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空調房,燈光下膚白發烏的美人,專注的模樣,還有她身上時不時傳來的馨香,讓何思朗看得挪不開眼睛。
小別勝新婚這話不假,幾天沒見到老婆的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火,像是要燒干他渾身的血液。
“啊!思朗?”
正在專心查找資料的田小暖,突然被丈夫一把抱住,繼而隔著薄薄的睡衣,她感受到丈夫身上驚人的熱度。
“你好燙啊,不會發燒了吧?”
微涼纖細的手覆上何思朗的額頭,這股涼意稍稍緩解了他心頭的火,可當他看到妻子的粉腮,臉頰被青絲拂過,心頭的火就仿佛被澆了一瓶熱油,瞬間提高了十個溫度。
“小暖,我想你!”被烈火灼燒地何思朗,嗓音里不禁染上三分沙啞,但偏偏低沉渾厚,灼灼眼神里是直白的想法,此刻田小暖就是再傻,也明白丈夫心頭的想法了。
“不行。”
不行?何思朗迅速在妻子臉頰上偷得香吻一枚,身形一動,將妻子壓在書房的沙發上。
“我想你了,小暖。”
聲音里都能聽出濃稠地化不開的想念,他的大手覆蓋在妻子的臉頰處,微涼絲滑的皮膚,好似上好的綢緞。
“真的不行。”
田小暖用手指戳了戳丈夫的心口,硬邦邦的戳不進去,結果反而是她的手指更疼,就在她剛要收回手指的時候,何思朗忽然將纖細白嫩一口吞入口中。
“呼,何思朗,你怎么這么不正經!”
“對自己的妻子正經,那是有問題。”
“你這……這些都是跟誰學得?”田小暖微微用力,剛抽出手指,從手背到手臂上,感受到一陣密密的細吻,軟軟的觸感,帶著溫熱的氣息,一路游走到她的脖頸。
“噗,別鬧,好癢!”
渾身癢癢肉是田小暖的大忌,尤其是脖子和肋下,靠近她就會發癢,此刻被何思朗偷襲了脖頸,她一下子抓不住筆記本,整個人開始縮成一團。
順著沙發掉下去的筆記本穩穩地被何思朗接住,他將東西放在一邊兒后,繼續索吻,媳婦不肯,就證明自己還不夠努力。
何師長從不承認自己是不努力的人,此刻他正在身體力行,他強壯有力的身體,覆在田小暖上方,卻沒有壓下去,仿佛小暖是一件精貴的瓷器,他小心翼翼卻又準確無比。
“唔,癢,嘻嘻……”右邊兒脖頸也被親了一下,田小暖覺得渾身都好癢,身上還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在渾身流竄。
“不行,真的不行!”
“為什么,小暖你不愛我了。”
“真該讓你的戰友看看你的樣子,你哪里有點師長和特種兵的樣子。”
“我對自己的媳婦,又不是師長也不是特種兵,我就是你的男人,你走了好幾天,都是我一個人睡在大床上,沒有你在身邊兒,我根本睡不著。”
一邊兒說,何思朗騰出一只手開始解扣子,小貓咪的睡衣很可愛,可是這個扣子很討厭,為什么扣子也要做成貓咪的形狀。
田小暖只覺得身上一涼,低頭一看上衣已經被全部解開,她趕忙去拍開丈夫的手,“思朗,真的不……”
話還沒說完,何思朗的手停留在一個地方,似乎是不相信一般,又不輕不重地撫摸了一下,繼而一臉沮喪。
“我都說了不行,偏你如此心急。”
田小暖有些害羞,把丈夫的手從下面抽出來,看丈夫還在檸眉思索,剛才被丈夫折騰半天,她突然露出一個嫵媚笑容,小手輕輕覆上何思朗胸口。
蹭!心口那股火又竄到三尺高,不過這時候,何思朗滿臉糾結。
“別鬧,小暖!日子不對啊,你應該還有三天才來大姨媽。”
剛才他的手,摸在了姨媽巾上,然后他開始算日子,發現妻子的大姨媽提前來了,心中一片沮喪。
本來每天抱著日歷,一天天盼著妻子回來,就是想趁妻子大姨媽來之前吃頓肉,誰知道自己又要當和尚了。
“洗澡的時候發現出血了,提前兩三天也正常,可能最近太累了。”
何思朗迅速把妻子的睡衣扣好,又把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毛巾被拿過來蓋在妻子身上,空調調到二十六度自動風。
“肚子疼嗎?要不要我弄個暖水袋,想喝熱牛奶嗎?”
母親叮囑過他,小暖有些體寒,中藥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需要在生活和飲食中注意。
但小暖愛吃雪糕、愛吃涼的東西,他又不忍一口都不讓妻子吃,所以每次月經期,他都特別好注意給小暖保暖。
被人視若珍寶的感覺,真好!
心頭有一處軟軟的甜甜的,田小暖緩緩摟住丈夫的脖子,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丈夫的臉頰,感受到胡須扎到皮膚后癢癢的感覺。
何思朗心里的火,燒的越發熊熊!
“小暖,現在不行,你躺好,我抱著你,我身上熱。”
田小暖又輕輕將雙唇覆在何思朗唇上,只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有你,真好。”
一室旖旎變成了溫馨,何思朗嘆了口氣,雖然不能干點啥,但能摟著媳婦就行,摟著媳婦心里就踏實。
田小暖撿起筆記本,繼續查看資料,何思朗知道閃閃出事的情況,看媳婦查看的都是多重人格的資料,不由奇怪道:“閃閃的病不是有小姨的導師嗎?”
“我想多了解點多重人格。”
田小暖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復雜情緒,可她的聲音卻讓何思朗聽出變化。
“如果你想了解,直接問那位外國教授,絕對比網絡上全面,出什么事了?”
田小暖不想隱瞞,而且她也想聽聽丈夫的意見。
“我覺得閃閃的第二人格很詭異。”
“詭異?”何思朗咀嚼著這兩個字,詭異的第二人格,那就真的有問題。
“而且,我雖然相信戴維教授在多重人格上的權威術業,可我不相信他給付閃閃的治療方案沒有私心?”
這下何思朗越聽越糊涂了,“一個從國外趕來的教授,給閃閃看病,而且還是他專業所研究的病情,他對付閃閃能有什么私心?”
“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我們有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