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復原能力極強。
在美酒佳肴的相佐之下,一屋子年輕人很快就嬉笑打鬧起來。
楚天厲更是脫下了“一本正經”剪裁得體的西裝。
白色襯衫的袖口隨意挽起,領口也因為酒精的緣故松開了幾顆紐扣。
他就這么隨意斜靠在沙發上,引的方樹兒和戴佳瘋狂打口哨。
“如果不是安沐看不到,我一定也把你丟出去。”
看著女生瘋狂的舉動,司徒軒在楚天厲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楚天厲狐貍眼瞇起,狡黠一笑,低聲回道:“聽說你以前也挺喜歡妹子花。癡你的啊,怎么?轉。性。啦?”
“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
司徒軒不屑的輕嗤一聲,可眼神還是瞟了下安沐。
不過她顯然沒注意這邊,和方樹兒她們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在咬。耳朵。
“切。大家都是同一類人,少在我面前裝。”
楚天厲說完,突然有些傷感說道:“不過,再多的妹子喜歡本少,我還是只想要那個女孩……”
“滾!安沐是我的。你不用想了。”
司徒軒剛打算和身旁的男人“推心置腹”,就聽到他冒出來這么一句,頓時只剩下白眼給他。
“我為什么不想?”
楚天厲才不害怕司徒軒的眼神殺,說道:“安沐在安陽酒吧大火之后,曾經見過賀一陽的事,你知道嗎?”
“嗯?怎么了?”司徒軒問道。
“那天安沐提出讓賀一陽安排兩個人去官。家。”楚天厲的聲音更低。
“然后呢?”
司徒軒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
“安沐找我商議后,讓我找兩個年紀說的過去,學歷也看的過去的人上去。”
“說重點!”
“昨天,那兩個人死了。”
司徒軒:“……”
“賀家動的手?”
司徒軒的劍眉微微蹙起問道。
楚天厲“嗯”了一聲,又自己拿起桌上的紅酒倒了一杯。
“別喝了,你酒量堪憂。”
司徒軒伸手就從楚天厲的手上抓過紅酒,然后把手邊的可樂換了過去:“喝這個。”
“司徒軒,你就是不安好心。這一瓶可樂頂十塊方糖。你是想要我發福喪失競爭力吧?”
楚天厲一邊吐槽,卻還是打開了可樂喝了一口。
“賀一陽突然動手,難道是有什么籌碼不再害怕安沐的牽制了?”
司徒軒考慮著自己的事情,對于楚天厲的吐槽,他向來不放在心上。
“應該是。還有一件事。”
喝了一口可樂,楚天厲突然說道:“那個方大力很反常。我無意中提到了丁虎,他問我丁虎是誰。”
“哦?他應該是知道丁虎的吧。”司徒軒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知道啊。那天雖然大家都失憶了,但是視頻所有人都看了。”
楚天厲抬起手指了下劉慧,說道:“不信你可以問問她,還記不記得丁虎。”
“你有什么看法?”司徒軒問道。
“我對方大力并不是很了解。不過他的品味真是差了不少。那天開會他不知道從哪里請的設計師,給我拿出一份滿是5毛特效畫質的海報,我當時就沒給好臉色。”
楚天厲想起那天開會的事情就有些來火。
那個方大力到底有沒有腦子的?
嘉微娛樂和明誠集團是合作關系,他拿出一個方案代表的是明城集團。
結果他拿出那樣一份廉價的海報出來,還有臉和他爭執?
難道他不知道那種垃圾海報,會讓明誠集團多掉價嗎?
幸虧這次遇見的是嘉微娛樂,他已經命令所有當天參加會議的員工不許說出去這件事。
如果是別的合作公司,那明誠集團的口碑就毀了……
“不應該啊。方大力是安沐親自教出來的,縱然說不上辦事完美,但是這種低級錯誤一定不會犯的。”司徒軒眉心擰的更深了。
“這事兒你想想和安沐怎么說吧。寧早不晚。畢竟明誠集團還是要為以后考慮的。”楚天厲有些擔心說道。
到了11點多的時候,喝的微醺的戴佳吵著要放炮仗。
于是眾人叫了代駕買了幾箱子煙火炮。竹直奔郊區。
嘭——
啪——
噼里啪啦——
耳邊是此起彼伏的炮竹聲響,空氣里滿是嗆鼻難聞的火藥燃燒后的味道。
安沐捂著耳朵,被熏的一陣陣咳嗽,可她還是堅持要放完所有的炮竹。
一直鬧騰到了后半夜,在司徒軒不許違抗的“威勢”下,安沐才和眾人依依不舍的散了伙。
“你呀,早晨誰說的醫院學校要保持安靜呢?”
司徒軒拍了拍安沐頭發上沾的炮竹紙屑,有些無奈說道:“結果這都1點了,你還使勁慫恿楚天厲放禮花和那二什么和麻……”
“二踢腳和麻雷子!哈哈哈,司徒軒你好笨。”
安沐難得聽到司徒軒有不知道的事情,頓時覺得好玩極了。
“安沐,你還笑?知道錯了沒?”司徒軒故意沉著聲音說道。
安沐聽到司徒軒沉了語調,舉手揪耳朵:“知道錯啦。下次我一定注意。”
“好了好了,快回去洗洗睡覺了。”
“嗯,睡覺。今晚你也要在我旁邊哦。”
“好的。”
司徒軒推著安沐的輪椅說笑著進了住院大樓。
二人說的太投入,都沒有注意到大樓旁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G63。
“你說她瞎了?”
江一鳴還是不相信這個消息,尤其是剛才看到她和司徒軒有說有笑的模樣。
一個人突然看不見了,會那樣開心嗎?
“不會有錯的。我們還查到這里還關著那個傷了她的兇手。”
韓銳說著自己的調查結果,道:“大概是因為那個兇手是十分年幼的孩童,所以安沐和司徒軒并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處置,只是把他關在精神病院里面。”
“呵,我這個姐姐對小孩子可是特別優待呢。”
江一鳴一聽說兇手是‘年幼’的孩子,頓時自嘲一笑,說道:“當初我還是小孩子模樣的時候,她對我特別縱容。可是當我長大了,她就對我冷鼻子冷眼的。”
“我只是想向她證明,年齡根本不是問題,我可以長的和成年男人一樣……可惜,還是白搭了,咳咳咳——”
感嘆了一半,江一鳴突然咳嗽起來,像是被嗆到了似的。
韓銳急忙遞過去一瓶水,說道:“鳴少,那催長劑不要再用了,那東西只是剛剛研制出來,藥性還未知,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