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決定以后出門一定要看看黃歷,看今日是否利于出行,她怎么老是能碰到不想碰到的人。零↑九△小↓說△網
沫沫看過去,向華和早上見到的女子被連秋花攔著,連秋花緊咬著嘴唇,眼淚跟下雨的似的,眼睛已經紅成了兔子眼,也不開口說話,就默默的看著向華,嘴唇都咬紅了。
沫沫來了精神,向華行啊,有了連秋花還敢相親,真不怕身敗名裂。
孫小眉臉煞白,向華急忙解釋,“小眉,你聽我說,我真沒對象。”
連秋花因為向華的話,搖搖欲墜的,鼻音特別的重,“向華,你在說什么?你沒對象?那我是什么?”
向華陰沉著臉,他沒想到會碰到連秋花,連秋花他不想放棄,小眉也要成,他還希望借上小眉的爸爸,離開學校呢!
沫沫鄙夷著向華,向華真夠渣的,這是想要坐享齊人之福呢!
向華拉著連秋花,壓低了聲音,“不是你想的,你趕緊回去,我晚上去找你。”
連秋花恨不得撕了向華,她就知道向華不老實,這段時間干占便宜,也不說帶她回家,合著背著她相親呢,真當她傻,她回去,向華好陪著小狐貍精?
連秋花低著頭當沒聽見,一直抹淚,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沫沫都要笑死了,連秋花對上向華,還真是絕配,可憐了今天相親的姑娘了。
孫小眉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有不平的大罵她狐貍精的,對她指指點點的,她剛參加工作,哪里見過著陣仗,急的都要哭了。
“不是你們想的,我不知道他有對象,我是介紹才來相親的。”
向華一聽急了,“小眉,你要信我,我真的沒有對象,她是學校燒熱水的,知道我家庭不錯,一直纏著我,你要信我。”
孫小眉有絲松動,看著連秋花眼里透著鄙夷,一個燒熱水的,難怪穿的這么破,向華不會看上這樣的女人的,向華說的應該是真的。
沫沫有些激動了,來了,向華口不擇言,這回把自己坑了。
連秋花嘴里嘗到了血腥,慘然一笑,“我纏著你,嗚嗚,你還讓不讓我活了,你忘了榆林路了嗎?”
這回向華臉色煞白,回頭盯著連秋花,連秋花手捕捉痕跡的摸著肚子,低聲哭著。
沫沫的目光也看向了肚子,兩個人睡了?連秋花夠下本錢啊,向華這回別想逃了連秋花的手掌心了。
孫小眉在發現不了問題,她就白活了,“啪”給了向華一嘴巴子,“無恥。零↑九△小↓說△網”
向華臉成了醬紫色,許小眉跑了,撞到了沫沫身上,沫沫無語了,這么多人,干嘛撞她?
兩個飯盒碰撞的聲音特別的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沫沫抽了抽嘴角,“當我不存在,你們繼續。”
孫小眉記得沫沫,臉色更難看了,惡狠狠的瞪著沫沫跑了。
沫沫,“.......”
她什么都沒干啊!干嘛瞪她?
向華和連秋花也見到了沫沫,連秋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最不想在連沫沫面前丟臉,可一次次的都在她面前,心里更恨連沫沫了。
向華拉著連秋花跑了,他怕連沫沫報復他,說出什么不該說的。
沫沫摸著自己的臉,她成了洪水猛獸了?
沫沫出了百貨大樓,向華和連秋花早就跑沒影了。
向華和連秋花在無人的小巷,向華盯著連秋花,“你摸肚子是什么意思?我們昨天才睡的。”
“我怕有了,萬一一個月后有了呢!”
連秋花暗惱,她怎么就被房子沖昏了頭腦了呢?稀里糊涂的就被占了大便宜。
向華陰著臉,不敢再想齊人之福了,只想擺脫連秋花。
沫沫回家后,思來想去的,還是要跟爸爸透個底,免得到時候連秋花真鬧起來,連累他們。
吃過晚飯,沫沫將遇到連秋花的事情講了,又隱晦的說了下肚子,“爸,連秋花不是放棄的人,好不容易抓到向華能成城里人,向華要是不娶,她一定會鬧的。”
“啪”連國忠狠拍了下桌子,“不像話,真是不像話,她還要不要臉。”
田晴憂心忡忡的,“真要鬧起來,連家的閨女以后可怎么辦?會不會影響到咱閨女啊!”
沫沫到不擔心影響自己,城里不像村里,鄉里鄉親都認識,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在城里他們家是獨院的,關起門來,誰知道怎么回事,至于向主任家更不敢鬧大,除非向主任不像當主任了,唯一影響的就是老家,默默突然想起來,“夏花定親了吧!真要鬧了,還不退親?”
田晴咬著牙,“可不是,退婚是會被戳脊梁骨的,當初真不該讓這個禍害進城。”
“行了,現在說什么都沒有,閨女,你知道她住哪里嗎?”
沫沫搖頭,“不知道,只知道在榆林路,爸,你不會要管吧!”
“不管,我管什么,我知道地址,好給你爺爺送信,讓你爺爺管,有你爺爺在,不會鬧起來的。”
沫沫暗道,她怎么把老謀深算的爺爺給忘了。
連國忠知道閨女明天要去錢寶珠家玩,招來雙胞胎,“你們去打聽打聽,得到了地址回來告訴你姐。”
隨后又對沫沫道:“得到地址,寫信給你爺爺稍回去,讓老爺子看著辦,告訴你爺爺我出車去了,這次是長途半個月。”
“不是一個星期嗎?”田晴有些發蒙,什么時候改的行程?
連國忠咳嗽一聲,“說半個月,老爺子就不會等我回來解決了,連秋花的事,咱家不能參合。”
沫沫偷笑,爸爸還真了解爺爺。
田晴這回懂了,“的確不能摻和,以后咱家也要離連秋花遠遠的,我算是看明白了,連秋花就是個事精。”
被妻子這么說自己的侄女,連國忠感覺沒面子,可侄女不爭氣,實在沒辦法,板著臉,“那就不來往。”
田晴還要念叨,連國忠忙拉起妻子,“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明天我還要早起。”
“的確不早了,你們幾個也趕緊睡覺。”田晴一看時間七點半了,攆著沫沫幾個。
沫沫先起身回了臥室,她還不困,拿出綢緞,想在秀上一會,一直秀到了九點鐘,沫沫才有了睡意。
換了衣服躺在被窩里,又有些睡不著,她有些迷茫,十年后,她不知道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