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青退了房,望了一眼諾大的南市,竟然沒有自己的容(身shēn)之處,她不知不覺地走到學校大門口,自己必須回去上學,這樣總不是辦法,她希望這件事(情qíng)快點過去,同學們不要再盯著自己。
譚青想想又很憤怒,自己不過想賺錢過上好(日rì)子,自己如果和付閃閃一樣,出生的時候就含著金湯勺,那就不會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qíng),難道自己就沒有自尊,難道自己就不要臉,受窮的(日rì)子太可怕了,哪怕就是被人指指點點,自己也無所謂,有錢才是硬道理。
想通這些譚青深吸一口氣,朝女生宿舍走去,路上總有人看著她指指點點,譚青以為還是昨天那些照片的事(情qíng),她低著頭散開頭發,遮著自己的臉快步走去。
快到女生宿舍,她的眼神不自主地憋了眼信息欄,昨天的事(情qíng)仍舊讓她心有余悸。
“譚青,你去哪了,班主任找你,你快點和我去一趟。”曹燕開著門,看到譚青回宿舍了,立刻要拉著譚青找韋東,因為剛才韋東已經打了三個電話到宿舍,還讓自己去找譚青,說不管多晚都要見到她。
譚青一進門,同宿舍的女生全都面露嫌棄神色,誰都不愿意在宿舍待,一個個拿著飯盒去食堂打中飯吃。
曹燕跑到譚青宿舍道:“譚青,你快點跟我走,班主任找你。”
“班主任找我就找我,你嚷嚷什么,沒看我在梳頭嗎?”譚青很討厭曹燕,以前自己拼命的巴結她,跟個奴隸似得被她呼來喝去,現在自己不求著她了,譚青故意晾著曹燕。
曹燕被譚青這句話說得一愣,她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譚青你得意什么,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qíng),我要是你都沒臉見人,你還跟沒事人似得,不要臉果然無敵啊。”
“曹燕,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做了什么不要臉的事了?”
“你自己做的事(情qíng)自己不知道,為了錢連別人的臭腳都((舔添)添),你真惡心。”
“你……你說什么?”曹燕的話讓譚青心里一沉。
看到譚青臉上的慌亂,曹燕幸災樂禍地笑著道:“你不知道啊,今天早上又貼出來好多照片,嘖嘖嘖!我真沒看出來,你才是真厲害,給大款當小三,還為大款打胎,為了錢能去((舔添)添)男人的大臭腳,譚青,你還不知道呢?你現在是我們學校的大紅人了。”
“什么?”譚青手上的梳子被她用力一拽,梳齒直接斷掉,帶下一小縷頭發,頭皮上火辣辣地疼,可是她的心已經慌了,是誰這樣整自己,到底是誰?
“行了,一會兒我還要吃飯,班主任說了,你要是再不去,他就把你直接報校里,別怪我沒提醒你。”
譚青剛才的傲慢猶如冰塊一般,瞬間被擊成粉末,班主任一定是為了這件事(情qíng)找自己,自己會不會被開除,自己不能被開除,還要好好學習以后找個好工作的,譚青頭發也不梳了,背著包跟曹燕趕快去見班主任。
韋東一個人坐在三樓辦公室,心里帶著怒火,沒想到自己帶過這么多班,居然出了譚青這樣一個人,那些照片當場阿姨就把它們扯了下來,現在這些東西全都在韋東的辦公桌。
韋東拿起一張譚青撅著(屁pì)股的照片,眼中閃過一抹(淫吟)色,自己該怎么處置這件事(情qíng),正想著有人敲門,曹燕帶著譚青進來了。
把譚青交給韋東,曹燕立刻走了,這一路走來她簡直快要奔潰了,感覺自己被所有的人注視著議論著,就連路邊兒的樹,都好像長著眼睛,瞪著自己,曹燕恨不得捂著臉走。
“韋老師。”譚青低著頭低低地叫了聲韋東,聲音里帶著柔弱。
“譚青,你知道我為什么找你來嗎?”
譚青點點頭,沒有作聲。
“好,那你既然知道,你這個事(情qíng)鬧得太大影響太惡劣,我必須匯報學校,你一個女孩子,不好好(愛ài)惜自己,怎么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qíng),還被人捅到學校……”
譚青一聽韋東要匯報學校,后面的話什么都聽不清了,她不能被開除,譚青咬咬牙,直直就跪在了韋東面前:“韋老師,您聽我解釋,這些東西全都是有人污蔑我,那些資料都是別人瞎編的,而這些照片,我……我是在一個會所打工,可是我不是坐臺的小姐,這些照片是我被人下了藥,被人害了的,當時我神智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
關鍵時刻譚青的腦子很好用,謊話不用想張嘴就來,“韋老師求求你,可憐可憐我,我那時候被下了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醒來以后我已經被人……嗚嗚糟蹋了。”
譚青哭得悲痛至極,兩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抱著韋東的大腿,在韋東的大腿上來回揉搓。
韋東臉上微微露出一抹(春chūn)意,譚青跪在自己前面低著頭,v領的衣服大敞著,他一眼就能看到譚青(胸胸)前白嫩嫩的大饅頭,韋東的喉頭上下滑動。
“你真的是被人害了?那你為什么不報警?”韋東也不拉起譚青,他不眨眼的盯著譚青的領口,只覺得渾(身shēn)開始燥(熱rè)。
“韋老師,您想想我在會所上班,說出去誰會相信我的話,而且我被人下了迷藥了,這種事(情qíng)報了警,那不就公開了,到時候所有的人全都知道了,我還怎么有臉在學校待。韋老師求求你,幫幫我吧,我是受害者,求求你了。”
譚青低著頭看到韋東下(身shēn)褲子處慢慢鼓起來,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譏諷,男人不都一個樣,今天自己非要把韋東拿下,平(日rì)里看著一本正經,原來全是假正經。
“這個嘛!”韋東假意皺著眉頭,“這事(情qíng)不好辦啊,雖然你說的聽起來合(情qíng)合理,可是學校未必能相信啊。”
“所以。”譚青抬起頭,楚楚可憐地望著韋東,“我需要老師幫我,替我說說(情qíng),我確實是被人害了,我早都從那里辭職不干了,韋老師!”
這一聲,帶著卷曲的魅惑,譚青的兩只小手游走而上,撫摸到韋東的關鍵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