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神秘獅奴,剛從空間戒指里出來,本是懵懵懂懂,似睡似醒,可聽得和連召喚,立刻怒目圓睜,殺氣騰騰,霎時就成了一尊魔神。☆→☆→點☆→小☆→說,
夏侯博武藝高強、膽大如斗,見獅奴攔路,抖手就擲飛刀開路,奈何敵人勇猛,卻完全出乎其意料。
“哇呀呀”,響起霹靂也似一記斷喝,形成爆炸式樣氣流,飛刀吃這吼聲震撼,竟在半空中自行粉碎。
夏侯博正錯愕時,獅奴早已閃電般撲近,伸開蒲扇般的大手,撕抓而至,直取咽喉,仿佛猛獸覓食。
電光火石之間,夏侯博揮舞掌中雙刀招架格擋,卻被獅奴空手入白刃,一個照面,就奪去其中一口環首刀,又隨手揮出一道掌風,將其虎口震裂,整個身軀都倒彈出數丈。
夏侯博闖蕩江湖多年,經驗異常老到,連續吃虧之下,已明白獅奴武藝遠在自己之上,絕不可力敵,當下使出其名鎮北疆的優秀輕功,身形敏捷如狐,閃身往本隊撤退。
獅奴如何肯舍,大踏步追趕,結果兩人一追一趕,就在陣前穿梭,有夏侯博麾下的將士想要去救的,都被獅奴如提童稚般亂拋,輕松寫意打得滿地翻滾。
說來也怪,這獅奴雖然兇惡,但下手并不黑,看到大漢面孔的人攔路,只打傷卻不打死;但遇到烏桓兵就毫不客氣,直接奮起神力,拽住兩邊大腿,活生生扯成兩半,血淋淋肝膽涂地。
但獅奴見仍趕不上夏侯博,終于還是怒放兇性,渾身散發出如猛獸般吞噬天地的恐怖氣息,將一雙巨掌呈現托天之勢,高舉過頭,跟著仰天向前猛甩,霎時從其掌心之間,噴濺而出一股實質拳意。
豪烈旋龍!
楊燁、凌曌等高手見狀都盡皆失色,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丑漢,竟然還是個標準的武道宗師。這招豪烈旋龍看樣子已修至爐火純青的境界,堪比楊燁的俠客行白首太玄經。
夏侯博論實力剛入先天,萬萬不是武道宗師的敵手,故護體罡氣難逃實質拳意轟擊,楊燁待要親自動手救人,卻被顏良搶先。
顏良一怒拔刀,陰陽劫相刀的絕技乍然而現,后發先至,與獅奴的豪烈旋龍撞到一處,攪動得罡氣四溢,斗了場平分秋色。
卻見顏良戟指喝罵道:“文守拙,你本是堂堂漢人中的英雄,如何卻當起了鮮卑狗的獅奴?”
“文守拙?!”楊燁聽顏良報出這個名字,趕忙動用偵查術,瞬間查探分明,原來這個獅奴并非漢奸蠻夷,乃是來自冀州河間的另一條好漢,本該和顏良并稱為“河北四庭柱”的文丑!
