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你的好朋友告訴我的。我就信了啊。”
田健攥拳說道:“再說,司徒夫人也說了,那天只有你進過萌萌的房間,還給我看了視頻。你出來后,萌萌就被毀了容,不是你是誰?”
這番話讓安沐之前的猜疑得到了證實。
那個所謂的田萌萌的好朋友,十有應該是賀一月吧?
“爸?我去b省參加比賽,除了安沐之外還有誰是好友啊?你別信賀一月的謊話啊,她才是害我的人!”田萌萌神色驚怒的說道。
田健稍稍一怔,搖頭說道:“不是賀一月啊,我知道賀一月是傷了你后背的人,顧明老師給我電話的時候已經說了。”
咦?不是賀一月?
田萌萌和安沐相視一眼,安沐不解問道:“那是誰?”
“是一個男孩子,叫張……張浩。”
田健說完,看了眼女兒又把眸光放在了安沐身上,問道:“這是你和司徒軒的好朋友吧?你覺得他有必要騙我嗎?”
張浩!
那個總是嬉皮笑臉嘲笑她,后來又因為司徒軒的原因開始站在她身后的男孩子。
如果說田萌萌的事里,有他的影子,那么就能解釋田萌萌的母親,田健妻子和其弟弟在去機場路上出事故的事情了。
賀家出手要害身在安陽的田家人,必須要有安陽的人內應才行。
張浩的父親張光明正是安陽現任的市。長。
他出手做這件事,一定是事半功倍的。
可張浩那時候還是司徒軒的朋友啊,和安沐的關系也算是不錯……
“安總,你不會想否認了吧。”田健看到安沐良久都沒說話,以為她是心虛無言以對了。
田萌萌也徹底驚呆了,她就算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張浩身上啊。
“爸——你怎么不早點說啊。”田萌萌有些懊惱的問道。
她并不傻,張浩跑去跟她爸爸說這件事是安沐做的,那肯定是有問題。
只是,田萌萌也想不通,那張浩不是司徒軒的鐵哥們嗎?
那時候司徒軒喜歡安沐的事情,安陽一中人盡皆知,張浩為什么要去陷害安沐呢?
安沐壓下心中掀起的驚濤駭浪,對田健說道:“田先生,這件事我還是那個回答,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會盡力去查明整件事,給你一個答案。”
“話都讓你說了,誰知道真假。”
田健嘴上反駁了一句。
可他此刻看到安沐那雙澄澈透亮的眸子,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有些相信她的話了。
安沐也沒指望幾句話就能消除田健對她的誤會,平靜說道:“我無愧良心就是了。萌萌,你好好休息,現在科技這么發達,臉雖然有了傷痕,還是可以恢復,你不要太難過。”
言罷,安沐從兜里抽出一張名片放在床邊:“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隨時聯系我,不用怕麻煩。”
“安沐,謝謝。”田萌萌攥著名片感動應道。
從田萌萌家出來,安沐一直在想關于張浩的問題。
她記得司徒軒說過,他來安陽后的第一個朋友就是張浩,從初中到一中都是最親近的。
如果不是田健剛才說出來,整件事就是打死安沐也想不到張浩的頭上。
為什么呢?
“安小姐,你的傷不易長時間行走。”耳邊傳來生澀低沉的聲音。
安沐一回頭,才發現k一直跟著她,“你怎么還跟著我啊?”
“我這次奉命來z國就是留在安小姐身邊的。”k面色冷俊的回答道。
“什么?”
安沐這才轉身,看著眼前這個k先生,問道:“你留在我身邊?做什么?”
k平靜回答道:“軒少說,讓安小姐您一人在安陽,他心中有愧,所以派我來。”
呵!司徒軒,你倒是知道我一個人在這里啊?
那你竟然半年都沒有一點消息,哪怕連一條短信一封郵件都舍不得給我?
正想著,k又說道:“軒少說,他雖然看似離您很遠,可他的眼睛和心從未離開過你。”
安沐聽到這句話,臉一紅,哼道:“他還說什么了?”
“嗯……軒少臨走讓屬下監督安小姐注意身體,務必要多吃點。”k真誠的說道。
“多吃點?”安沐額頭掉下黑線。
k應道:“軒少說,您現在太瘦了,他不喜歡。”
“鬼要他喜歡啊!”
安沐聽到這句頓時氣結。
感情學校論壇上的猜測沒錯,這司徒軒還真是個重口味。
她現在瘦成閃電,也算是小美女一個,他倒是不喜歡了!?
k不知道自己說錯什么了,也不知道以前安沐多胖,在他看來,安沐就算再胖能胖到哪里去呢?
可是,剛才在那屋子里,被那個中年男人謾罵甚至要動手都面色清冷的安沐,這會兒竟然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
這倒是讓k有些驚訝和不解。
“安小姐,軒少真是這樣說的。”k以為安沐不相信自己的話。
安沐瞪著k問道:“他還說什么了?”
“對了,我在上飛機前,軒少還說叫屬下轉告您,不許穿旗袍。”k非常認真的轉告。
“旗袍?神經病!”
安沐只覺得郁悶無比,半年沒消息,好不容易有消息了,又是嫌棄她瘦,又是不讓她穿旗袍,這是鬧哪樣?
“你要一直跟著我?”
安沐決定不再追問司徒軒說什么了,她怕再問下去,她會打人。
k點點頭,指了指安沐手上撐著的拐杖:“安小姐也的確需要屬下。尾骨的傷雖然不算嚴重,可若是養不好,會影響以后安小姐打拳,速度和力量都會有影響。”
“你知道我打拳?”安沐挑眉問道。
她重生后的福利不光是力氣大,聽力好。
打了這半年拳擊后,她發現她的恢復能力也非常好。
比如這手,練拳的人哪個手上不是傷痕累累層層老繭,可她這手看起來白白凈凈光潔細滑,別說打拳了,倒像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
可是這k卻一眼看出來她打拳了?
k看出來安沐對他的疑惑,解釋道:“雖然不知道安小姐用什么方法保養手,但是你的關節比一般同齡人的要寬大,而且說實話,剛才您打我那一拳精,準,狠,若您不是常年練拳,一定做不到的。”
“你倒是懂得挺多。”
安沐沒有說她雖然練拳,但是和“常年”還掛不上。
“那你就跟在我身邊吧。不過……你既然是司徒軒的人,那么有些商業場合,你恐怕還是要回避的。”安沐清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