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家國,我不離婚,我覺得(挺tǐng)好,這樣(挺tǐng)好的,其實咱家(日rì)子過得一直都(挺tǐng)好,是我太不知足,是我一時犯糊涂,咱們有這么優秀的兒子,我還有啥不知足的。”
“可是我累了,我真的受不了你的更年期,這都多少年了,以前沒鬧到家里人面前,咱們還能假裝幸福的一家。
但是幸福嗎?你在家對我難道就不是冷冰冰地,時不時還要沖我發脾氣,搞得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說,算了吧,何苦這樣湊活,離婚吧,家里什么東西都給你,我凈(身shēn)出戶。”
“大哥!”
“哥!”
李家學媳婦跟李夢擰著眉頭,聽到李家國要離婚,甚至凈(身shēn)出戶這樣的話,二人心里越發著急。
“大哥,是我錯了,是我做錯了,你不能和大嫂離婚,你們有什么問題回去多溝通一下,你是老師,都能跟孩子溝通,怎么不能和大嫂好好說呢。”
“哥,是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不該說你,你別生氣,你就是生氣,沖我來,別沖大嫂啊,大嫂其實人(挺tǐng)好的,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浩浩都這么大了,你們一把年紀鬧離婚,不讓人笑話嗎?”李夢死命拉著李家國的袖子,希望他收回剛才說的話。
李家國卻一言不發,待妹妹不拽自己的袖子后,朝門外走去,“我凈(身shēn)出戶,這(日rì)子還是算了吧。”
“家國,家國!”見丈夫摔門而去,女人慌了神,穿著拖鞋也追了出去,李榮浩呆坐在椅子上,不明白為什么突然父母就要離婚了,父親不要母親了,他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浩浩,不怕,你爸媽只是鬧矛盾,都怪二嬸,先讓他們兩溝通一下,到時候我們一起勸勸你爸,一定不會離婚的。”
李夢沒想到今天鬧成這樣,低著頭小聲道:“爸,二嫂,我先走了,我不會說話,大嫂的事(情qíng),二嫂你幫我也配個錯,多勸勸。”
李夢帶著丈夫跟孩子走了,她有些心慌,大哥突然不要大嫂,讓她有些慌亂不堪。
她仿佛看見現在的大嫂就是以后的她,“文昌,你會不會不要我?”
李夢的丈夫郝文昌微微一笑,“怎么會,我不會不要你的。”
聽到丈夫這樣說,李夢的心安了三分,不過她還是緊接著道:“文昌,我以后一定注意,我一定不跟你無理取鬧,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說我我一定改。”
郝文昌嘴角噙著笑意,看著溫文爾雅,可他心里卻在冷冷說道,就是不要你,也要等拿到你們李家的財產,你改,你這個脾氣這輩子都改不了,他不要一輩子在李家人面前低著頭。
事(情qíng)鬧成這樣,李家學一家也待不下,干脆告辭,當他們下樓看到門外的小戰士和車都已經沒了,一看表居然已經一點了。
小保姆早都做好了一桌子菜,剛想叫大家吃飯的時候,看到李家國夫妻兩口子鬧矛盾,一時間沒敢端菜出來,現在看大家都走了,就剩下老爺子和他的大孫子。
“老爺子,已經一點多了,吃中飯嗎?”
李先德坐在沙發上,眼睛望著李榮浩,似乎又穿透李榮浩望向遠方,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李榮浩坐不住,他不能看爸媽離婚,“爺爺,我先走了,以后我再來看您。”
說完話,李榮浩也走了,諾大的房間剛才還滿是人,現在就剩下李先德一個。
“都是錢鬧的!”李先德慢慢從嘴里憋出四個字,兒子這樣鬧騰,不外乎仗著那些首飾,他有錢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換老婆。
“老爺子,吃飯嗎?”小保姆見老爺子愣神,不得不又問了一遍。
李茹的婚禮順利結束,但是嚴博良的婚嫁只批下來三天,而且因為特隊(性性)質,他也不能出國,所以李茹之前的蜜月計劃也跟田小暖一樣只能取消。
婚禮結束大部分人散了,只有一些嚴博良的老戰友們吵著要鬧洞房,跟著一起回特種大隊家屬院了。
何思耀跟莫若一起把林嵐送回家,田小暖跟丈夫一起把閃閃送回去,車上付閃閃拆開紅包笑得眉眼彎彎,“小暖,嚴大隊給了我一千塊,好開心,小暖,你快看看你的紅包有多少。”
田小暖從包里掏出嚴博良給的紅包,何思朗看了都嚇一跳,“這么厚?”
田小暖掏出來粗粗一數,“一萬塊。”
“哇,小暖你發財了,好多錢。”付閃閃笑著喊道。
“這么多,嚴隊怎么了,突然給你這么多紅包?者都有他兩月工資了,這可不是嚴隊過(日rì)子的風格。”何思朗覺得這紅包真是太多了。
“閃閃,到時候請你和莫若吃飯,今天是不行了,中午吃太撐了。”
“好。”
一聽吃好吃的,付閃閃一路扳著手指頭念叨吃啥,直到念叨回家。
何思朗跟田小暖二人到家后,田小暖才開口道:“嚴隊這個紅包太大了,思朗我不能拿。”
“嚴隊這幾年對你一直心有愧疚,好幾次任務把你也牽扯進去,還讓你冒著風險,幾次昏迷,他難得有機會給你點什么,算了,拿著吧,你拿著他也能稍稍安心,對了三天后咱們回家,我媽說李茹阿姨三天娘家回門打算去我們家,因為她在這娘家也只這個樣子,所以我媽讓她來我家,就把她當親妹妹了。”
“嗯,思朗,我有事和你說。”田小暖想了想,決定把自己現在的能力告訴丈夫。
看小妻子一臉嚴肅,何思朗示意讓她先做著,他去廚房倒了兩杯檸檬水,田小暖喝了兩口水,咬著下嘴唇想了半天道:“思朗,我能治好嚴大隊。”
何思朗有些不懂,看著妻子,眼神在詢問這是什么意思?
“嚴大隊(身shēn)體內的彈片,我可以取出來,不會傷到他的神經。”
“什么,你怎么取出來的?”何思朗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其實事(情qíng)說來話長,從一年多以前,我發現我的氣場不光可以用來干擾別人,也可以用來輔助和幫助別人。
爺爺從醫院出來了,我就經常用自己的氣場給爺爺梳理,爺爺年紀大了,氣場里雜質多,許多地方不通暢。”
“所以爺爺的(身shēn)體現在似乎比以前都好了?”
何思朗突然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