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倆分頭找,你左我右。”
“不行,大晚上的你一個姑娘,我怕你出危險,你和我一起,咱們先從這頭找起。”何思朗可不想為了個不知好歹的田麗,讓自己的媳婦冒險。
“我會散打,一般人不會欺負到我的。”
“那如果不是一般人呢,聽話。”何思朗墨瞳中閃過一絲警告,田小暖乖乖被他牽著手,二人從最繁華的那條街找起。
這條街上有三個酒吧,分別是妖后、零點和暗夜,先從妖后酒吧開始,田小暖一進去,喧鬧的音樂,閃爍的燈光,一轉圈還有桌舞,每個桌子上面站著一個性感誘惑的女人,跳著妖艷風騷的舞,舞池上還有一排鋼管,三個姑娘穿著比基尼,在大跳鋼管舞。
“不許看這些女的。”田小暖有些氣悶,這些地方也太烏煙瘴氣了,前世她只去過清吧,里面很安靜,有人在臺上彈吉他唱歌,很舒服的地方,沒想到酒吧是這個樣子的。
何思朗笑著道:“她們誰都比不上我媳婦的一根小指頭。”
這話說得田小暖開心極了,哼哼兩聲道,“嘴巴抹了蜜了,就說這些哄我。”
她掙開何思朗的手道:“咱們倆互相尋找,門口集合,別忘了廁所。”
“帥哥,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你的胸濟豐滿啊。”
穿過一個個的卡座吧臺,年青年老的寂寞女人,看到何思朗全都兩眼放光,冷酷霸氣英俊魁梧,雖然穿著外套,但是這些女人一眼就看出,寬肩細腰身上是鼓鼓的肌肉。
小姑娘全都被何思朗霸氣的模樣吸引上來,已經有人直接撲上來,差點摸了把何思朗的胸肌。
濃烈的脂粉味和香水味撲鼻而來,對于田小暖以外的女人,在何思朗眼中全都是空氣,剛才那個撲上來的女人,已經被他一把丟到沙發上。
這還是看在她是女人的面子上,何思朗才沒直接丟地下。
“哇哇哇,好帥啊,我喜歡他。”
聽到這話,何思朗皺了皺眉,這女人有病嗎?自己都動手了,她還喜歡自己,他眼中壓抑著怒氣。
相較于他,田小暖受到的騷擾更直接。
“小妹妹,到哥哥懷里來。”
“哪來的小美女,哥哥聞到了處女的味道。”
“一晚多少,大爺有的是錢。”
我草!田小暖心中怒罵道,這群賤男人,大晚上的不回家,在這里摟著小姑娘浪,統統都該死。
“滾開。”田小暖一腳踹開一個渾身紋身,試圖摸她胸部的四十歲光頭大金鏈子的男人。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居然敢跟老子動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我是你的姑奶奶,你要是再敢無理,我就替你媽好好教育你再次做人。”
“他媽的,你還真不知道這場子誰罩的。”男子一身招呼,他身邊兒坐著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各個一身黑皮,一臉的兇神惡煞,田小暖視若無睹,直接朝前走去。
見田小暖如此囂張,這些人全都圍上來動手,田小暖抄起茶幾上的啤酒瓶,先開了兩個人的瓢,這兩個人直接打懵倒在地上,徹底喪失戰斗力。
“誰還來?”田小暖比劃著手中的玻璃,這些人沒想到,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下手狠不說,動作十分干脆,一時間被田小暖的橫勁震住,全都有些猶豫不敢上前。
“上,給我上,抓住這個賤貨,我獎勵一萬。”
眾人互相望了望,大哥這么喜歡這小姑娘,居然給一萬塊,所有人都興奮了,本來穿得厚,怕什么玻璃碴子,全都朝田小暖撲了上去。
四路打來的拳頭,田小暖一個下腰,對著所有人的腳挨個狠狠一踩,只聽到每個人凄慘的呼聲,瞬間又到了三四個。
“我草。”光頭男人直接爆粗口,這個小姑娘這么厲害,他掏出手機,外面又進來一堆人,這個場子可是他罩的,難道這個小姑娘是砸場子的。
何思朗先是看到一堆人氣勢洶洶地沖進來,又看到酒吧另一頭,似乎在打架,有人欺負媳婦了?他立刻沖了過去。
光頭大哥只聽到一陣風聲,脖子受到重重一擊,直接狗吃屎一般跌倒在沙發上,還好是沙發不是地,否則何思朗的力氣,他門牙就沒有了。
“老公,他們欺負我。”田小暖看到何思朗,立刻心知大事不妙,他不喜歡自己打架,因為每次打完之后,身上總會到處莫名青紫,仿佛自己是豆腐做的,都不能碰一碰。
所以她決定用美人計,一句老公叫得何思朗通體舒泰,把老婆摟在懷里,瞪著這些人道:“你們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姑娘,是男人嗎?”
光頭男人按著酸痛的牙花子,周圍的小弟全都面色驚恐地看著田小暖,明明是她打人,大家伙連她一片衣角都沒摸到,剛才比自己都狠,現在立刻小鳥依人,女人變臉都這么快么,田小暖今天給他們上了生動的一課。
“誰欺負你了?”
“他,他敢罵我賤,我最討厭這個字,老公給我把他的牙齒都打掉,還有他們,不讓我走,跟蒼蠅一樣討厭。”田小暖撒嬌般地在何思朗懷中蹭了蹭,給自家忠犬順順毛。
“站好,看老公給你出氣。”
一干小流氓看到剛剛還很溫柔地何思朗,突然渾身散發出一股冷酷的霸氣,一雙眼睛毫無情緒地看著每個人,大家不由自主地腿肚子顫了顫,朝后退了退,這個男人的氣勢太強大了。
只看到人在空中飛來飛去,有些連哼的聲音都沒交出來,倒在地上就暈過去了,不到三分鐘,何思朗與田小暖身邊兒再無一人站著。
酒吧打架司空見慣,眼尖的女人立刻認出,是剛才那個霸道帥哥,居然有許多人沖著何思朗喊道:“老公,老公我愛你。”
這話讓霸氣無比的何思朗瞬間小心肝一顫,有些心虛地瞅了眼自家老婆,老婆大人好像不開森了。
光頭男人驚恐地看著一步步走進,仿若天神一般的男人,“你……你敢動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話剛說完,他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