文丑瞇著眼睛,渾不懂顏良言中之意,只朝敵陣繼續亂放“豪烈旋龍”,顏良和文丑本為舊識,可兩軍陣前再遇,就成為了生死仇敵,更何況還是在平叛軍、斗蠻夷的特殊戰場。
顏良本性粗莽,見文丑不說話,只動拳頭,頓時怒火越加燃燒燎原,也再不多考慮文丑會有甚么苦衷,拔刀運功,招招絕滅,霎時與之斗得熱火朝天。
文丑和顏良,這兩大高手,同屬三國世界中的頂級武將,除非溫侯呂布出手,或與之同級武將獲得馬中赤兔為輔助,否則其他的劇情人物,任誰都無法戰勝他們。
顏良有魔刀鳴鴻,刀刃削鐵如泥,更有激斗攻擊特效十分難纏,文丑沒有兵器,頓覺難以抵御,遂咆哮呼救,和連的空間戒指受到感應,自行震動,從中飛出一條銀白色的游龍,自行落到文丑手中。
游龍變化成為一桿丈二銀槍,被文丑攥在手心,頓時現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場,毫無疑問,這是一柄至兇至猛的殺器。
狼牙杵臼槍,s級特殊戰場武器,基礎攻擊80點,耐久度50,轉化力量為附加攻擊力,出招必暴擊,攻擊后吸收傷害50轉化為生命力。
鏗鏘作響,刀槍對撞,火星四濺,兩員絕世猛將各舞神兵利器,戰于刀山火海之間,翻滾激蕩,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難解難分,只看得兩邊人馬都瞋目結舌。
和連見戰局僵持,就連隱藏殺手锏文丑獅奴都被顏良纏住,就只能親自指揮全軍反擊,要靠人海戰術,消滅這些可惡的漢人。
作為檀石槐的后人,和連論智謀、威望與魄力,完全不肖其先父,但作為北疆牧原中廝殺出來的部落領袖,論野戰殺戮的果決、困獸搏斗的魄力,他還是頗有兩把刷子的。
彈汗山王庭嫡系,鮮卑弓騎戰法—奔射發動!
奔射,三國演義世界特殊戰法,使用兵種鎖定為弓騎兵,可在行動或待機時奔行射擊,額外增強開弓速度與殺傷威力,箭矢貫穿破甲概率提高,狙殺騎兵傷害加倍。
鳴鏑呼嘯,馬響鑾鈴,箭矢穿梭而至,顏良前鋒陷陣營戰士,頓時仆倒許多,虧得他們所穿的甲胄,皆由梁山好漢通臂猿侯健親自打造,質地堅韌,防御功能優秀,讓奔射破甲概率,大大降低,縱有人中箭重傷,卻不至于犧牲戰死。
和連陰狠歹毒,不分敵我,無差別亂射,鮮卑人的箭矢將獅奴文丑也覆蓋進去,那文丑只顧迎頭血戰顏良,背后空門大現,全然不防,霎時密密麻麻被插滿箭矢,成了一頭豪豬。
文丑雖是武道宗師,護體罡氣練得出神入化,尋常箭矢射中身體,僅如蚊蟲叮咬,但卻也經不住如此攢射,堪堪將要倒下之時,卻是他的敵人顏良出手相助。
魔刀鳴鴻、激斗攻擊,造成水銀瀉地似的防御,顏良揮刀,輕松撥打雕翎,在箭雨之中穩如磐石,將文丑護在身后。
正在這時,楊燁麾下左軍大將田豫,早已按照軍師賈詡指示,帶著三千烏桓弓騎,悄悄繞行到了鮮卑人的側翼。
“眾將士聽令,決戰的時刻到了,擂鼓、揚旗、拉挽弓弦,隨我沖殺,凡有斬殺鮮卑蠻夷者,皆有重賞!”
田豫麾下部隊,皆非漢人,都是蠻族,且還是天下三大精銳騎兵之一的幽州烏桓弓騎,他遵循楊燁的理念,對少民蠻族,不以恩義感化,純粹以利益誘惑。
“比騎射,只有咱們幽州烏桓弓騎,方敢稱天下無雙,爾等鮮卑蠻子卻懂個毛?!”在烏桓弓騎發出狂傲呼嘯的同時,田豫這位優秀的騎兵統帥,赫然發動了三國世界里弓騎兵最為厲害的特殊戰法——飛射!
