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幻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講道理最需要的就是人氣,只要有人氣,沒理也能講出道理,現在冷顏宮在人家的地盤上,想要喧賓奪主,必須要拉攏人氣。況且她已經贏了六百億的引道珠,也算是意外之財,也知足了,也沒指望再從其他人身上能摳下引道珠,不如賣個順水人情,便道:“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其它三宮一看說兩句好話就能省五百億引道珠,頓時精神一振,就聽追雨宮宮主屠天道:“尚兄說得非常有道理,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只要華宮主能拿出證據來,我們一定給華宮主做主,倘若沒有證據,就這樣把黑鍋卡在冷顏宮的頭上,是有點不太好。”
冉通就道:“就是呀,冷顏宮雖然都是女人,但我們更應該愛護呀,不能欺負呀!”
天漫宮宮主點頭道:“此言在理!”短短四個字,言簡意賅。
華回春原本仗著在自己的地盤上,確實無所顧忌,只要不搜出冥岸大寒丹,絕計不可能放姜小白下山的,沒想到姜小白就說了一句話,竟拉得四宮為他發聲,也不敢用強,急道:“你若沒偷,敢不敢讓我搜身?”
姜小白道:“本來你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完全可以拒絕你的無恥要求,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想在我身上帶著污點離開,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可以讓你搜,但問題是,如果搜不到怎么辦?”
華回春道:“搜不到我給你磕頭賠罪!”
眾人均是一頭霧水,看兩人都是信誓旦旦的樣子,究竟誰說的是真的呢?
姜小白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我若不同意,那別人一定以為真是我偷了冥岸大寒丹!”便張開雙臂,道:“來吧,你們搜吧!”
華回春本來就是詐詐他,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估計冥岸大寒丹肯定已經被他轉移了,哪敢真搜?萬一搜不回來,真要磕頭賠罪不成?至于轉移到誰的身上,金地地最可疑,因為姜小白從出現開始,只跟他私下接觸過,那段時間離開了他的視線。
其實他猜得確實沒錯,儲物戒確實已經被姜小白暗地里交給了金地地,要不然他也不敢理直氣壯讓人搜身了,更不會窮得引道珠也沒有,劍也沒有了。。
剛好金地地這時也擠了過來,手指上還戴著儲物戒,華回春便向陳雪正遞了個眼色,陳雪正當即會意,身形一閃,就從金地地的手指上把儲物戒擼了下來。
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金地地不過也是金斗修士,等他反應過來,只覺手指被擼得生疼,儲物戒已經到了陳雪正的手上。
金地地當即臉色慘白,驚慌道:“你還給我。”
陳雪正就愈發覺得可疑,冷笑一聲,生怕梨幻阻攔,也來不及查探,就把儲物戒里的東西全部煞了出來,散落一地。
儲物戒里的東西不多,廖廖幾樣,只有一根繩子,幾根蠟燭,一根小皮鞭,兩根新鮮的黃瓜,一根玉米棒。
各宮男人見了,忍不住嗤嗤地笑。
金地地雖然臉皮厚,但也覺得難為情,忙用雙手捂住了臉。
姜小白就一臉嫌棄,看著他道:“兄弟,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
金地仍舊雙手捂著臉,只在指縫里露出眼睛,望著他道:“我都跟你說過好多遍了,平時我比較空虛!”
姜小白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兄弟他也是服了。便又轉頭望著陳雪正,道:“陳兄弟,這些東西你喜歡嗎想要到處買得到,又何必到我兄弟身上來搶呢如果你實在心癢難耐的話,我給我兄弟做個主,這些東西就送給你了。”
各宮男人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陳雪正漲得滿臉通紅,羞憤不已,就把儲物戒扔在了地上,道:“誰稀罕”
冷顏宮的女人就覺得奇怪,這些男人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黃瓜蠟燭玉米棒嗎?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物,冷顏宮也有啊,看他們的表情,耐人尋味啊,好像他們都懂,就她們不懂!
金地地這時從地上默默撿起儲物戒,又把地上的瓜果蔬菜收了起來,一臉無辜,就張開雙臂,道:“你們還要不要搜了?不要嚇我,我膽小。”
姜小白嚇了一跳,這個金地地真被嚇破了膽不成?也敢學他,理直氣壯地讓人家搜身,真以為他的儲物戒里也裝著瓜果蔬菜嗎?只怪當時時間匆忙,沒有交待清楚,只是把儲物戒偷偷塞給了他,原以為他聰明伶俐,就跟在七國淘金大會上一般,能了解他的心意,哪里想到他如此不堪,被人家稍微一嚇就崩潰了。
陳雪正就察覺到了姜小白臉上的變化,反正不搜白不搜,生怕金地地反悔,身形一閃,又到了金地地的身邊,御氣境高手的手腳就是快,眨眼功夫,就把金地地全身上下摸了個遍,連頭發和褲襠都沒有放過,結果卻令姜小白意外了,什么也沒有搜到。
姜小白長吁一口氣,同時暗自納悶,這個金地地把儲物戒藏到哪里去了呢?如果藏在了紫華山上,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肯定卻會受到嚴密監視,又怎樣才能取出來呢?
梨幻這時冷冷說道:“華宮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