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你回來了。”天擦黑,田小暖才回來,付閃閃一個人在宿舍,著實寂寞的很,莫若馬上就要研究生考試了,每天都回的很晚,有幾次甚至不回來,上通宵自習。
“閃閃,給你的報紙。”
“嗯,小暖你干什么去了,好像很累似的。”付閃閃剛扒了一個榴蓮,滿屋子都是榴蓮特殊的味道,給田小暖遞了一塊。
田小暖看吃到好吃的就會眉開眼笑的付閃閃,不(禁jìn)十分羨慕她,她的煩心事恐怕也就是什么好吃,什么更好吃了吧。
“你快吃啊,這個好難買到,我是在進口超市看到的,這個特別甜,聞著沖了點,你吃絕對喜歡,又甜又軟。”付閃閃見田小暖遲遲不動,以為她害怕這個聞起來的味道,可是吃起來真的好吃。
田小暖前世沒吃過榴蓮,只是看過,見付閃閃(情qíng)緒很高,輕輕咬了一口,一種絕妙的軟糯口感,非常香甜,原來榴蓮吃起來和聞起來不一樣啊。
付閃閃見她瞪大了眼睛,得意地道:“好吃吧,我不會騙你的,我得給莫若留塊大的。”
田小暖看了眼付閃閃,就知道這孩子對誰都是真心實意地好,吃了一半有人敲門,打開是隔壁寢室。
“哇,你們……你們宿舍怎么一股屎味。”
原來是付閃閃的榴蓮味道太重了,隔壁宿舍也聞到了,還以為哪里有死老鼠,怎么這么臭,圍著找了一圈,最后發現361寢室似乎是味道的發源地,敲開門果然熏死人。
隔壁女生正說著的時候,一臉驚恐地看著付閃閃拿著一坨黃兮兮的東西啃著,而且那東西看著又軟又稀糊糊樣,付閃閃到底在吃什么。
付閃閃見大家伙看自己的驚恐眼神,聯想起剛才那個屎字,原本香甜的榴蓮(肉肉)卡在嗓子里也咽不下去了,田小暖在一邊兒已然憋不住笑了。
雖然晚上付閃閃去所有宿舍解釋了一番,自己吃的是榴蓮不是稀屎粑粑,可是那奇特的味道,終于成為若干年后,同學聚會里女生宿舍最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情qíng),當然莫若回來堅決一塊都不吃,她無法接受榴蓮的氣味。
原本糟糕的心(情qíng),被付閃閃一個榴蓮事件逗樂了,田小暖看著懵((逼逼)逼)加委屈地付閃閃小朋友,拍拍她的臉安慰她,然后陪著她一起吃屎……額,吃榴蓮。
聯系上付鑫睿,他開車子接田小暖去了他的辦公室,當初解決妹妹的事件,竟然讓他在盛哥的支持下,打開了一片市場,加上南市開始進入大基建的開始,他的水泥石料賣的格外好,現在打算開個攪拌站,又到處去找采石場沙場,田小暖看他人瘦了黑了,可是眼神格外有光彩。
“田姑娘,有什么吩咐。”付鑫睿最近(春chūn)風得意,幾個大項目下半年被他接下來了,賺的都不少,所以心(情qíng)格外好。
“大事,今(日rì)我對你說的話,你一句都不許說出去。”
見田小暖如此嚴肅,付鑫睿收起笑容,仔細一看發現田小暖眼中帶著憂慮,到底什么事讓她這么慎重。
二十分鐘后,付鑫睿明白了,“原來你來頭這么大,失敬失敬,什么時候有機會,給我媽算算吧,她最信這個。”
“我的(身shēn)份你不能說出去,否則有可能我會招致極大地危險,現在我老師的大師兄很可能就在南市,我最弱,他找我下手最容易。”
“你放心,你的(身shēn)份我一定保密。你現在的意思就是,這些造謠的東西已經對你老師產生惡劣影響了,該怎么消除?”
“恩,不過我也知道此事不容易,能消除一些是一些吧,而且此事就是我老師的大師兄策劃的。但是他離開南市幾十年,聽閃閃說,她在家中都聽到你們當地電臺,把此事作為午夜故事播放,此人遠走香港,在內地怎么會有如此根基,所以我想讓你調查一下,可是又怕太過兇險。”
付鑫睿臉色也越發不輕松起來,這些人出手,隨便暗害自己一下,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并且田小暖說的有道理,此人一定在南市甚至全國都有強大的關系網根基,否則他離開這么久,再回來就能造勢如此強大,一般人做不到。
付鑫睿左手握拳,用中指關節輕叩辦公桌,心中琢磨著厲害關節,思索著這里面的可能(性性)。
“最大的可能,這個人再南市有幫手,他離開南市幾十年,早些年沒電話寫信都不通,而且當年他也很年輕,不可能在全國能經營出一個關系大網,他不可能認識現在管事的這些人,而且((操cāo)cāo)作電臺的,不光有錢有時候還需要關系,他怎么可能提前幾十年就認識這些人……”
“對!你說得對,他一定有幫手,那這樣說,我倒是猜不準他在哪了,我本以為他一定在南市的。”
“他現在在哪不好說,不過在南市的可能(性性)最大,因為你老師在這,他一定會來,此事容我想想,看看怎么辦。我們現在處在劣勢,不如干脆出個新版本,把這趟水攪渾,讓這些人無從傳起。”
田小暖笑著道:“我就知道你最有辦法,對了,你看看電腦網絡有沒有這方面的人才,找些搶手,寫一個我老師為正面的故事,然后發到各大論壇,再找一批水軍……”
“水軍?這是什么?”付鑫睿好奇地問道,他覺得水軍這個詞聽起來好奇怪。
“額,就是許多小號,去頂這個帖子,形容人數龐大的猶如洪水不可抵擋,所以叫水軍,你找找這種((操cāo)cāo)作機構,肯定是有的,到時候寫好了東西先給我過目,也不能太夸張,還是要以事實依據為基礎。”
付鑫睿一點就通,“你放心吧,這事(情qíng)讓我晚上想想怎么辦,我在聯系些人,不過此事要快,我現在就是有些擔心,我會不會被這個大師兄瘋狂報復啊?不過給你幫忙,報復就報復吧。”
這話讓田小暖聽出點不一樣來,付鑫睿可從不是會與自己談條件的人,更不是一個示弱的人。
“你有什么事說吧。”
聽到這句話,付鑫睿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