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朗,我覺得我可能犯了一個大錯誤。”晚上田小暖心(情qíng)低落,把事(情qíng)經過告訴了何思朗。
“還好拖得不久,只要想查還是有跡可循的。“何思朗思路清晰,立刻分析了一遍,甚至連怎么查都給出詳解。
田小暖突然茅塞頓開,感覺豁然開朗,“思朗,這事(情qíng)真的很著急,我們周三和周五都是上午有課,你能過來嗎?”
何思朗一口答應,葉庭的事(情qíng),也是小暖的事(情qíng),他義不容辭。
周三上完課,田小暖回宿舍的時候,就看到何思朗在樓下等她,好幾天沒見到她,田小暖高興地跑到他(身shēn)邊兒。
何思朗原本嚴肅冷酷的面孔,在看到田小暖后綻放出一絲溫柔的微笑,讓路過的女生紛紛側目,何思朗幾次站街,自(身shēn)高大魁梧帥氣,實在太過醒目,女生們基本都認得這個英俊威武的男人,大家都對田小暖投去羨慕的眼光。
田小暖抱著何思朗的腰,雖然她很高,在何思朗一八八的(身shēn)高面前,還是(嬌交)小玲瓏許多,二人站在一起,登對極了。
“何先生,你又把我家小暖拐走了。”付閃閃好心酸,田小暖答應帶她游遍南市吃喝玩樂,可是……可是每次一到周末或者有空閑時間的時候,不是田小暖自己跑了,就是她跟何先生跑了。
付閃閃心里很郁悶,田小暖似乎很忙。
“閃閃,走了,小暖有事。”莫若在后面拽著付閃閃的胳膊,剛才她就拽閃閃來著,可是根本拽不動,非說找何先生算賬。
“閃閃,真的抱歉,到現在都沒能帶你在南市轉轉,主要是我太忙了。”田小暖看著付閃閃的圓眼睛閃啊閃,仿佛在控訴自己說話不算話。
“你要辦什么事(情qíng),你帶上我和莫若啊,嗚嗚嗚。”付閃閃拉著田小暖的胳膊左右甩著,整個人擰來擰去地撒(嬌交)賣萌裝可憐。
田小暖跟何思朗對視一眼,這事本來就不能讓外人知道,而且這孩子看著怎么很像惹事的主。
“這樣,改天我有空,請你們吃飯,南市最地道的餐廳。”
“真的?好吃嗎?”付閃閃兩眼發光,這個何先生看起來也沒那么兇嘛。
何思朗又許下了元旦的吃喝玩樂,付閃閃終于眉開眼笑地和莫若回宿舍了。
何思朗昨天查到了出租車公司的地址,二人先來到張東岳的單位。
“張東岳三周前辭職了,目前我們也聯系不上他。”出租車公司的人事科辦事員告訴田小暖。
“那有沒有他的入職資料,你能幫我查查他的家庭住址嗎?”何思朗沉聲問道,只要一個人有過單位,就會有資料可查。
“你們是什么人,這都是我們單位的資料。”辦事員看了眼何思朗。
何思朗看這辦事員,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想了想,他掏出自己的軍官證給他看了看。
“鑒于軍事機密,什么事(情qíng)我不能告訴你,可是我需要找到張東岳,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位辦事員看到軍官證,態度立刻大變樣,“何少校,你好。你們找他干嘛?是不是他犯了什么事了?我說這小子辭職的時候看著臉色都不好,慌慌張張的。”
何思朗板著臉道:“這位同志,這就涉及機密了,如果我告訴你,以后出了問題你也要被調查。”
“啊?那我不問了,你們在這等等。”
一會兒辦事員回來,“資料上都沒有,不過有同事知道地址,我問了半天才說的。”
一刻鐘后,二人離開出租車公司,一出門,田小暖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怎么這么壞,還能裝得這么像。”
何思朗板著臉,側(身shēn)看著田小暖嚴肅地說道:“田小暖同志,這是調查,你要嚴肅。”
“沒辦法,我……我嚴肅不了,請組織調查,哈哈哈。”
“你既然都說我壞,今天我就好好調查調查你。”何思朗一把抱起田小暖,嚇得田小暖渾(身shēn)僵硬,又不敢亂動,還特別害怕掉下去,兩只手立刻自覺地摟著何思朗的脖子。
來到車子前面,何思朗終于索吻成功,親了親田小暖軟軟嫩嫩,又帶著一股清冷花香的小嘴,這才滿意地上車,朝下一個地址趕去。
“就是這個門牌號。”田小暖在一個巷子里,找到了張東岳家的門牌號,這一片都是這樣的老房子。
這一代都是這樣的平房,也沒有院子,兩邊兒都是這樣的房子,中間有一條窄窄的路可以走車,許多人家門口還放著幾塊磚墊腳,墻角下生著青苔,有的房子上面布滿了爬山虎。
這里的環境似乎并不是太好,很多家里都開著門,老人搬著小凳子坐在門口,有的在纏毛線,有的在納鞋底子,看著這兩個陌生人。
田小暖再次確認了門牌號,上前敲門,等了會兒沒動靜,她又用力敲了敲,過了好久里面還是靜悄悄地。
“怎么回事?難道不在家?”田小暖又抬起手,卻被何思朗攔下。
“不用敲了,家里沒人。你看他們的窗臺玻璃下面,已經很久沒有開,都落了一層灰了,窗簾也是拉著的。”
何思朗已經迅速查看了這(套tào)房子周邊兒的環境,而且斷定房間沒人住,門口的痕跡也能看出,這家人已經搬走最少十來天。
“這怎么辦?”田小暖有些著急,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婆婆們,她走上前詢問。
“你找他家干嘛?”一個癟嘴婆婆看著這兩個年輕人,兩人都是氣質不凡,想起張東岳的媽臨走叮囑的話,眼神就好像探照燈,上下掃視這兩個人。
“我是張東岳的朋友,我以前有他的BB機號碼,不信您看。”田小暖掏出手機,翻出張東岳的號碼。
婆婆擺擺手道:“我看不清楚這些,不過他們家搬走了。”
什么?田小暖大吃一驚,搬走了,速度這么快,她急切地問道:“婆婆,您知道他們搬去哪了嗎?我有重要的事(情qíng)找他。”
婆婆看著田小暖焦急的面容,渾濁的眼神中卻突然透出一絲精明,擺擺手道:“不知道,這哪知道,他們家也沒說。”
這話,讓田小暖突然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