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的說辭倒也不算是狡辯,本來藥劑這種東西用不用全在自己,也不會有人強迫三代。更何況又不是水木給的三代藥劑。追究水木的責任就有點不講道理了。不過,有時候事情扯上政治,就不是講不講道理的問題了……
聽了水木的話,兩位顧問也沒什么特別的表示,看來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
只是隨口問問么也不像是要追究責任的樣子……
其它人也沒有糾纏于這一點的意思。倒是志村團藏開口問道:“那種藥劑是你制作的吧很不錯的東西……”
聽到團藏的話,兩位顧問皺了皺眉頭,而下面的一些忍者也面露不豫之色。藥劑雖然效果強大,但是可怕的副作用大家都看在眼里,想必不會作為忍者的常備忍具,而能夠大范圍起到作用的,也只有把忍者性命都當做工具來衡量的木葉之暗——“根”組織了,也就是說,只有團藏才是最適合擁有這種藥劑的人。
這是看中了我的東西了
對此水木雖有點不樂意,但是當初拿出這個東西的時候自己就想過有這么一天。不過……
想要多的也沒有,制作太困難了,想學,先給智商充值,再把查克拉控制力練習到能施展螺旋丸再來吧……
不說別的,要水木給別人講解什么基因工程,什么轉錄逆轉錄,沒個幾年學習,那也是一般人能了解的以忍界這種粗方式的研究方式,除了大蛇丸和藥師兜,也許還要加上綱手,還有哪個能搞懂這些玩意其他人搞的什么研究,涉及到本質的都非常少,最多搞搞嫁接、移植之類的就算高端了,然后就在大量樣本及低得可憐的成功率之間揮霍,最多靠查克拉這種大殺器做點還算靠譜的事情。這種狀況,叫水木怎么把藥劑交出去難道把奈良鹿丸和春野櫻交給自己集中教授個一年半載,說不定能勉強教會他們,不過這想想都不可能。也就是說自己以后啥也不干,天天給村子做藥劑這可不是水木希望的。
更重要的是,水木才是深知藥劑真正效果的人,如果真的讓團藏發現了其“全能”二字的真正含義,可就真的糟糕了。志村團藏可不會有水木這種繼承自前世的道德觀,最后說不定用強都會將藥劑掌控在手。
激發細胞全能型這種東西,雖然副作用大的驚人,但是不要忘了,團藏可是有初代千手柱間細胞的,兩者結合到底會發生什么事情,就只有天知道了。是生化危機大戰穢土轉生還是無數千手柱間復制體對撼無數白絕水木就是稍微一想就不寒而栗,有如此力量的志村團藏,還會等到三年后“曉”組織來滅世自己說不定就會產生可以推平忍界的錯覺,然后戰爭提前發生……
在水木看來,木葉武斗派領袖志村團藏的氣量,這都是十分可能的事情,以木葉至上為首要綱領的團藏來說,讓木葉統一忍界這種誘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
所以,等會如果問到山寨人柱力的事情,一定要小心應對,說不得今天又要瞎忽悠了。水木暗暗打定主意,現在的事情已經夠麻煩了,在自己有實力走上前臺正面博弈之前,最好不要讓秩序崩潰的太厲害。
志村團藏的問話,一時讓場面有些沉悶,水木正在思考怎么措辭回答,一邊的水戶門炎說道:“副作用這么大的禁藥算什么不錯制作方法根本就不應該流傳出來,應該作為禁術封存”
這是把自己當砧板上的肉了還流傳、禁術、封存我什么時候答應獻給村子了
看來上次的聚魂法陣給的太慷慨,給了別人自己好說話的錯覺。
聚魂法陣只是一個過度性的半成品,而且交給木葉更多是為了取信村子證明法陣有效,然后救活月光疾風,完成心中的執念罷了……
既然如此,水木也不得不強行出頭拒絕了:“藥劑的制作方法極為麻煩,目前僅僅只能在實驗室少量制作,產量極為稀少,而且成本極為高昂,受限制的條件太多了……”
水木的話讓兩位顧問和團藏都面色一沉。
看來還是三代猿飛日斬好說話啊。
水木心中一嘆,然后接著說道:“而且最大的麻煩還不是這些,而是對制作人員的要求太高了……”
團藏打斷水木的話問道:“能有多高呢村子里水準之上的忍者還有很多,不僅僅是你平時遇到的那些,還有各種專業人員,要知道木葉的醫療忍者是最強大的。”
水木也不廢話,伸出右手向上攤開,然后運轉查克拉,只見手心查克拉聚集,很快由藍邊紅,呈現出火焰燃燒狀。不一會,火焰的顏色逐漸加深,漸漸變深藍變亮,最后呈現出亮眼的藍白色。
兩位顧問和團藏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如果說只是火屬性性質變化,很多人都做的到,不過像水木這樣用到這種程度的,一看就不一般,那種火焰中散發出的危險感覺,根本就無法掩飾。
不過還沒完,接下來,手心的火焰一分為二,化作兩只紅藍白三色相間的火鳥,互相撲騰打斗糾纏在一起,那種惟妙惟肖的動作,如果不是沒有聲音,甚至都會給人兩只鳥都是活著的錯覺。
不理會眾人驚訝的表情,水木躬身說道:“如果有能夠做到這樣事情的人,請把它交給我,他們會有很大可能學會藥劑的制作方法……”
“這種程度也只是有可能”轉寢小春狐疑的盯著水木問道。對水木這種有前科的人,實在是不敢過多相信,自己更愿意相信是水木不愿意交出藥劑制作方法的托辭。
“是的,”本來就是事實,水木說的也很坦然,“這只是能力上勉強達到,還有很多前置的知識要學,沒有一定的理論學習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