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香茗就有種被戲耍的感覺,怒道:“我不管你是誰,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如果清涼侯不愿意換,到時就把這兩人的人頭提回去吧!”
布休道:“你就有點不上路子了,這么大的事情總得讓我們商量商量吧”
海香茗怒道:“這事沒得商量!”
布休道:“好好好,你是老大你說了算。那我現在回去問問,看看我們總郡主同不同意。”
海香茗道:“你去問吧,我等你。”
布休便掉轉馬頭,走了回去。
姜小白問道:“確定是常姑娘嗎”
布休點頭道:“確實是他們。”
姜小白道:“那對方怎么說”
布休道:“他們讓你去換,只給了一柱香的時間。”
眾人均是一驚,什么人物能值得總郡主去換又不是總郡主的爹媽。
劉智生道:“這個海香茗真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整天盡想好事,都快想瘋了吧”
風言卻不這樣想,以少爺的性格,肯定不會拒絕的。
果然,姜小白聽后,沉吟片刻,道:“我去!”
幾位郡主嚇了一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牛宣古急道:“總郡主,這可使不得啊,這可是個圈套啊,你去了就回不來了。再說了,就算你去了,對方也不會把人給你放回來的。你若是回不來,六郡人馬就完了啊!六郡兄弟對總郡主也是忠心耿耿,總郡主就忍心把他們往火炕里推嗎”
姜小白道:“就算我回不來,只要你們按照我的計劃行事,也不會輸了這一仗,也算我沒有辜負兄弟們的一片赤誠。我并不虧欠誰,至于以后,就各安天命吧!”
幾位郡主頓時就慌了,這時才切身地感受到,總郡主對他們是多么地重要,沒有了總郡主,他們就是一盤散沙,隨便來點風浪,都可以卷得一干二凈。但他們也知道,總郡主向來說一不二,看著他堅決的表情,他們雖然驚慌卻也沒有一點辦法。
布休也道:“盟主,這可不是小事情,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姜小白道:“你覺得我還有時間考慮嗎”
布休道:“正如你所說,你不虧欠任何人,同樣也不虧欠常姑娘,沒必要再把自己搭進去。”
幾個郡主同時附和道:“對對對!”
姜小白搖頭苦笑一聲,道:“不,我虧欠他們,若不是因為我,他們父女倆現在都活得逍遙自在,又怎會遭此劫難”
布休道:“但你在無生海已經還給他們一條命了,欠再多也已經還清了。”
姜小白道:“人與人之間相處,又不是做生意,算得那么明白,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人最悲的是,不是沒有人愿意為你付出,而是找不到你愿意付出的人。若那里跪著的人是你,我也會這樣做的。”
話說到這份上,布休還有什么好說的鼻子一酸,眼睛就濕潤了,道:“盟主,我就知道我沒有跟錯人。”
風言道:“少爺,我跟你一起去。”
幾位郡主也齊聲說道:“總郡主,我們也愿意陪你一起去。”
姜小白豎了下手,道:“你們先帶領六郡人馬退到后山林里,隨時準備撤退。布休,你再去跟他們談。”
布休怔道:“怎么談”
姜小白便小聲地跟他說了,然后自己也退回了山林。
海香茗遠遠地見敵軍忙著撤退,以為是不答應,剛準備下令斬了常于歡父女,沒想到卻看見布休一個人騎著馬又走了過來,心里就有些捉摸不透,待布休走近,便道:“我的耐心有限,你們總郡主同意了沒有”
布休臉色沉重,點頭道:“同意了。他同意跟你交換這兩個人!”
海香茗倒有些不敢相信了,怔了半晌,才道:“既然同意了,為何撤退”
布休道:“聰明人面前我也不想撒謊,我們總郡主是六郡的掌舵人,來之前總要給六郡人馬安排好退路,難不成想讓我六郡人馬跟我總郡主一起陪葬嗎”
雖然這個解釋合情合理,但海香茗還是不敢相信,遲疑道:“他真的同意”
布休道:“你覺得我有撒謊的必要嗎”
海香茗想想也是,看來地上這個女人在清涼侯的心目中,位置是極重的。便道:“那他什么時候過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布休道:“不過,你得保證我們總郡主來了以后你會放了這兩個人。”
海香茗道:“你放心,本郡主說話一諾千金,說到做到。”
布休道:“聰明人面前我不喜歡說假話,我們跟你并不熟,就憑你的承諾,恐怕,無法令我們信服!”
海香茗怔道:“那你說該怎么辦總不能讓你們先把人帶回去,然后你家總郡主再過來吧”
布休道:“我們是誠心誠意跟你做這筆交易,所以也不想讓你為難,但你也不要讓我們為難,我們各退一步。你應該也知道,我們總郡主的修為只有金斗一品,之所以坐上總郡主的位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