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大禮讓孟凡瑞心中一跳,這大半年受制何家,遭受的巨大損失,他心中一直懷恨在心,尤其對何思朗幾次壞他事,更是牢牢記著。
“留著他,我還有用。你要的東西過幾天會有人送到山下,你自己去接應,我安排下盡快去一趟。”
孟凡瑞匆匆出了辦公室,這事(情qíng)他必須和姐夫以及雷S令通氣,很快三人商議出結果,孟凡瑞去西南傳照片回來,周光明和雷頌平二人親自去和何長華談。
把他一起拖下水,他要是想保住兒子的(性性)命,那就必須不得再對兩家下手作對,否則就立刻殺了何思朗。
孟凡瑞安排了一下,明(日rì)即刻啟程,而西南那邊兒,他埋下很久的一個心腹,也把早都報廢的武器送到了指定地點。
田小暖這幾(日rì)天天心神不寧,待在家中總是沒來由的心慌,結果今天表姐約她一起去趟部隊,林淼最近都不能回來,她想給他送點衣服和自己做的艾草糍粑,夏天吃清(熱rè)解毒。
一個人在家坐著也是心煩氣悶,田小暖也想去部隊問問嚴隊,何思朗什么時候能回來,便和表姐一同前往。
因為是林淼家屬,做了登記和(身shēn)份檢查后,門口的戰士就放行了,其實這兩個人,哪個戰士不認識,尤其是田姑娘,大家更是羨慕的不得了,何隊長的媳婦長得真漂亮。
穿過食堂前面就是干部樓,田小暖看獵豹匆匆從食堂走出來,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見獵豹抬起頭,田小暖招招手。
嫂子!獵豹心驚,嫂子怎么來了,嫂子知道什么了嗎?他立刻轉(身shēn)當沒看見似的,用更快的速度再走回食堂。
田小暖突然覺得好奇怪,獵豹哪次見了自己都是帶著一排大白牙,笑得見眉不見眼,剛才擺明是假裝沒看到自己,她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田小暖迅速追上去,一把拽住獵豹的胳膊,“獵豹,出什么事了?”
獵豹看田小暖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嚴肅,心中越發慌亂,嫂子真的知道了?都怪自己沒有保護好隊長,自己沒臉嫂子。
獵豹眼眶迅速紅了,田小暖卻越發覺得不好,“是不是何思朗……出事了!”
說完后面幾個字,獵豹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田小暖兩手一緊,死死握拳。
“獵豹,你不許騙我,也不許不告訴我。”
“嫂子,嫂子是我對不起你!”獵豹再也忍不住,眼淚在度落下,男兒有淚不輕彈,獵豹這般一定出大事了,田小暖瘋了一般地朝辦公樓跑去,她要去問嚴隊,到底出什么事了,為什么沒人告訴他!
“田姑娘,你不能……”警衛員還沒說完,就被田小暖一(套tào)拳腳((逼逼)逼)到一邊兒,眼睜睜地看著田小暖推開了領導的門。
嚴博良正在看著西南那邊兒傳來的照片資料,上面是一片已經被炸毀的崗樓、平房,猛然聽到聲音,抬頭看到的是田小暖一雙含著眼淚黑如潭水的雙眸。
“嚴隊,何思朗出了什么事?”
嚴博良沒想到田小暖怎么來了?她從哪知道何思朗出事了?幾個念頭轉過,嚴隊放松表(情qíng),“瞎說什么,何思朗還在執行任務,不許咒他。”
“執行任務?”田小暖走上前,看到桌子上滿目瘡痍的照片,四周是郁郁蔥蔥的山林,這是西南。
“嚴隊,你別騙我,8月17(日rì)那晚,晚上兩點半,我的心痛醒了,這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西南找他,他一定出事了,你的眼睛騙不了我。”
田小暖說完此話,眼中帶著堅定,毅然決然地轉(身shēn)就走。
“站住!”嚴博良突然出聲叫住她,“沒錯,何思朗出事了。”
一個小時后,田小暖紅腫著雙眼離開嚴隊辦公室,何思朗果然沒能回來,她說服嚴隊要和他一起去西南救何思朗。
當天晚上,田小暖對母親說,要和師父閉關修行一段時間,可能出去一周左右,還帶了些換洗衣服,田母深信不疑。
田小暖又去和師父辭行,葉庭沒法阻止小徒弟,何思朗的氣運已經與小徒弟交匯在一起,他確實很危險,小徒弟如果不去救他,其實自己也會很危險。
田小暖隨后又去了歐陽如玉那邊兒,歐陽如玉一聽去西南,他一定要跟著一起去,不過田小暖堅決不肯讓毒爺爺冒險,歐陽如玉給田小暖帶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丹藥,各種功能都有,又把元寶讓她帶著,田小暖全副武裝,第二(日rì)與嚴博良一起離開南市。
就在這一天,毒梟左南和孟凡瑞也離開了南市,三方人馬朝西南齊聚。
到了西南早有當地特種大隊和緝毒大隊一起現(身shēn)接機,嚴博良和田小暖上了車,就開始詢問事(情qíng)的進展(情qíng)況。
和資料傳過來的一樣,那個地方已經被端掉,可是綽號毒狼的大毒梟沒抓到,就連毒品都沒有查到,緝毒大隊判斷,那不是他們最終的老窩,而且消息很有可能遭到泄露,所以他們一開始就有所防備。
“嚴隊,我們特種大隊的人任你挑,我們也阻止對附近山頭的偵察。”
而田小暖來到西南邊陲,心里總有種難受的感覺,仿佛她能感覺何思朗在受苦一樣,而且隨著車子前方開去,這種感覺居然越來越強烈。
“嚴隊,我要自己去找他。”田小暖有種感覺,自己似乎能找到何思朗,他離自己不遠。
“胡鬧,你一個小姑娘,怎么進的了這邊兒深山老林和毒瘴。”
“我百毒不侵,而且所有的毒物都不敢進我的(身shēn),我也學過野外生存,也曾經實地((操cāo)cāo)作過。”
“百毒不侵?這個小姑娘說笑呢吧,你是不知道我們這毒蟲的厲害。”
緝毒大隊張和當地特種兵大隊長全都笑了起來,二人都覺得這個小女娃娃在吹牛,都覺得為什么嚴大隊帶個小姑娘一起來,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這不是來搗亂嗎?
“何思朗是我的未婚夫。”
田小暖的話讓兩位隊長對視一眼,眼中均帶著同(情qíng)神(情qíng),不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