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時候,付鑫睿就已經安排人,去薇薇安的住處,目前不知道該怎么收拾她,他打算先把這兩個人抓起來再說。
車到了位置,他通知的人還沒到,他給田小暖打了個電話,二人靠路邊兒停穩車后,田小暖下車來到付鑫睿車里。
“你打算怎么辦?”
“不知道,還沒想好,但是不能便宜了這兩個人。”
“既然她們想嚇唬閃閃,那我們也好好嚇唬一下她們。”
“怎么操作?”付鑫睿側耳傾聽田小暖的意見。
“我就是些想法,比如虐殺!”
“虐殺?其實我也挺想殺了她們。”
“不是真的殺掉她們,殺人犯法,而且福報有損,只是做樣子嚇唬她們,所以具體操作,如何嚇到她們很關鍵,其實我特別想把這兩個人賣到深山老林,但是人販子我深惡痛絕,而且這事損陰德,不做為妙。”
“那就先抓起來。”
十分鐘后,薇薇安穿著一件運動短褲和短袖體恤,從三樓走下來,一出門就是撲面而來的潮氣,南市的夏天真的太讓人難以忍受了,又潮又熱,渾身的汗根本干不了。
此刻,她無比懷念北方的家,夏天也是干燥涼爽的天氣,“真是臟。網”她一邊兒屏住呼吸,一邊兒挑著干凈的地方走。
她租的是城中村的私房,位置好房租便宜,就是環境不太好,一個個房子挨在一起,僅可以過一車的道路,經常污水橫流,尤其是夏天,時常能聞到下水道的味道。
走著走著,她視線里出現了幾條腿,黑西褲黑皮鞋,擋在她面前,路全都被擋死了,薇薇安不由抬起頭來,當她看到面前幾個一言不發表情兇狠的男人,心里一驚。
“你……你們是……啊!”
一聲短促的尖叫,很快就消散在小巷子里,這個地方治安也混亂,每天都有打架的、鬧分手的、喝醉撒酒瘋的,大家全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的態度,別說是一聲尖叫,就是十聲,也無人管嫌。
打暈后的薇薇安,被付鑫睿安排著,捆住雙手雙腳、膠布封口,先帶回他最早在南市的沙場,那里都是他從家里帶來的人,而且地處偏僻,在金水河邊兒,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抓薇薇安容易極了,反而是抓瑟琳娜麻煩了許多,她跟幾個女生合租,住在正規小區里,為了不打草驚蛇,付鑫睿只能在小區外面等,還好正是晚飯時分,這些小白領,沒有人做飯,全都是在外面吃,所以很快就在外面遇到了瑟琳娜。
付鑫睿找了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小路,手下的人拉開車門,直接把瑟琳娜往車上抱。
“救命啊,救……嗚嗚嗚。”
被人直接往車里塞,瑟琳娜嚇得眼淚鼻涕全都出來了,那些新聞上說,有些人當街抓人,然后摘取內臟器官,或者抓到女的賣去偏遠山區給光棍當媳婦。
想到這,瑟琳娜張開嘴巴狠狠咬了一口捂在自己口鼻的手。
“啊!”一個男人低喝一聲,使勁搖晃自己的手,可瑟琳娜緊緊咬住不松口,薄薄的牙齒深深陷入男人手掌中,嘴里甚至嘗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嘶!”男人掙扎幾下,見這女人跟王八似的,越咬越緊,氣的大力捏著瑟琳娜兩頰,她的臉頰仿佛要被捏碎,巨大的疼痛讓她被迫松口。
“草,賤人。”
幾個大巴掌照著她臉上頭上,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期初瑟琳娜覺得頭部又疼又暈,終于她支持不住,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接到手下的電話,付鑫睿笑著道:“小暖,跟我去看看嗎?”
稍稍遲疑了下,田小暖笑著道:“不用,我相信你的手段肯定比我多,讓她們受到教訓足以。”
夜幕下,付鑫睿露出一個殘忍微笑,目送田小暖銀色跑車消失在夜幕中,他也驅車去自己當初來南市打下的第一個營地,奔馳速度表直指一百二。
“嗚嗚嗚。”
貼著嘴巴的薇薇安,用滿是哀求的眼神望著拖行她的男人,她不知道這些是什么人,今天做了虧心事,她心里越發害怕。
“嗚嗚嗚。”薇薇安再次哀嚎,可惜眼前的男人視而不見,只是把她帶到一間一股土味外加水汽味道的房間里。
空擋的房間,墻面就是一塊塊紅磚,沒有窗戶,墻上有幾個洞,磚被去掉,從磚頭大小的地方透進一股股水腥氣。
房頂是尖尖的瓦房模樣,上面有幾根衡量,往上看去黑黢黢的,屋子里有一個泥巴盤起來的灶臺,不過早都不用了,現在已經破敗不堪。
男人把薇薇安丟在地上,進來兩個人,拿著粗粗的麻繩,不顧她的掙扎,把她像捆豬似的,胳膊腿全都綁在背后,她的臉就貼在地上,粗粒地砂石摩擦著她臉上嬌嫩的肌膚,那都是她用很貴的保養品堆砌起來的皮膚,現在卻被這些人當鞋底似的,在粗糙滿是沙土的地上磨蹭,甚至稍稍喘氣重一些,鼻腔里就會嗆入這些沙土。
這些人把她捆綁好,確認她動彈不得后,就走了。
手腳全被反向捆在身后,薇薇安掙扎了一下,根本坐不起來,她只能跟個死人似的,臉貼著地面,半趴在地上。
此刻她又驚又怕,屋子里黑黢黢的,頭頂是黑洞洞的房頂,墻上破的幾個破洞里,也透不進半點光芒,仿佛外面就是一個漆黑的世界。
這是哪里?這些人是誰?他們要干什么?自己到底被誰抓走了?各種疑問在她腦子里劃過,難道是付閃閃?薇薇安又驚又俱。
自己得罪的只有付閃閃,難道是陳總,不可能!她立刻打消這個想法,陳墨就不是這種人,也用不出這種手段,那會是誰?
正在苦想問題根源的時候,突然眼前一個尖嘴猴腮帶細長呼吸的小東西,讓她瞳孔擴大。
老鼠!啊啊啊!
薇薇安瞳孔擴大,她想要大叫,嘴巴卻被膠布牢牢沾了起來,只能拼命用自己軟嫩的下巴挪動自己的身體。
似乎是她的動作古怪有趣,吸引了老鼠的注意,“吱吱”,老鼠叫了兩聲,突然朝薇薇安跑來。
幾番蹬腿掙扎后,她頭一歪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