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翻了個白眼,幾個老婆他是一視同仁不分大小、
不過他還是想按照年齡給她們排一下順序。
“我什么時候對你不好嗎?”素媛還在那哼哼,周末刮了她的鼻子一下。
素顏哼了一下。
“不過你們幾個還是得排一下大小。”這樣稱呼也方便。
素媛聞言緊張了起來。她是郡主天潢貴胄不會甘心屈居人下,而且她怕在周末心里她們四人也有輕重之分。
其他三個人倒是一臉無所謂。
享齊人之福那就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不患寡而患不均。用出生和身份來排大小那她們肯定會不愿意。“你們就按年齡排大小,樊姬在你們四個人當中最年長,素媛比樊姬小一些,就排老二,玉環是老三,西施最小。”如此她們四個應該也不會有意見。
樊姬一向善解人意,以他為重,西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計較,玉環是有子萬事足,就連素顏也沒話說。
“夫君你這一去都經歷了什么跟我說一說吧!”素媛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在興師問眾,這會就跟他撒起嬌來。但這正是她的可愛之處。
既然她已經服軟,周末自然給她面子。
他扶著玉環,樊姬扶著西施進了里屋坐下。
周末先是從他到了越國開始講起,周末能言善道,講的比說書的還要精彩,他特意將一些兇險之處著重講了出來,至于和西施之間的相處他則作了弱化處理,免得素媛又打翻醋壇子。
素媛認真地聽他講,聽得一驚一乍的。
講完越國的經歷,他又講他當初做莊王的時候做的一些事情。講到他攻打晉國時被三弓床弩攻擊。
素媛更是驚出一身的冷汗,樊姬只知他將晉國滅國卻不知其中有這么多的兇險也是聽得心驚肉跳。
看著她們幾個擔心的眼神,周末站了起來,“……這樣的雕蟲小技根本就傷不到我。”
素媛拍了拍小胸口,“夫君,這樣的事以后還要做嗎?”
四雙美目悄生生地看過來。作為女人她們要的只是夫君平安的。就算吃糠咽菜,只要一家人在一起,那就是幸福!
“不會了,以后我不會再出遠門,會留在家里陪你們。話說回來,我給你們帶了很多好東西。”
現代的東西,她們應該聽都沒聽說過。
周末變戲法似的從系統空間里不斷的拿出東西,五花八門,什么都有。
素媛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每樣東西都想把玩一下。脖子轉來轉去忙不過來。“這是什么啊?”
這里有不少東西是樊姬陪著周末一起買的,他向她介紹過這些東西,有些樊姬認得,就告訴素媛。
周末看著他們齊樂融融的樣子,眉間俱是笑意。
他們的生活暫時算是安定下來。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
天后時常會送一些東西過來,尤其關心玉環的肚子,送來許多安胎的藥,不惜血本。
看到周末回來,身邊又帶了另外一個女人,也懷了孕,天后眼神就變得不一樣。就像那跳動的火燭火光暗了一下后又亮了起來。
心里擁有權力欲望的人眼神就是如此。
幾次穿越,周末閱歷豐富。
許多時候他不去找麻煩,麻煩就會找上他。
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些時候不是他想置身事外就可以的。天后對他們的關注,已經將他們卷入了東瀛的權力漩渦。
周末不想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心里開始謀劃如何謀奪東瀛政權。
樊姬到了這里很快就適應了下來。
到東營的第一天,制定了一個侍被表,就跟以前在楚王宮時安排妃子們侍寢一樣。
“夫君,這樣才能一碗水端平。”她們四個人現在能和睦相處,但是周末如果有失偏頗,去哪個屋里多些,另外三個人難免會有些不舒服,影響夫妻感情。
四個人一人一天輪過去,周末看到這表格的時候哭笑不得。西施、玉環、素媛看了這表格卻很滿意。
“樊姐姐到底是做過王后的,想的就是周到。”素媛連聲贊嘆。四人里她是最怕周末偏心的人。
不過,這樣樊姬也可以有事情做,可以打發時間,免得她無事可做。周末以前教過樊姬打撲克牌現在她們剛好可以湊成一桌。
樊姬花時間教了她們三個打牌。三人悟性極高,不過幾天的時間就深諳此道。她們四人樂此不疲。平日里,她們都是和和氣氣的,打牌的時候卻是
有時候,她們忙著打牌,對周末的關心也少了不少。
周末看著一門心思打牌的四人。
西施和玉環都懷孕了,打牌算不算是胎教?
“為夫出去了。”
素媛不耐煩地擺擺手。
樊姬敷衍地嗯了一聲。
其余二人專心看牌,理也不理他。
早知道不教樊教打牌了。
周末有心落寞,腳一抬,朝門外走去。唉,雖然他是人家老公呢,男人不僅要賺錢養家,也要為女人遮風擋雨,守護她們一世安穩。
她們專注打牌也好,他要攪弄東瀛的格局,權力之爭最是波譎云詭,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鹿死誰手,她們不知道也免得她們擔心。
周末借口要去查看東瀛的產業,實際上是出去了解東瀛的格局情況。
天后想要玉環肚子里的孩子李代桃僵,她可能暫時不會對他們動手。但是等孩子生下來,可能會殺了他們滅口。
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女人和孩子,就算是潛在危險也不可以。
東瀛只是個小國,經濟一直都比較落后。雖然他們學習了大唐的文化,但他們換湯不換藥,東瀛的制度和經濟只是有微小的改變,其中奴隸制度最為苛刻,一世為奴,世代為奴。祖先為奴隸,他的后代無論如何能耐也只能繼續當奴隸,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東瀛的奴隸制度注定了這個國家不能培養出諸多人才。經濟上根本無法和大唐比較。最主要的是,它的其他制度存在著很多漏洞讓周末看到了其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