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你沒死!”周媛媛忍不住出聲嘲諷。
田小暖看了她一眼,臉上的惡毒表(情qíng),簡直讓這張漂亮的臉蛋惡相叢生。
“周媛媛,你年紀輕輕說話就如此狠毒,我很好奇,你的心長什么樣子。”如果被人踩還不反抗,就不是田小暖了。
“你別得意,思朗哥哥早晚都是我的,他(愛ài)的人只會是我。”周媛媛眼中的一抹瘋狂神色,讓田小暖忍不住心中一驚。
她搖搖頭沒有說話地走了,周媛媛這句話她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反正自己是她的(情qíng)敵,每次她必定會說,何思朗是她的,何思朗(愛ài)的是她,田小暖也懶得和她爭執什么,畢竟周媛媛的任(性性)和固執田小暖早已見識。
回到家中,田小暖才覺得整個人開始放松下來,醫院雖然條件好,可金窩銀窩果然不如自己的狗窩,家中那股熟悉的味道,能夠讓人緊繃的神經松弛。
“我先走了,我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嗯,這幾天把你累壞了,你快回去吧,別守著我了。”
田母放下東西出來,何思朗已經走了。
“小暖,思朗呢?”
“走了,他說太累了,想早點回去睡覺,剛才你去忙了,我就讓他先走了。”
“哦。”田母點點頭,想想這孩子這幾天都沒睡個好覺,是該好好休息下,田母想了想,最終把嘴里的話咽了下去。
晚上田小月放學回來,看到姐姐好好地坐在家中,田小月心中高興極了,她抱著姐姐嗚嗚地哭著,仿佛她和姐姐經歷了什么生死離別。
“姐,他們說你昏迷不醒,我……我都要嚇死了,小姨夫才出的事,要是你也這樣,我晚上一晚上睡不著,一睡著就是噩夢,嗚嗚嗚,姐,你可算平安回來了。”
“小月,你看你還哭上了,我現在好好的,你哭什么啊,快擦擦眼淚,醫院還有好多水果,姐都拿回來了,你去切個橙子吃。”
“嗯,我不是小孩子了,你還拿好吃的哄我。”小月不哭了,擦著眼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想吃,你給我切一個吧。”
“嗯,我現在就去。”
田小暖坐在桌子前面,不一會兒小月就把切好的橙子端了上來,這(日rì)子簡直是太舒服了。
第二(日rì)一早,何思朗果然開著車來了,不過這次他沒有來太早,田小暖難得愜意地睡了一個懶覺,睡好了,她心(情qíng)也就格外的好。
“媽,我不想吃了,我走了走了,再不走真的晚了,那邊兒都是好吃的,您讓我留點肚子啊。”
田小暖這是在拒絕吃早餐,一想到廟會上各種小吃零食,她哪里還想吃早餐,田母生怕她餓,還是給她洗了一個大蘋果帶上。
“我們直接去國貿,大師兄去接他們,然后我們國貿集合就可以了。”
“哦,他們這么多人怎么過去?”
“不知道,坐公交?你大師兄沒有車吧?”
“沒有吧,他領著這幾個人坐公交?大師兄真有勇氣。”
光是想想,田小暖就開始擔心,不知道大師兄他們會發生什么狀況。
到了國貿,何思朗在停車場停好車,跟著田小暖一起出來。
看著走在(身shēn)邊兒的田小暖,何思朗咬咬牙一把牽著田小暖的手,讓田小暖嚇了一跳。
她掙扎了兩下,看著這個人一臉鎮定但就是不松手的樣子,無可奈何地任由他牽著手。
“他們在哪里啊?”
“國貿地標處。”
“國貿地標?何思朗你確定他們在地標處不會有什么問題?”
國貿地標在國貿廣場中心,一個解放碑一樣的標志物,田小暖突然不敢走過去了。
“小暖,你想多了吧,他們都二十歲了,比你還大幾歲,都是成年人。”
“但愿是我想多了。”
二人朝國貿廣場走去,廣場兩側已經搭著臨時的大棚子,人流涌動,里面全都是賣各種小吃和好玩的。
“看相嗎?免費看相。”
還沒走到,田小暖聽到一個很大的聲音在那免費看相。
何思朗和田小暖對視一眼,二人快步向前。
居然是他們認識的最不(愛ài)說話的威遠,此刻他正在沖人來人往的人吆喝著免費看相。
“威遠?你……你免費看相,你師父知道得給你氣死,你可是堂堂麻衣神相派的高徒啊。”田小暖只想快點制止威遠。
“我師父說了,可以免費給世人看向,一個是歷練自己,另一個還能積累自己的福報。”威遠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你師父可真……你知道嗎?這里的看相和你們不一樣。”
“他們肯定沒我準。”
威遠一昂頭,妥妥的驕傲和自信。
田小暖無語了,片刻她指著威遠點點頭道:“你等著。”
“小暖,你別走啊,我簡直要無聊死了,你帶我玩啊。”見田小暖似是要一個人走,問心立刻竄上來,要不是何思朗立刻擋在前面,問心的手就要握上來了。
不一會兒,田小暖拉著一個抱著可(愛ài)孩子的媽媽過來。
“姐姐,就是這里免費看相,您要不要試試,給個機會吧,這幾個都是我師兄。”
年輕的媽媽一眼望過去,第一眼就是何思朗,好帥氣的男人,第二眼就是江亦凡,這個也很斯文,剩下幾個就很怪異了,尤其是那個小和尚,怎么長的那么漂亮,年輕媽媽有些嫉妒問心的容貌。
問心莫名其妙地收到一個白眼,然后再田小暖的威脅下,只能默不作聲。
“威遠師兄,你快點來看看啊。”田小暖招呼道。
威遠仔細端詳眼前這位年輕的媽媽,然后慢慢說道:“這位大姐看面相,年輕時候家境一般,學習方面成就不高,只能算是一般水平,夫妻運不是很好,丈夫太過風流倜儻,有可能出現丈夫在外面出軌的(情qíng)況……”
“我呸,你這是怎么看的?咒我離婚?我跟我丈夫感(情qíng)好得很,你看得準嗎,你看得什么亂七八糟,看你們一干人怪里怪氣的,一堆騙子,我呸!”
罵完之后,年輕的媽媽連田小暖都沒放過給了一個白眼。
“威遠師兄,你明白了嗎?”田小暖無奈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