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田小暖,孟凡瑞眼中閃過殺機,這個女子多次壞事,就在這把她殺了,人不知鬼不覺,可是一想到自己來這的大事,現在姐夫還沒傳話過來,看來何長華還沒松口,如果給何家加上田小暖這個砝碼,她不光是何家的兒媳婦,也是何家的恩人,田小暖的命比何思朗還讓何家棘手。
孟凡瑞慢慢走上前,看到他田小暖臉上的平靜終于變色。
“孟凡瑞!我終于知道思朗這次為什么被抓。”田小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人殺了。
“田姑娘,別激動,他們的計劃泄露此次和我無關,是他的功勞,你不也被他一起帶上來了嗎?”孟凡瑞指了指老張。
左南盯著田小暖那張絕美的面龐,不施粉黛在清晨出現,白如瓷器的肌膚染上一抹嫣紅,讓清冷中多了一抹(嬌交)羞,左南一直都沒忘記這個姑娘,但是現在這種形勢他什么都不能說。
“毒狼,你可知道你抓來了誰嗎?這個小姑娘可不簡單,她就是那個特種兵的未婚妻,她當初解開了大巫師的心蠱。”孟凡瑞這話帶著不懷好意,他知道毒狼最喜歡征服各種女人。
“果然漂亮。”毒狼用手捏著田小暖的小巧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仿佛看到浩瀚璀璨的星辰,他竟然一下子沉浸,渾(身shēn)的暴躁突然平靜下來。
毒狼很快從失神中清醒,這個女人會巫術?看著孟凡瑞和左南的目光,毒狼心中一陣惱怒,“把他們押進水牢。”
田小暖和老貓被人推搡著,走下層層樓梯,感受到潮濕腥臭的水氣撲鼻而來。
“思朗,思朗!”終于看到何思朗,看著他滿(身shēn)的傷和血,田小暖一瞬間眼中燃起風暴,想要親手宰了那毒梟。
何思朗閉著眼睛保存著體力,他已經有一個詳細計劃,每(日rì)都會有人對他進行酷刑伺候,施暴完畢之后,他們把他從刑具室拖回來的晚上,是看管最為松懈的時候,值守的人只有兩三人。
他只需要讓自己手腕骨折就能掙脫,在三分鐘內干掉所有人,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地形不熟。
當他聽到田小暖的呼喊,以為自己已經餓的產生幻覺了,他已經五天沒吃東西了,可是這幻覺怎么如此真實,何思朗慢慢睜開眼睛。
“小暖!”他不是做夢,小暖手上綁著繩子,旁邊兒還有一個人,他有些眼熟,似乎是西南軍區特種大隊的人,第一天到這里似乎見過。
“小暖,你怎么到這里?我不是讓你等我嗎?”何思朗原本沉穩的(情qíng)緒終于露出慌亂。
“我知道你(身shēn)處危險,我沒辦法等。”田小暖被推搡進何思朗對面的牢房,她并沒有被泡在水里,老貓倒是在何思朗旁邊兒,也如何思朗一般被鐵鏈子綁著。
何思朗本想再說兩句,可是看到田小暖緊咬嘴唇哭泣的時候,他什么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現在突然多了兩個人,他又體力虛弱,該怎么帶著他們一起出去,這是個大問題。
“思朗。”田小暖喊道,然后不出聲地說道:“我會救你們出去。”
何思朗對媳婦熟悉無比,看媳婦口型,立刻知道媳婦什么意思,搖搖頭也無聲地說道:“不要亂來,我有安排。”
到了下午,進來幾個人綁著何思朗就要出去,田小暖大聲叫道:“你們要干什么!”
“小娘皮,叫什么叫,要不是老大交代不動你,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站這,晚上有你好果子吃,等老大玩完了你,就輪到兄弟們了。”
這話讓田小暖瞳孔一縮,(射射)出一絲殺意,不過她還沒有動,她的計劃是等到晚上。
“田姑娘,對不起,我竟然沒發現老張是內(奸jiān)。”老貓心里有些內疚,雖然老張是緝DU隊的,可跟自己都是A市人,以前也一起配合緝DU過,因為他讓南市來幫忙緝DU的同志被抓,(身shēn)處險境,簡直給A市抹黑,給緝DU工作抹黑。
“老貓,你別擔心。”田小暖看了眼水牢門口輕聲道:“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
老貓苦笑了一下,沒有做聲,這話要是旁邊兒那個特種兵說他還有幾分信,可是一個小姑娘,要怎么救自己出去。
地牢里安靜地只能聽到嘩嘩的水流聲,漲水的時候,老貓拼命把自己的頭露出來了,否則一會兒就得淹死,持續了半小時,水退了下去。
老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水牢真是厲害,遠處傳來“當啷當啷”的聲音,何思朗拖著鐵鐐回來了。
“思朗,你們干什么了?”田小暖抓著門拼命叫著,何思朗渾(身shēn)是血,(身shēn)上的(肉肉)處處綻開,沒一個好地方,臉色更加蒼白,整個人看著十分虛弱,似乎都走不了路了,另外兩個人想把他栓到鐵鏈子上,都拖不動他,最后罵罵咧咧地踢了幾腳,直接丟在水里。
“媽的,叫什么,晚上有你好果子吃。”
其中那個開門的毒匪罵道,另外兩個人笑得十分銀((蕩蕩)蕩)。
“思朗,思朗你沒事吧。”田小暖心痛極了,何思朗(身shēn)邊兒的水都是血紅色,而他似乎奄奄一息地靠在墻上,不論田小暖怎么喊,他都說不出話來。
這些人罵罵咧咧地走了,聽著沉悶的關門聲,田小暖緊握著鐵欄桿,她剛才差一點就沖動了,這些該死的DU匪,敢這樣對待何思朗,她要讓所有人陪葬。
“小暖。”何思朗突然站了起來,睜開了眼睛,一掃剛才的頹廢虛弱,“你乖乖聽話,嘶。”
冷水一流動,他(身shēn)上的傷口越發地疼了。
“你……你沒事?”田小暖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裝的。
“我不這樣裝虛弱,他們怎么會放過我,你要聽話,我有計劃,到時候我會把你們一起救出去的。”后面這句話,何思朗用的唇語。
田小暖臉上終于露出笑容,她現在才想起來,自己帶了那么多救命的丹藥,想到這田小暖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身shēn)去,之前背包里都是些普通的避毒丹、清心丸之類的,重要的救命丹藥她都是隨(身shēn)攜帶。
牢房里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