飛射,就是鮮卑弓騎戰法的威力加強版,如果說奔射的箭矢如同地球上的步槍子彈,那么飛射戰法下的箭,就是重機槍的子彈,速度快、射程遠、覆蓋率廣,而且極其致命。
更讓鮮卑人陷入絕望的是,田豫麾下的烏桓弓騎還統一配備了劉慧娘發明的新法連弩。
可憐鮮卑人都是棉袍氈帽的輕騎兵,沒有盔甲防御,頃刻就被射得七零八落,田豫又親率從側翼發動沖鋒,擂鼓呼嘯鑿穿,殺得胡人陣腳大亂,哭爹喊娘,丟棄弓馬,抱頭鼠竄。
楊燁作為主帥,在此關鍵時刻,并沒有安坐靜觀,也親自出手,送給和連極為兇殘的打擊。
煉氣士職業特技呼風喚雨發動,楊燁召喚來旱天狂雷,落在鮮卑騎兵中軍,活生生劈殺數百人。
幻術、仙術職業特技發動,虛空中現出兩尊神將,仙風道骨、仁慈和善的神官,為楊燁軍團賜福,全部傷兵恢復健康,士氣昂揚,戰斗力大增;而敵陣鮮卑人,他們頭頂出現一個青面獠牙的金甲神人,舞動降魔杵,直搗垂下,讓蠻夷全軍,都陷入到“混亂”狀態。
卻正是,屋漏偏遇連夜雨,鮮卑騎兵四面楚歌,陷入重圍,被烏桓弓騎與陷陣營往復砍殺,直殺得人頭滾滾,尸橫遍野。
和連見戰事敗局已定,一邊指揮撤退,一邊眼中露出仇恨刻骨的怨毒:
“漢狗,縱然這場戰斗我失敗,也絕不讓你等好過,獅奴,你還不獻身,更待何時!”
話音剛落,被射成豪豬,一直萎縮仆地的文丑,忽地暴起,整個身體從中炸裂開來,化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瞬間席卷肆虐,將顏良連同數百陷陣營將士都包裹了進去。
顏良措手不及,受文丑自爆波及,頓時粉身碎骨,化作灰燼。
“鼠輩,焉敢如此惡毒!”危急關頭,楊燁挺身而出,飄云遠煙全力催動,霎時沖入自爆的最核心之處,不畏艱險,沉著冷靜,穩穩一指點出。
時間逆流!
楊燁渡過三次雷劫,又修煉南游記與太平要術,道術大進,連時間規則掌握亦有精進,時間逆流控制的面積范圍變廣,不再只針對個人,改能影響到一丈方圓之地。
文丑、顏良,以及所有死難陷陣營將士,都受逆流影響,時間開始倒退,紛紛從灰燼碎屑的狀態,迅速變回正常,被楊燁硬生生從鬼門關中搶回來。
緊接著,楊燁抬腳邁步,踢出光環,連發三道瘟癀病毒,將文丑推入白內障、羊角風與流感的病痛折磨之中。
雙目失明,頭昏腦漲,口吐白沫,文丑頃刻實力大減,楊燁毫不留手,掌中挺起瀝泉神矛,以華光天王伏魔金槍之術絡繹不絕、連綿點出,不出數招,就將狼牙杵臼槍擊落。
文丑故技重施,仍想自爆,卻吃楊燁近身,貼著面門轟出一拳軒轅虎雷罡,此術破邪滅魔,掃蕩毒魅,正是天下幻術的克星。
五雷天罡正法觸發效果,文丑終于沉然倒地,失去所有的知覺,楊燁取出造化葫蘆發動,將其鎮壓到天壇之中。
此刻戰局已變得明朗,勝敗結果分明,岳飛部右路軍雖未到,但只憑楊燁、顏良和田豫三路人馬,就能盡殲白狼山上的鮮卑人。
楊燁覷得分明,和連操控文丑之術,分明就是造化殿穿越者的把戲,尤其以奉天城余孽與拜驢帝教的兇徒,最為精通此道,想來這張舉、張純,必然與這兩股勢力有關。
正在這時,兩軍陣前卻響起一陣暴雷也似的喝彩,原來是那無雙上將潘鳳,乘機單騎踹陣,沖破阻礙,舞動巨斧,將鮮卑首領和連,連人帶馬,攔腰砍成兩段。
“蠻夷,吾的大斧,早已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