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大郡主也是看得暗暗心驚,沒想到總郡主單槍匹馬真的能借來兩千萬兵馬,感覺比他們出去借兩袋米還要容易,暗自慶幸當初有遠見,死死地抱住總郡主這根大腿,若是投降韓一霸,往后哭的日子都有了。
姜小白走到玉夫人的面前,笑道:“跑這么遠來干嘛?我會回去的!”
玉夫人道:“半年沒見,心里想的慌,一刻也等不了!”
眾匪聽了,頓時起哄,大叫:“我們也想得慌,一刻也等不了!”
玉夫人轉頭嗔道:“你們再瞎叫喚,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
就有土匪叫道:“這不公平,憑什么玉夫人可以想盟主,我們就不可以想了?盟主是我們大家的,又不是你玉夫人一個人的,要想大家一起想,有什么過錯?我們把床讓給你,已經非常客氣了!”
眾人哈哈大笑,又是一陣叫喚,紛紛附和。
玉夫人拿這些土匪也是沒轍,畢竟她也是土匪,更了解土匪。雖然她說過,不準任何人再叫她玉夫人,要叫她的名字,但這些土匪放蕩不羈,習慣叫她玉夫人,說一萬遍也是沒有用的,每說一遍,土匪都要問,那你叫什么名字啊?玉夫人最后也是厭煩,也懶得說了,倒是姜小白從官家帶過來的人,此后再也沒有叫過她玉夫人,官匪習性,高下立判。
姜小白拿這些土匪也是沒有辦法,笑著搖了搖頭。這時風言和陳靜儒,還有瑯月也走了出來,瑯月和一名女官同騎一匹龍麟馬。姜小白便指著瑯月,看著玉夫人道:“姐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金絲國的公主瑯月,也是靜儒的意中人,你們以后可要好好親近親近!”
玉夫人把她上下打量一番,笑道:“不愧是公主啊,果然是天姿國色,靜儒,你還真有眼光!”
陳靜儒憨憨一笑。
瑯月的臉一下就紅了,垂首道:“多謝姐姐夸獎!”
陳靜儒道:“她不是姐姐,她以后可能就是我的師娘了!”
瑯月便道:“師娘好!”
玉夫人就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道:“公主的嘴真甜,我不過是一個土匪,不敢做公主的師娘!”
瑯月道:“做土匪挺好的啊,靜儒也是土匪,我以后也要做一個土匪!”
玉夫人就指著陳靜儒道:“靜儒啊,你給人家公主灌了什么迷魂湯?把人家公主迷得神魂顛倒,連公主都不做了,卻要跑來跟你做匪,這輩子你是值了!”
瑯月臉上就紅得更深了。
陳靜儒又是憨笑一聲,點頭道:“對對對,值了!”
眾匪看得艷羨不已,在他們眼里,土匪娶了公主,比老鼠娶了貓還要離譜,同樣是匪,怎么匪與匪之間的差距會這么大呢?以前陳靜儒放著一寨之主不做,卻去拜盟主為師,自己降了一個輩分,畢竟原本屬于兄弟關系,當時他們還想不通,暗地里還會嘲笑他,現在看來,這個陳靜儒還真是有遠見哪!不但修為突飛猛進,才幾年功夫啊,就成了一國的附馬爺,瞬間就洗白了,黑白通吃,而他們依舊是匪,子子孫孫都是匪,永無出頭之日啊!早知道當初也去拜盟主為師了,好處還真不少,有機會再私下問問,看看盟主還收不收徒弟了?徒孫也是可以考慮的。
雨晴這時走到風言的身邊,冷眼看著他,道:“金絲國的漂亮公主是不是有很多啊?”
風言怔道:“對啊,你怎么知道的?一個比一個漂亮!”
雨晴咬牙道:“怪不得你連信都不給我寫一封,我看你是舍不得回來了!”
風言道:“這是哪跟哪啊?人家公主長得漂不漂亮跟我回不回來有關系嗎?我很單純的,你以為我跟小陳一樣,看到美女就色瞇瞇的?我是心如止水!”
雨晴冷哼一聲,道:“我才不信!”
風言道:“不信你問少爺,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心如止水?”
雨晴剛轉過頭,姜小白便道:“不要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雨晴就一把擰過風言的耳朵,氣道:“你聽,少爺都不想為你辯解,你究竟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風言急道:“少爺,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坑我啊?”
玉夫人道:“雨晴妹子,好好揍他,這種男人不揍不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定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風言仰天嘆道:“天哪,這都是些什么人哪?我招誰惹誰了?怎么就見不得別人好啊?我上輩子作了什么孽啊,要讓我認識這樣的少爺少奶奶……啊……輕點輕點……雨晴,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在金絲國沾花惹草,誰要騙人,生兒子沒屁眼……啊……”
姜小白笑了笑,就領著官兵匪軍朝著鎮仙山去了。
那些土匪夾在官兵當中,頓時感覺身價百倍,腰桿挺得直直的,太不可思議了,這輩子竟然可以和官兵結伴而行,就想問問邊上的官兵:以后你們還來不來剿我們了?
路上,玉夫人小聲問姜小白:“準備什么時候反攻中夏國?”
姜小白道:“我在等布休的消息,他那邊好了,同時發兵!”
玉夫人怔道:“布休那邊還沒借到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