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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沐洗完澡出來,原本安靜的宿舍已經掀起一場枕頭大戰。
整個宿舍都是飛舞的羽毛。
“方樹兒,你再說我打了去皺針,我和你沒完啊。”戴佳揮舞著枕頭喊道。
方樹兒站在床鋪上,弓著腦袋也掄枕頭“就說偏要說你大腦平滑的沒有一點褶皺”
“這是怎么了”
安沐從頭發上抓下來兩根羽毛,小聲問李晶。
李晶搖頭說道“我也沒聽懂怎么了,不過似乎和你有關噢。”
“和我”
安沐更是驚訝,頗有一種無辜躺槍的感覺。
還好,很快宿管開始查房了,戴佳和方樹兒這才停止了這場戰。爭。
“你們宿舍怎么全是雞毛”宿管阿姨蹙眉看著一片狼藉的宿舍問道。
“額那是”
安沐正想該怎么回答,就聽旁邊戴佳開口了。
“阿姨,剛才調皮把枕頭扔到床上,結果忘記拉內膽的拉鏈,然后鴨毛全飛出來了。”
戴佳這次反應倒是很快,隨手抓了一根毛,笑嘻嘻道“鴨毛這是鴨毛。”
“不管雞毛鴨毛,收拾干凈再睡覺”
宿管阿姨臉色一沉,訓斥道“女生宿舍,要保持的干干凈凈才對得起你們是女生,知道嗎”
“好嘞”戴佳高聲答應,急著關門。
宿管阿姨被這一嗓門震的耳朵疼,又轉身訓斥道“大晚上的,你這么大聲干嘛嗓門比男生還大,女生要柔聲細語,懂不懂”
“額”戴佳石化在當場。
等宿管阿姨離開,戴佳好半天都沒回神。
“這位阿姨是穿越來的吧誰說女生就要柔聲細語我就喜歡大嗓門不行”戴佳故意粗著嗓門又喊了一句。
方樹兒一邊整理到處是毛的床鋪,一邊吐槽“你要是還想聽二十分鐘那位大嬸的女。德,教育,你盡管喊”
“算了。我還想多活兩年。”戴佳聲音小了。
看著剛才還掄枕頭大戰的兩人,扭頭就和好了,安沐問道“你倆這是吵什么呢吵都不過癮還上手了”
“我嚴重懷疑戴佳腦子可能進水了。”方樹兒沒好氣兒的說道。
戴佳一聽,轉身回口“我腦袋進水,你腦袋就是在養魚你比我嚴重”
“這次倒是反應還算快”
方樹兒皺了皺鼻子,一幅點評的口吻。
“你倆一個進水,一個養魚,倒是天生一對。”李晶也打趣說道。
“李晶你怎么也學壞了都會跟著起哄了啊”戴佳埋怨說道。
方樹兒見縫插針,道“那還不是跟你呆一起時間久了”
“什么意思”戴佳傻乎乎的問。
“看看果然是打了去皺針了”方樹兒放好枕頭,直接躺在下玩手機了。
戴佳正要發飆,安沐一臉同情的拍了拍戴佳“她想說,李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方樹兒你又罵我”
“你這腦子,罵你還需要個同聲翻譯,簡直”
方樹兒揚了揚手機“我聽歌睡覺了,不與傻瓜論短長,說多了我怕我也傻了。”
“喂”
戴佳再喊方樹兒,那邊是一點聲音都不給了
安沐看的只覺得好笑,說道“戴佳,你和方樹兒這樣子出去,誰會相信你倆是好朋友啊。”
“誰和她是好朋友啊切。”
戴佳輕哼了一聲跳到了床鋪上,不過剛上去沒幾秒,她又跳下來了。
“你又干嘛”
安沐看著戴佳拿起了方樹兒的杯子,一臉緊張問道。
“這家伙早晨要喝一杯溫水,現在不倒好,早晨哪里來的溫水給她”
一邊說,一邊倒好了水放在了桌上,戴佳瞪了眼閉眼聽歌的方樹兒“自己要喝水也不知道倒好就等著別人伺候什么時候都擺大小。姐的譜過份”
安沐看的目瞪口呆,和李晶對視一眼,小聲問道“還有這種操作”
這難道就是嘴上有多狠,心就有多寵的典型
李晶聳聳肩膀,笑道“她倆就是這樣,一言不合就斗嘴,然后又互相惦記對方。”
“額”
安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眸看到李晶桌上的電腦還亮著,問道“你還不睡覺嗎”
“我還得等下,一份實驗報告沒有完成呢。”
李晶哀怨說道“我們系里來了個老學究,要求特別嚴格。上次一個女生寫錯了一個反應公式,被那老頭罵了兩個小時而且還禁止那個女生再去他的實驗課。可怕極了。”
“我記得你學的是生物工程”安沐問道。
“嗯。就是整天泡在實驗室,完全不見光的那個專業。”李晶苦笑。
“那老師嚴格要求是對的。”
安沐正色說道“實驗馬虎不得,如果今后做科研,一個公式的寫錯也許會讓自己團隊幾個月甚至幾年的研究付之一炬。我覺得你說的這個老學究做的沒錯。”
“咦安沐,你這話說的好像很了解我們專業啊你難道打算第二專業學生物工程”
李晶說完又覺得不太可能,疑惑道“金融和生物工程是不是差的有點多啊”
“沒有啦我高中參加過化學實驗競賽,然后了解了下實驗方面的知識和資料。”
安沐半真半假的說道“我可不想今后n年的生活完全不見光。”
“啊”
李晶先是愣了下,隨即想到剛才她自己說的話,不禁笑道“我們這個專業是需要耐住寂寞的,你們金融系未來可都是華爾街的精英,聚光燈下的常客,的確差的有點遠啊”
“各有所好”
安沐淡淡一笑,一語雙關的說完,指了指床鋪“那我先休息啦。你也別太晚了。”
“好的。”
李晶點點頭,繼續開始埋頭寫實驗報告。
剛上床鋪,司徒軒的視頻電話就進來了。
“睡了”
司徒軒看到安沐是躺在枕頭上的,輕聲問道。
“快了”
安沐有些疲倦的應道,隨之問道“許平心的事兒是不是你的杰作”
“怎么他又找你麻煩了”司徒軒臉色一冷。
那個男人還敢找安沐的麻煩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安沐一看司徒軒眼神露出一抹冷意,立刻知道他生氣了,趕忙說道“不是啦。就是聽到他被辭退有點驚訝。”
“哼。這只是我給他最輕的懲罰罷了。”司徒軒帶著一抹凌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