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有沒有問一些……奇怪的……不怎么優雅的問題?”司徒軒有些擔心的問道。
剛才他去洗漱才意識到,不應該讓楚天厲那個壞家伙和安沐單獨呆著。
那個口無遮攔的家伙,搞不好真的就會問出什么奇怪的話。
萬一讓安沐難堪了了……
安沐把眸光從發言稿上挪開,轉頭就看到向來淡然自若的司徒軒,此時俊美的面容上竟然帶著幾分急切與不安。
‘你們兩個是不是做了’
腦海里自然就想到了,楚天厲剛才問出的這個問題。
“嗯……似乎問我和你做沒做什么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安沐故意裝作無知說道。
嗡——
司徒軒拳頭捏緊,只恨剛才輕易就放過了楚天厲,他趕緊說道:“下次別和他說話。知道嗎?”
“嗯?為什么?他問的做沒做是什么意思呢?”安沐繼續問道。
“就是……做沒做過飯。”司徒軒隨口扯了一句。
安沐聽到這個回答差點笑場,不過卻是一臉認真的點頭道:“原來是做飯啊。我還以為是……檢查零件之類……”
話沒說完,安沐的唇就被封住。
他唇齒間清新的薄荷味順著。舌。尖彌散在她的味蕾……
瘋子目不斜視,只恨自己怎么選了一輛沒有前后座擋板的車子出來。
后排的氣溫在不斷升高,車內安靜的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情。愫。
直到在紅燈路口時,車子因為剎車的原因晃了晃,才止住了這溫度繼續升高。
“要檢查嗎?”司徒軒用輕輕的聲音問道。
安沐低著頭,視線卻是一眼就看到某處明顯的位置。
司徒軒穿的西褲非常貼身,所以某處稍有變化,那是看的清清楚楚。
“咳——你褲子這么緊不難受么?”
安沐腦袋一熱,問出一句讓她自己無語的話。
“難受。”
司徒軒指尖理了理她耳邊的碎發,溫柔道:“所以,親愛的,不要讓他總是難受,好嗎。”
“我……關我什么事?”安沐口不對心的說道。
“親愛的,在不能進行下一步之前,請你善待他啊……總這樣,他很受傷啊。”司徒軒繼續溫柔說道。
安沐:“……”
怎么說的她像是壞蛋一樣,還善待……
“那你要我怎么樣善待啊?”安沐咳嗽了一聲,問道。
“嗯。不要讓他總是心猿意馬,有壞的想法。”司徒軒想了想回答道。
安沐:“……”
她現在很想開了司徒軒的腦子看看,到底里面裝的什么?
方樹兒不是說,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的野。獸。派?
為什么司徒軒卻像是要進寺。廟。修行的僧。侶?
“司徒軒,你不是總喊著叫我檢查零件么?現在怎么了?又改主意了?”安沐豁出去問道。
司徒軒被她一臉嚴肅的模樣逗笑。
伸手輕輕揉了揉她額前的頭發,說道:“親愛的小笨蛋,你忘記了我是追求儀式感的人了?你最寶貴的東西,我怎么會隨隨便便就拿走?”
“所以?”
“所以,必定是你成為我的妻子,我才會認認真真的接受你最寶貴的東西呀。笨。”
那要等到猴年馬月?這是安沐腦子里第一個念頭。
“你的意思是……還要等很久嘍?”安沐盡量表現的淡定。
“不久。等我們畢業。”司徒軒回答道。
安沐:“……”
今年她才大一,也就是說還要等將近四年?!
她選擇猝死,不要來救她。
“怎么?你不高興?”司徒軒注意到安沐的安靜,有些擔心問道。
安沐搖搖頭:“沒有,沒有。”
她能說有嗎?說了好像她很不矜持,很不自。愛似的。
兩個人的對話自此終止,直到了明誠集團都沒有再多說一句。
“各位,因為明誠集團的副總方大力先生決定離開,所以明誠集團今天會有一些重要的變動。現做出如下決定——”
看著新聞里打出了同音字幕,江一鳴將手上的茶杯砸在了電視屏幕上。
“你不是說張顯豪必死無疑?現在是什么情況?”江一鳴怒吼問道。
韓銳有些無奈和不解回道:“鳴少,張顯豪應該是死了啊。可是……也許安沐那個女人用了什么藥劑讓他活了?這不好說啊……”
“昨晚她在哪。”江一鳴突然問道。
“啊?”韓銳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昨天晚上她住在哪里?!”江一鳴又大聲重復了一遍。
韓銳趕緊在手上的平板電腦里查詢了半天,最后回答道:“昨天安沐去了司徒軒的別墅……一直到今早才出來的。哦——楚天厲也在的,他也是早晨出來的。”
“司徒軒!楚天厲!”
江一鳴眼中閃爍著陰鷲,冷笑道:“我親愛的姐姐,寧可與這兩個男人打的火熱,也不肯看我一眼!?我是什么?辣雞嗎?棄之如履!?”
“鳴少——現在明誠集團宣布方大力撤出集團,又打出了與興宇集團以及嘉微娛樂長期戰。略合作的消息……之后咱們……”韓銳硬著頭皮問道。
原本江一鳴讓張顯豪去攪亂明誠集團的內部,只是想要安沐疲于應付,再加上他們在電影上映方面做的手腳,如果安沐撐不下去,自然會找到江一鳴這里。
可現在,事情的發展完全不是這個節奏,很多事情超出了原本的預估。
誰能想到,司徒軒會直接和安沐聯手?
還是這么高調?
江一鳴盯著碎裂的電視屏幕,上面正是一眾明誠集團的高層,以及司徒軒,楚天厲等人的站。臺發言。
“那是司徒軒?”江一鳴手指著屏幕突然問道。
韓銳順著江一鳴手指的方向看去,點點頭:“是的。咦——他怎么是站著的?”
“哈哈哈——姐姐,姐姐竟然也治好了他啊。”
江一鳴點點頭,說道:“果然是姐姐在乎的人啊,就這樣治好了他?”
一旁的韓銳看著電視里與安沐站在一起的男人。
司徒軒的眉眼是屬于細長深邃的那種,和安沐的丹鳳眼實在相配。
兩個人站在那里,又都是清清冷冷的氣質,不顯山水卻又帶著獨有的威勢讓人不容小覷。
韓銳腦子里浮現的第一個詞就是:這兩人有夫妻相。
不過,這話他是不敢說的,只問道:“鳴少,那么現在……”
“聯系B省的監。獄。我要去見一個人。”江一鳴森然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