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何思朗接過田小暖的碗筷,隨手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把嘴擦擦干凈,然后拽拽被角掖好。
田小暖內心有一種,自己仿佛像個襁褓中的孩子,想起前世許多女孩就喜歡找有父親般溫暖的大叔男人,因為他們很會照顧人。
“你是把我當你姑娘了嗎?還有你這眼神,為什么……充滿慈祥!”
“不會,感(情qíng)上你是我的妻子,可是生活上,我希望能夠全面照顧到你,你乖一點,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回來。”何思朗沒提母親找她,否則田小暖肯定要去,大冷的天,他不想讓她也跑一趟。
寵溺的一個乖字,讓田小暖越發無語,這真是哄小孩的節奏,不過心里居然很受用,她似乎很喜歡何思朗把自己當個小姑娘似的寵(愛ài)著,“你開車慢一點,我等你回來。”
“恩。”一聲門響,何思朗開車回家,四十分鐘到了家里。
林嵐一見到兒子回來,上下打量著兒子,看的何思朗心里奇怪,母親這是怎么了?
“媽,你跟爸吵架了?”
“你覺得你爸會和我吵架嗎?”林嵐心里揣度該怎么問,這事(情qíng)直接問他怕媳婦早都和兒子說好,那兒子肯定不會承認。
可這事(情qíng)要是弄不清楚,她覺都睡不好,到底是真是假,聽了商紅的話,回想以前,偶爾兒子碰到媳婦,小暖似乎都會有些避讓,難道又是真的?
何思朗一想父親對母親的態度,吵架那是萬萬不可能的,頂多是母親單方面收拾老何同志,那到底怎么了?腦子里過了一圈,按理說三個兒子里,現在只有何老二讓母親最看不順眼,大哥有依依,自己馬上要結婚,都是母親心中的乖兒子了。
“我叫你過來,是想單獨問問,你和小暖結婚的事(情qíng)。”
“這個事,您放心。”坐在沙發上,把媳婦的意思傳達了一遍,婚紗照要去海邊兒排,還要照桃花櫻花的景色,所以打算放在明年,婚禮可以提前舉行。
說著說著,何思朗覺得母親眼神不對,怎么看自己的時候,那眼神總是帶著探究的味道。
“媽,你怎么了?”
“小暖為什么會跟你結婚,她是真的想起來了?”
何思朗心中一咯噔,母親怎么突然這么問,不過臉上神色不變道:“真的想起來了,您不是都看了報告了嗎?教授不也說了,血塊消失記憶就會恢復。”
林嵐卻從兒子微小的習慣中,發現有問題,這個兒子說假話的時候,會更加真誠的望著你,讓你對他的假話相信無疑,此刻這個眼神又出現了,難道……
她也私下問過教授,教授也說這種長時間的損傷,記憶的恢復很少有一下全記起來的,大部分人都是慢慢回憶起以前,也許還會忘記一部分內容,可兒子跟媳婦全都一口咬定,全部記起來了。
林嵐眼神閃了閃,“那……小暖真的愿意和你結婚,全心全意跟你一起過(日rì)子?”
何思朗有些奇怪,母親今天怎么了,盡問些奇奇怪怪的話,他總不能說,自己早都已經和媳婦睡在一張(床床)上了,那小暖估計能滅自己的口,想著媳婦的薄臉皮,他措辭道:“小暖肯定是真心要跟我一起過(日rì)子,再說她都記起我來了,怎么還會分開,媽你這話問得太怪了。”
林嵐看兒子越發理直氣壯,大大方方的望著自己,心里的疑慮越來越大,兒子這種態度,這里面有問題。
“好好過(日rì)子,那就好好過。”
回家的路上,何思朗有些莫名其妙,得了母親這句話后,簡直像是被攆出去似的,母親到底是怎么了?
想了想他掏出手機,給老何同志打去電話,本想提醒老何同志,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妻子,結果收到老何同志一頓臭罵,那意思自己這么大人了,還一點不省心。
電話里何思朗又被父親修理了一遍,聽父親說母親這兩天心事重重,(情qíng)緒也不好,他越發覺得不對。
回家后,田小暖正洗完澡,穿著一(身shēn)厚厚的珊瑚絨居家服,粉白色的底,上面印著各種花色的貓(咪mī),形態各異,這(套tào)睡衣是何思朗買的,他一看到這(套tào)睡衣,就知道妻子一定喜歡。
“你回來了。”田小暖跑到門口,伸出手要抱何思朗。
“外面寒氣重,你剛洗了澡,別受了涼。”
“不,我要抱。”田小暖孩子氣地嘟著嘴,撲進何思朗懷里,何思朗迅速拉開大衣衣扣,里面就暖和多了,到底還是照顧的妥妥當當。
撲進何思朗懷中,田小暖抬起頭,腦袋上頂著丈夫的下巴頦,發現他眉尖微蹙,似乎有煩心事。
“怎么了?工作上不順心?”
何思朗索(性性)拖了大衣,將妻子打橫抱起,聽到一連串的驚呼,田小暖最害怕兩腳懸空,每次被公主抱,對她來說就是受罪,總覺得要掉下去,兩只手迅速摟緊丈夫的脖子。
將妻子放進被窩,何思朗這才緩緩把剛才發生的事(情qíng)說了一遍,田小暖記憶并沒有恢復,這事(情qíng)只有他倆知道,可是母親是一聲,難道她發現了什么?
田小暖收起調皮的心思,“我繼續失憶的事(情qíng)不能往外說,一個是有利于你找出動手的人,還有我心里總有種潛意識,這樣對我們更有利,我也說不上還有哪方面。”
看道小妻子的堅定眼神,何思朗點頭,此刻夫妻二人心意相通。
“那只能讓母親自己苦惱幾(日rì),也許想開了就好了,或者她真的是更年期也說不準,反正家里有我爸,他會想辦法讓母親開心的,哄好妻子是他的責任,我就只能不孝了。”
“哄好妻子是他的責任。”田小暖瞇著眼睛,仿佛一只算計的小狐貍。
“老婆大人,有什么指示?”
“你不許反抗,我要呵你的癢癢。”每次被這家伙欺負,自己(身shēn)上的癢癢(肉肉)全都被他撓了一遍,田小暖要雄起要報仇。
“行,我不動。”
十分鐘后,田小暖沮喪極了,他居然哪里都不癢?突然她想到脖子,一個人的脖子最怕癢。
五分鐘不到,田小暖嘗到了玩火的下場,(身shēn)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