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關街22號?
貝思甜就近買了一份古北市的地圖,和魏仲熏一起查找起來。
“南關街在這里,我看看啊,這邊開始是17號,19號,這邊是單數,那就是在這邊,18號,20號,24號?”魏仲熏尾音一揚,手又重新回到了剛才的位置重新數,結果發現真的沒有22號?
“師父你沒聽錯吧,根本就沒有22號啊。”魏仲熏將那位置推到貝思甜身邊,因為比較小,他剛才特意核實了一遍。
貝思甜仔細一看,果真沒有22號,隨即皺起眉來,盡管貝佳樂顯得有些倉促,但她肯定沒有聽錯。
貝佳樂出現在古北市就很蹊蹺,從她有些的聲音當中判斷,當時情況應該不太好,她擔心貝佳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魏仲熏見貝思甜的臉色,就知道不用多問,這件事當中定然還有其他不知情的,這22號雖然沒有在地圖上顯示出來,但看這樣子應該是存在的。
這種事自然交給活泛的魏仲熏,他開門看見德三站在門口正準備敲門,拉著他一起走了。
貝佳樂的聲音聽起來雖然帶些緊張,不過卻很平穩,并沒有驚慌失措的感覺,所以貝思甜倒不會太過擔心,至少還有時間找到這個地方。
二人出去沒多久,譚雨君就來了。
“你要找德三大夫的話,他不在這里。”貝思甜含笑說道。
站在門口的譚雨君也是微微一笑,“我是來找你的,能進去說話嗎?”
貝思甜眨眨眼,做了個‘請’的手勢。
進來之后,譚雨君打量了一番這房間,客廳的主色調是白色和暗紅色,帶有一些英倫風,不是穩重卻又多了一絲時尚感。
住在這樣的套間當中,可要花不少錢呢!
譚雨君盡管是玄醫,平時也不缺錢,但是想坦坦然地住在這樣的酒店也做不到,肯定會肉疼的很。
“找我有事嗎?”貝思甜晃了晃手里的杯子,“目前只有果汁,可以嗎?”
譚雨君忙點頭,“可以的,謝謝。”
貝思甜到了一杯果汁放在譚雨君面前,然后坐在對面,等著她的答案。
譚雨君看著貝思甜,眼底微微閃爍,那天她覺得她眼熟之后便回去打聽了一下,這一打聽不要緊,沒想到對方看似一個小跟班,其實卻是個大人物。
“是這樣的,因為德三大夫或許還不知道,所以我想來提醒一聲。”
貝思甜不語,剛剛還說不找德三大夫的,看來這是來提醒她的。
“好,你說吧。”
譚雨君喝了口果汁,說道:“失蹤大夫的事情其實協會早在幾年前就發現了,只不過那伙人一直特別神秘,協會很難追蹤到他們的痕跡,知道前不久有人送來消息,說那伙人在古北市設了個據點……”
貝思甜手上的動作一頓。
“這個消息是匿名傳遞,我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傳過來的,因為身份和目的不明,我們不敢輕信,但是后來找到這個失蹤者,我們才有了初步判斷。”
協會經過一步步追查,發現那個消息說不定是真的,那伙人真的在古北市設置了一個據點,很快從各地就傳來失蹤醫生的消息。
這一次比前幾年還要猖狂,幾乎設計好幾個大醫院,只要是口碑好的,專業好的,全都被‘請假’了。
這件事在古北省攪起了一番云雨,協會上邊的人更是被驚動,但是這件事不能輕易打草驚蛇,但也不能裝作完全不知道。
因此協會協同上邊的人,組織了這次會診,其實是做給那伙人看的,真正行動的在暗地里。
貝思甜聽譚雨君說完這番話,便知道她和協會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協會告訴我這些,是希望我做什么?”貝思甜也不是個磨磨唧唧的人。
譚雨君見貝思甜如此痛快,心里松了口氣,說道:“您不需要做什么的,上邊讓我來的目的是告訴您一聲。”
貝思甜微微一笑,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
協會這是在向她賣好,原本這種事情是不需要告訴她的,但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暗地里告訴她這些,是對她的尊重。
來的任務已經完成,譚雨君就打算走了,像貝思甜這樣的大能,盡管年紀比她小,可是那份沉穩的氣度,從容的態度,便讓她心生壓力。
“對了,你知道南關街22號嗎?”貝思甜忽然問道。
譚雨君點頭,“知道的,不過在好幾年前這個地方已經取締了,具體什么原因沒人關心過,您是想到這個地方去嗎?”
“能幫我將這個地方標出來嗎?”貝思甜覺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譚雨君居然知道。
想想也是,她可是駐地玄醫,本身也是本土玄醫。
譚雨君看了看這地圖,在上邊找了找,然后在南關街17號和21號之間將位置標出來。
譚雨君知道貝思甜不可能平白無故問一個已經取締多年的地方,有心問卻又覺得這樣很失禮,最終也沒有問出來。
貝思甜說道:“我也收到了消息,這個地方有古怪,不如派人去探一探,但最好隱蔽一些。”
譚雨君心中一喜,貝思甜提供的消息定然不是一般的消息,忙點頭,帶著消息回去復命了。
貝思甜一直記得貝佳樂的話,因此等到魏仲熏回來,決定和他一起去。
魏仲熏費勁唇舌才得到的地方,貝思甜在屋子里就輕而易舉地得到了,想想便覺得好無語,早知道不出去在屋里睡覺好不好。
“德三大夫去嗎?”貝思甜問道。
德三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去了,別到時候你們走了,這房費讓我付,那我把血抽光了也付不起啊!”
魏仲熏翻了個白眼。
貝思甜當即就和二人一起出門了,距離這里差不多三十多公里,不堵車的情況下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到。
三個人一路到了那個地方,也找到了那個小倉庫,但是卻是廢棄很久了,門上的鎖都生銹了,顯然已經很久沒動過。
魏仲熏站在外邊的破舊箱子向里邊張望,里邊除了排放雜亂的各種東西,根本是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