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我現在的夢想就是考入華夏大學和賺錢。”田小暖做了一個雙手握拳的加油動作,把葉庭都給逗笑了。
“華夏大學可是很難的,加油。至于賺錢,你是沒有錢上學嗎?”葉庭已經開始把田小暖當成那種上不起學的可憐孩子了。
“不是上學的問題,上學我可以努力拿獎學金。我想存錢在城里買(套tào)房,然后把外公外婆接過來和我們一起住,讓媽媽不再那么辛苦,一家人團團圓圓。”
田小暖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憧憬著未來的生活,葉庭卻被團團圓圓這四個字突然刺痛。
“還有您,老師,您也是我的家人,以后等住近了,我就天天來您這,您可不能嫌我煩。”
這句話,讓原本微微難過的葉庭,突然感到一絲溫暖,這么快自己也是這個孩子的家人了。
“老師,您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哦,找了幾本書給你,回去自己先看看,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葉庭把放在書桌上的書拿給田小暖。
直到田小暖走,他都沒有再提八字的事(情qíng),并且他決定永遠不告訴田小暖真相,葉庭在用這種方法保護著自己的徒弟。
田小暖根據何思朗給的地址,輾轉反側來到一個戒備森嚴的大門口。
大門外什么字都沒有,可是看門口那兩個站得筆直的士兵,田小暖覺得自己應該沒有找錯地方。
只是當田小暖剛剛無意識地向前走了幾步,其中一個士兵立刻端搶轉(身shēn)。
“退后!”
突然響起鏗鏘有力的聲音,還有前面黑洞洞的槍口,把田小暖嚇得幾步跑到警戒線以外。
“何思朗,我進不去,門口的士兵持槍,我不敢亂動。”
當何思朗飛速地跑出來的時候,已經看到自家女朋友認慫地站在外面,連看都不敢往里看了。
“隊長!”
看到何思朗的軍銜,士兵立刻敬禮。
等何思朗帶著小暖朝里面走去的時候,田小暖偷偷地問道:“他們的槍是真的嗎?”
田小暖一秒變小可(愛ài),仿佛以前的獨立和成熟全都被這桿槍給嚇沒了。
“真的,不過沒上膛,所以這種地方千萬不能硬闖,打死你是白打的。”
何思朗立刻給女朋友普及基本的部隊常識,畢竟是特種大隊,肯定十分嚴格。
終于進了自己的宿舍,在外面何思朗表(情qíng)嚴肅,威風八面,他大步向前走的時候,田小暖在后面就跟個小跟班似得,偏偏何隊長還視而不見。
“小暖,快吃罐頭。”一關門,何思朗立刻大變樣,馬上把自己準備好開了蓋子的罐頭給田小暖端過來。
“這個是黃桃的,我用暖氣給你(熱rè)了(熱rè),現在吃一點都不冰。”
“吃罐頭就吃罐頭,你抓著我的手干嘛,你讓我怎么拿?”
要不是想著這家伙要出去執行任務,田小暖絕對不(允yǔn)許他握著自己的手這么久。
何思朗念念不舍地松開田小暖的小手,突然覺得自己怎么這么傻,晚點拿罐頭該多好。
“你很快就要走嗎?”田小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舍。
“保密,我什么都不能說,只是因為你的(身shēn)份,可以告訴你,我要執行任務,你也要保密。”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小暖,其實我不該告訴你,怕你擔心。”
“你不告訴我,我打不通你電話,會更擔心。”
“我能我能抱抱你嗎?一直都想好好抱著你,摟著你再也不分開。”
何思朗動(情qíng)地望著田小暖,眼中是溫柔而又不舍的(愛ài)意,田小暖不敵如此炙(熱rè)的目光,終于敗下陣來。
這就是同意了,何思朗高興地做到(床床)邊兒,當他緊緊抱著田小暖,仿佛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咚咚聲。
“真好!”
“什么真好?”
“抱著自家媳婦真好,心里特別踏實。”
“誰是你媳婦了,你還在實習期。”
田小暖不樂意了,這家伙怎么得寸進尺啊。
“別動,讓我多抱一會兒,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了。”這句話突然讓田小暖心里一軟,最終不再掙扎任由何思朗抱著。
“思朗,如果你這次能安全回來,我就給你轉正。”懷中的田小暖,說了這樣一句話。
何思朗不發一言,只是更加摟緊田小暖,越是年關出任務,其實越是很重要,很麻煩,也很緊急,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說,就連哪天走他都不能說。
此時此刻,何思朗多么希望自己是個普通人。
這一天對二人來說都是溫馨甜蜜卻又充滿離愁傷感的一天,何思朗的依依不舍,讓田小暖心里也有些難過。
“思朗,我要回去了。”時針終于指向了下午四點半,田小暖還要做鄉間小巴回家,這種私人的小巴士都收班比較早,晚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送田小暖出門后,何思朗不放心地吼了一嗓子。
回去的路上,何思朗無比郁悶,原以為見到小暖,自己能開心點,沒想到見到以后,心(情qíng)更不好了。
心(情qíng)不好怎么辦,教導員是知心人,何思朗拉著教導員聊了一晚上,硬是把林淼都給說怕了。
是不是只要一戀(愛ài),人的智商就直線下降,何思朗這種人怎么都變成話癆了。
“林淼,你記著沒?沒事去看看小暖。”
“我去看你女朋友,思朗,你不覺得有點怪嗎?”
林淼試圖掰開被何思朗緊握的右手,找尋機會立刻逃走。
“也對,派你去確實感覺怪怪的,哎。”
趁著何思朗長吁短嘆的時候,林淼終于找了個機會溜走了。
田小暖帶著對何思朗的思念,迎來了高三上學期的期末考試。
考完試后就是布置寒假作業,然后打掃衛生,然后就是最最讓人期待的寒假時期。
田小暖負責擦玻璃,不知不覺中,別的同學都做完了,就剩下她的玻璃還沒擦完。
這確實不能怪田小暖,讓一個強迫癥來擦玻璃,那簡直就是讓她慢(性性)自殺,每塊玻璃,田小暖都要仔細檢查,沒有任何印子她才肯放過。
“田小暖,我幫你吧。”
池浩拿著一塊抹布,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