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太子府,布休畢竟在這里做過事,門衛都識得他,喜道:“布大人,你終于回來了?”
布休點了下頭,道:“太子殿下在府上嗎?”
門衛點頭道:“在的在的,我現在就去稟報殿下,殿下見到布大人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說著就興沖沖地進門稟報了。
片刻功夫,象梁就急匆匆地走了出來,布休慌忙行禮,象梁就扶住他道:“跟我還客氣什么?你怎么想起來回來了?你不是很忙嗎?”
布休笑道:“我那是瞎忙活!”
象梁道:“哪里?你跟清涼侯在外面縱橫四海,我是羨慕得不得了,我若不是太子,我也跟你去見見世面了!”
布休道:“殿下又說笑話了。”
象梁道:“走走走,里面說話!”又看了眼王青虎和卞公公,道:“兩位朋友也一起進去吧!”
兩人連忙致謝。
象梁領著三人到了客廳,分主賓坐下。象梁便道:“布休,你在中夏國混得是風生水起啊!我經常派人去打聽,你們的事我都聽說了,清涼侯果然了不起啊!”
布休道:“殿下打聽到哪里了?”
象梁道:“打聽到你們快要入主京城了!聽說清涼侯只用了兩三萬金斗白斗就大破敵軍七萬紫斗,可有這回事?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布休嘆道:“殿下應該把打聽消息的那個人給斬了!”
象梁怔道:“為何?”
布休道:“這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
象梁笑道:“我也不過是有當無打探一下,有人從中夏國回來,我就問問,也沒當回事,又不是軍情,消息總是遲鈍的。”
布休道:“那后面的事殿下就不知道了嗎?”
象梁搖頭道:“不知道!后面還有更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嗎?快說來聽聽!”
布休嘆道:“后面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象梁驚道:“有多悲傷啊?難不成清涼侯死了?”
布休道:“比死了還要悲傷!”便把入主京城后,韓一霸叛變的事細細說了。
象梁聽后,半天不語,許久才道:“在無生海,我跟這個韓一霸倒也相處了一年,感覺這個人挺仗義的,性格爽朗,不拘小節,沒想到竟如此陰險,真是知人知面難知心哪!”
布休嘆道:“誰說不是呢?人面獸心!”
象梁道:“清涼侯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一旦相信了,從不懷疑,仿佛懷疑也是一種罪過!”
布休道:“誰說不是呢?但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晚了。”
象梁道:“那你現在跑回來干嘛?你應該留在清涼侯的身邊幫他東山再起啊!”
布休道:“所以我回來跟殿下借兵了!”
象梁怔道:“借兵?借多少啊?”端起茶水就抿了一口。
布休豎起兩根手指,道:“不多,兩千萬!”
象梁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以為耳朵聽錯了,道:“你說多少?”
布休依舊豎著勝利的手勢,道:“不多,兩千萬兵馬!”
象梁如同聽了笑話,笑道:“布休,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再說了,你也高看我了!我是太子,不是皇帝,不是你想要多少兵馬,我就能給你多少兵馬,這個國家不是我的。雖然我也很想幫助清涼侯,但兩千萬兵馬實在不是我能做主的。”
布休嘆道:“殿下,士別三日,當刮目想看,我已經不是幾年前的我了,你也不要用幾年前的眼光來看待我,說句不中聽的話,我不是來求殿下的,而是因為殿下于我盟主有恩,盟主讓我過來還了殿下的恩情,要不然我也不會大老遠地跑到長象國來,說不定現在在血蘭國,也可能在穎上國。”
象梁怔道:“此話怎講?”
布休道:“殿下還記得我離開長象國是什么修為嗎?”
象梁想了想,道:“好像是白斗七品!”
布休就指著腦門,五顆金星就浮現出來,道:“殿下現在再看看我!”
象梁哈哈笑道:“布休啊!你是變笨了還是怎么回事?金斗五品就能嚇著我了?還刮目相看,就是紫斗五品也不能讓我刮目相看,我國紫斗修士都多如牛毛,我不得一天到晚刮目相看?”
布休汗顏道:“殿下,你怎么跟我不在一個思路上啊?我從白斗七品突破到金斗五品,才用了短短幾年時間,太子就不覺得驚訝嗎?”
象梁經他提醒,這才反應過來,驚道:“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換作是我,怎么也得一兩百年吧?”
布休道:“所以說,重點來了,這就是我此行的重點!我跟殿下也這么熟了,我也就不繞彎子,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就想問殿下,你想不想突破御氣境?皇上想不想突破御氣境?”
象梁心頭一動,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誰不想突破御氣境啊?難不成你有辦法?”
布休道:“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沒有辦法我也不會來了!所以說,我不是來借兵的,而是來還情的,順帶再借點兵,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如果殿下不愿意,也不必勉強,我掉頭就走,說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