬼王有本命法寶,想必其他九個鬼王也有自己的本命法寶。如今看來,想要沖出這個局,比想象中的還要困難十倍不止。
秋長生從天窗跳了出去,一柄造型如龍的長劍從他手里飛出,化作一條一丈多長的龍形光芒,張開大嘴,噴出一團五彩光芒。
五彩光芒接觸到鬼王的黑‘色’羽‘毛’,兩者頓時‘激’烈的斗了起來。五彩光芒將黑‘色’羽‘毛’變成一團黑氣,而黑‘色’羽‘毛’則將五彩光芒化作一片漆黑的羽‘毛’。
光龍似乎感覺到憤怒,突然仰天長嘯,更大更濃的光柱朝著鴨子鬼王的方向‘射’去。
這時,秋長生突然從黑暗里竄了出來,一腳踩在高高揚起的龍頭上,手里不知何時多了兩把碧‘玉’彎刀。
他腳下一個用力,人如飛鳥般凌空之上,閃電一般迅速掠過鴨子鬼王身邊。兩把碧‘玉’刀同時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抹過了鴨子鬼王的脖子。
秋長生再一次落到車頂上,抬頭看著那只高高在上的野鴨子鬼王。
鴨子鬼王頭動了動,似乎向低下頭來看他,結果一顆大大的鴨頭就掉落下來,還沒有落地就化成了一縷黑煙。
鴨子鬼王的身體也是,眨眼功夫就化作了一團黑煙。
一招就殺掉了鴨子鬼王,秋長生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反而皺起了眉。
柳夕見鴨子鬼王被秋長生殺了,雖然開著車加速往前直沖,但心里卻覺得沒那么簡單。
如果秋長生還是修道世界時元嬰道君的修為,別說這一攤子大大小小的厲鬼了,就算是鬼仙,也只會被他一擊轟殺。
但現在秋長生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就算有重生者的buff加成,也不可能一招就秒掉了同等實力的鬼王吧。
“小心點。”
車頂傳來秋長生的提醒,看來他也覺得不對勁兒。
柳夕“哦”了一聲,表示聽到了。
突然,寶馬車重重的撞在一團黑氣上,柳夕身體頓時前傾,腦袋砸到被彈出來的安全氣囊上。
秋長生因為在車頂,就沒有這樣的防護設施了,受到巨大的慣‘性’影響,來不及改變身形,便直直的撞在黑‘色’氣團上。
這下撞得不輕,秋長生頭暈眼‘花’,模糊中抬起頭一看,便看到了似曾相識的一幕。
一直青灰‘色’的鴨子鬼王低頭看著他,明明沒有一絲神情的眼睛中,卻給人一種譏嘲諷刺的意味。
仿佛時光逆轉,一切重來一般。他沒有斬掉鴨子鬼王的頭,柳夕的車也并沒有撞散那些黑‘色’氣團。
“真麻煩,我就知道沒有那么簡單。”
柳夕伸手一把扯掉了安全氣囊,面‘色’不愉的看著外面的鴨子鬼王。
鴨子鬼王揮了揮翅膀,黑‘色’氣團頓時化作萬千黑‘色’羽‘毛’,朝著秋長生和寶馬車砸了過來。
不錯,就是砸,不是飛。
這些黑‘色’羽‘毛’似乎很重,要很硬,溫度比冰塊還要低。
它們就像一枚枚雕刻成羽‘毛’的黑‘色’冰塊,冰雹一般砸向兩人一車。
秋長生說:“這些羽‘毛’全是怨氣,不要輕易碰觸,以你現在的修為,受傷之后很難祛除體內怨氣。”
他說著,取出一枚小小的八卦印,輸入靈力后,八卦印頓時變成一塊面積超過十平米的盾牌。
盾牌上面排列著八卦圖形,穩穩的擋在黑‘色’冰雹前面。
黑‘色’羽‘毛’和八卦印盾牌一碰撞,頓時爆發出無數黑‘色’的火‘花’。
柳夕從漫天黑‘色’火‘花’中穿過,利箭一般‘射’入黑‘色’羽‘毛’之中,再穿透而過,然后把劍‘插’入了鴨子鬼王的鴨頭中。
被青蓮寶劍砍在頭上,鴨子鬼王眼中的神‘色’依舊是譏嘲諷刺,似乎在說柳夕不自量力。
柳夕卻朝它微微一笑,說:“在飛機場里,你是殺不死的對嗎?無論殺你多少次,你都可以重新凝聚成身體,真是方便的技能呀。”
鴨子鬼王揮了揮翅膀,黑‘色’氣團頓時化作萬千黑‘色’羽‘毛’,朝著秋長生和寶馬車砸了過來。
不錯,就是砸,不是飛。
這些黑‘色’羽‘毛’似乎很重,要很硬,溫度比冰塊還要低。
它們就像一枚枚雕刻成羽‘毛’的黑‘色’冰塊,冰雹一般砸向兩人一車。
秋長生說:“這些羽‘毛’全是怨氣,不要輕易碰觸,以你現在的修為,受傷之后很難祛除體內怨氣。”
他說著,取出一枚小小的八卦印,輸入靈力后,八卦印頓時變成一塊面積超過十平米的盾牌。
盾牌上面排列著八卦圖形,穩穩的擋在黑‘色’冰雹前面。
黑‘色’羽‘毛’和八卦印盾牌一碰撞,頓時爆發出無數黑‘色’的火‘花’。
柳夕從漫天黑‘色’火‘花’中穿過,利箭一般‘射’入黑‘色’羽‘毛’之中,再穿透而過,然后把劍‘插’入了鴨子鬼王的鴨頭中。
被青蓮寶劍砍在頭上,鴨子鬼王眼中的神‘色’依舊是譏嘲諷刺,似乎在說柳夕不自量力。
柳夕卻朝它微微一笑,說:“在飛機場里,你是殺不死的對嗎?無論殺你多少次,你都可以重新凝聚成身體,真是方便的技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