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暖下樓找到付閃閃的母親,看著她眼中的焦急,也清楚知道,付太太是一定要留住丈夫,哪怕為了兩個孩子,還有他們的夫妻情分。
“付太太,你不要著急,你先生只是被我用靈力封住了雙腿,所以他沒有知覺了,而且隨著時間推移,他的雙手也會漸漸無力,還有雙目失明,你別擔心,這都只是暫時的,是我用靈力封住了他的感官,三個月最晚半年內就會恢復過來,這種懲罰,他一定會把心收回來,放在家庭里的。
還有個事情,我想還是告訴您一聲,這個小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丈夫的,我已經告訴他了。您可以好好查查這個女人,我覺得她沒有表面那么單純可憐。”
聽完田小暖這番話,付太太眼中目光閃爍,她真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這么厲害,還可以用靈力封住感官,她倒是可以乘著這個機會,把老公拉下來,扶兒子坐穩公司老總的位置。
“付大哥,我還有事找你幫忙。”
付鑫睿一聽這話,就讓母親和妹妹先回家了,當然田小暖把他家的事情也和他說了個詳細明白。
“對你會有影響嗎?”付鑫睿也知道點因果報應。
“會有,希望不會太厲害,畢竟我做的事,也不算壞事,就算彌補上次你為我門派受傷的事情,接下來咱們要去個地方。”
付鑫睿還不知道干嘛,就被田小暖拉著出去做了個公交車,田小暖報出個地名,出租車停在了一個別墅區外。
田小暖沒想到是個別墅,如果是別墅,根本進不去,門口的保安都會先打電話問業主的,這怎么辦?
“你要干什么?”付鑫睿和她站在別墅外,天剛亮,還是很冷的。
“我想悄悄找到一個女人,然后問點事,可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也不能留下任何蹤跡。”田小暖看著別墅前面的保安,有些懊惱。
“你等會兒,我有哥們在這住,我打個電話。”
“不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付鑫睿一看,這也不行,那只有干等著了,“那咱們只能守著門口,等她出來了,然后路上找機會。”
似乎只有這個辦法,田小暖認命地點點頭,一陣冷風吹過,付鑫睿渾身一哆嗦。
“我找朋友拿輛車吧,咱們坐在車子里等。”
“嗯。”田小暖點點頭,付鑫睿打了個電話,然后在寒風中,二人猶如瑟瑟發抖的落葉,凍得流著清鼻涕,終于等到了車,田小暖立刻避開了,她誰都不能見,等付鑫睿朋友走了,她淚流滿面地坐在溫暖的車子里。
二人蟄伏在汽車里,真和電影里演的偵探一般,找個位置貓著,看著別墅區進進出出的車。
田小暖被暖風一吹,加上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天不亮就被付太太叫起來,折騰了一大圈,現在開始昏昏欲睡。
“你睡吧,我盯著。”付鑫睿實在不忍心看著田小暖呵欠連天,眼淚直流的樣子,仿佛犯困讓田小暖少了一分聰慧,帶出一些呆萌。
“不行,你不知道她的長相,我還是盯著吧。”田小暖此刻無比后悔,自己為什么連肖牧母親的照片也燒了,不然拿給付鑫睿看看,自己就能睡覺了。
二人又繼續大眼瞪小眼,瞅著別墅大門,田小暖困得厲害的時候,就是小雞啄米,啄了一陣自己就醒了,然后痛苦地繼續盯著。
“小暖,你看這個,是不是這個?”付鑫睿看到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從別墅出來,車牌號正是小暖說得那個,他趕忙拍了拍田小暖。
田小暖差點睡過去,被付鑫睿一陣大力拍醒,聽到這話立刻精神起來,盯著從眼前穿過的黑車子,就是這個車牌號。
“快,快跟上。”
付鑫睿踩了油門,悄悄跟在寶馬的屁股后面。
“這可怎么辦?她這是要去哪?不然你撞她一下?”田小暖腦子一片漿糊,缺覺讓她什么都想不出來,她不知道該怎么接觸到這個人。
“別著急,看樣子她應該是去超市。”付鑫睿沉聲道。
果然,十幾分鐘后,他們跟隨著這兩車,進了一個超市的地下停車場,田小暖瞪大眼睛,看到一個風韻猶存穿戴高級的四十多歲的女子下了車,她就是付鑫睿的母親,給她開門的還有司機。
田小暖戴上口罩拉開門,付鑫睿也快速下車,田小暖一把挽住他,讓付鑫睿一陣錯愕。
“我和你假裝情侶,咱們跟上,我再找機會。給你個口罩,帶上別露臉。”田小暖從包里又摸出一個紗布口罩,還拿出一個大大的黑框眼鏡戴上,徹底讓人看不清她的面貌。
這個超市一進去,就能看出來十分高級,賣的大部分都是進口產品,一小瓶100ml醬油都要兩百塊,田小暖看肖牧的母親拿了好幾瓶,真是太有錢了,還有即食燕窩,也是一盒一盒的拿,她這一車東西,已經好幾千了。
田小暖跟在身后,假意拿點東西,超市到處是人和攝像頭,她最后都跟了出去,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正暗自著急,卻看到此人讓服務員照看物品,自己去了衛生間。
田小暖大喜過望,隨后也進了衛生間,肖牧母親推開門正要進去的時候,突然口鼻上捂著一張紙巾,她只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田小暖看了看時間,開始從最關鍵的問題問起,她還真沒想到,肖牧的父親居然是這個人,而且肖牧母親和他父親也真是絕配,二人都很無恥。
田小暖還帶了錄音筆,把對話全都錄了下來,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七八分鐘,她趕忙放下馬桶蓋,扶著肖牧母親做在馬桶上,從里面關上門,踩著水箱翻了出去。
田小暖不知道,自己離開后,肖牧的母親半天都沒醒來,那位服務員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那位女士,趕忙去廁所查看,發現有個衛生間的門打不開,喊了半天肖牧的母親才醒過來。
肖牧的母親有低血糖的毛病,以為自己剛才犯病了所以暈倒在衛生間,并未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