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調令的何思朗一臉郁悶,總司令部擔任第一總指揮,以后自己要忙到連滾帶爬,他不想離開特隊,他還想好好陪老婆。
拖到最后一天,不能再拖的時候,他生無可戀地拿著調令去報道,總司令親自接待了他,全華夏國最年輕的將軍啊,現在何家一門三將軍,這樣的榮耀,縱觀全華夏國也沒有一家有何家這般風光。
第一天報道后,何思朗熟悉了下工作,準點下班回家了,五月的晚上,涼風夾雜著花朵的清香,他帶著妻子一起散步。
今天分了司令部的房子,何思朗打算周末再搬過去,不然每天來回跑實在太遠,兩人在外面走得微微出汗,回來洗了熱水澡,一身輕松。
看著妻子嬌嫩的模樣,何思朗心頭一熱,將妻子摟入懷中。
晚上,田小暖再次看到以前熟悉的場景,璀璨的星辰,突然兩顆最亮的星星,慢慢從天空向她靠近,她瞪大眼睛,被星辰吸引。
漸漸,兩顆靠近的星辰變成兩個小孩,一個男孩牽著一個小女孩,充滿靈氣望著她笑,甚至隱約喊著什么。
田小暖忍不住露出微笑,這兩個孩子讓她心底生出親近之意,她看到兩個小朋友朝她跑來,張開手臂猛地抱住投入懷抱的兩個孩子,一下子警醒,才發現已經是午夜時分。
原來這是個夢,田小暖笑笑,嘴角掛著甜蜜極了的笑容,回憶著這個夢,“如果真的有這兩個孩子就好了。”
她低聲說了句話。
“什么?睡吧,媳婦。”
何思朗長臂一伸,精準地把田小暖摟入懷中,嘴里有嘟囔了兩句,田小暖這才發現,他居然都沒醒,睡著就回答了自己的話了。
身上微微發涼,被丈夫抱在火熱的懷抱中,她漸漸渾身放松,沉沉睡去。
一早醒來,她感覺腦袋有些發沉,鼻子還有些堵了,似乎是感冒了。
一聽媳婦病了,何思朗立刻給領導打電話,要求請假在家照顧媳婦,給總司令郁悶的,這小子昨天來報道就一臉不高興,過幾天還要進行將軍儀式的授銜,他到底有什么不滿。
媳婦一個小感冒都要請假,這擺明是不想上班,趁著今天見大老板,總司令稍稍抱怨了兩句。
畢竟何思朗如此年輕就身居高位,而且那個重大特殊貢獻到底是什么,他也打聽不出消息,心里有點想打壓一下何思朗的銳氣。
“你說小暖病了?”
“啊?”總司令有些懵圈,小暖是誰?
看總司令一臉茫然,大老板有些不高興,把何思朗調過去的時候,已經讓助理交代過,要照顧好何思朗的家屬,結果這老小子都不知道何思朗愛人叫什么。
特助站在一旁,看到領導沉下臉,知道領導是不高興了,連忙低聲給總司令提示,“領導說的是何將軍的愛人,她病了嗎?”
總司令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是何師長愛人病了,但何師長剛調任,愛人一個小感冒就請假,這容易讓大家議論。”
“議論什么?愛人生病丈夫陪著看病,這有什么可議論的?難道司令部的人都閑得沒事嗎?還有何思朗已經是少將,怎么還叫師長?還沒授銜?你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總司令一身冷汗退了出來,特助滿臉不高興地被領導攆出來。
“秦總司令,領導交代的事情,為什么遲遲不辦?我明明傳達的很清楚了,就因為你工作沒到位,弄得領導以為我工作沒做好。”
特助也不樂意了,總司令終于明白,何思朗是不能得罪的,從大老板對他家情況的了如指掌,還有對他愛人親昵的稱呼,他終于明白,自己這次告狀正好撞槍口上了。
“我回去就把事情辦了。”總司令擦擦汗,對何家重新估計,那點打壓何思朗的小心思也瞬間消散。
田小暖感冒并不嚴重,只是稍稍有些受涼,醫生讓多喝熱水,也不用吃藥。
何思朗讓媳婦在家好生養著,每天定點去李茹家蹭飯,直到周末特隊的戰友們幫著搬了家,他跟媳婦住到了總司令部的疊拼小別墅。
以何思朗的級別,住一個聯排小別墅也夠了,只是總司令部家屬院目前能騰出來的最好的就是疊拼,何思朗也不計較,搬了進去。
可誰知住在新家后,田小暖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身上總是處于酸疼,而且也沒什么力氣,明明每天睡了那么久,還是犯困,被丈夫調侃,像一只睡不醒的貓咪。
她還探查了周圍的氣場,很正常沒什么問題,以為是感冒沒好帶來的后遺癥,干脆在家好好養身體。
誰知養了一個多月,突然有些微微發燒,何思朗這才知道,妻子這段時間都不舒服,他又請假帶妻子看病。
掛斷電話總司令已經不想說什么了,從這一個多月家屬院的風評,和自己親眼所見中,他看出來了,何將軍是個非常愛護自己妻子的人。
甚至大院里不論男女老幼的婦女、小姑娘,都說沒見過這樣好的男人,甚至就連自己的妻子還跟自己鬧矛盾,因為跟何思朗比較后,他做的遠遠不夠,妻子生氣了。
總司令揉揉眉間,只覺得何思朗這個媳婦看著好看,可跟稻草扎得紙人似的,風一吹就生病,身體太差了。
而看完病的田小暖,拿著一堆檢查單,望著一章查懷孕的單子,眼睛發直,算算日子自己四十天沒來月經了,可她還是覺得懷孕這種事情不太可能。
抽了血后,何思朗陪著妻子坐在椅子上等結果,半個多小時后,聽到喊名字,何思朗趕忙跑去拿驗血結果。
“陽性?這是什么意思?”
何思朗看不懂檢查單,拿去給媳婦,“小暖,這個是陽性,你這次真的感冒了,還是吃點藥吧,不然天天看你難受,我也難受。”
說著說著,何思朗發現,妻子怎么兩眼發直,哎呀!怎么還掉眼淚了。
田小暖捏著那張寫著陽性的化驗單,無聲地哭了起來。
何思朗立刻心疼不已,“媳婦,是不是很難受,我們吃藥,不行就打針,肯定能好。”
“思朗,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