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星宮的宮主頓時精神一振,率領小山頭上的兩百來號人沖天而起,與天上那撥修士會合了,足有上千人。
而冷顏宮這邊一共只剩下兩百多個御氣境修士了,而且修為參差不齊,不像敵方千余人均是各宮精英。但冷顏宮的女人在梨幻的帶領下,還是硬著頭皮沖上半空,說實話,雖然他們依舊沒有勝算,但心里比剛剛好受多了,起碼可以痛痛快快地戰死,不像剛剛,被壓制了修為,死也死得憋屈。
只有姜小白一個人留在了地上。
花紫紫站在空中道:“姜小白,你的好意我冷顏宮心領了,你走吧!”
姜小白笑道:“那我來干嘛?”
花紫紫道:“但你救不了我們,沒有必要白白送了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給你斷后,快走!”
火中栗哈哈一笑,道:“娃,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他想走就能走得了嗎?”
五大星宮的宮主這時恢復了修為,也有了底氣,就覺得有了話語權,尚尚謙這時就道:“姜小白,有舍才有得,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在往生之門得到那么多寶貝,幾個儲物鐲都放不下,一個人也用不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說難聽點,活著,這些東西才是你的,死了,都不是你的,沒必要一毛不拔,傷了大家的和氣。我們也沒有那么貪心,也不會把你的寶貝全部拿走,只要你稍微拿點出來,意思意思,大家不就皆大歡喜了嗎?又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上次在紫華宮的七宮淘金大會上,這個尚尚謙曾幫姜小白說了好話,所以姜小白對他頗有好感,這時說道:“我在往生之門內什么也沒有得到,外面所傳皆是謠言!”
尚尚謙當然不信,據他所知,那些寶貝中能叫得出名字的,就有一個大神留下的棋盤和一把三尖兩刃槍,而叫不出名字的,更是不計其數,可他居然說什么也沒有得到,真的是謊話連天,毫無誠信可言。尚尚謙就有些不悅,道:“姜小白,你這就有點不上路了,我好心好意給你留條活路,你卻不知道珍惜,真把我們當成傻子不成?”
姜小白道:“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我無話可說!”
尚尚謙氣得咬牙道:“你真是死不足惜!”
火中栗道:“尚兄,他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跟他多說無用,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正說著,忽有三道人影從天而降,不是別人,正是布休三人。
姜小白驚道:“你們怎么來了?”
布休也是一臉驚訝,道:“盟主,你怎么也在這里啊?我們不是好久沒做飯了嗎?柴米油鹽湊不齊,就出來打瓶醬油,剛好路過此地,沒想到卻遇見你了,真的好巧啊!”
姜小白當然不信他的話,急道:“你們趕快離開這里!”
布休擺手道:“不急,醬油又跑不掉!”
風語見到風言,急忙又落了下來,急道:“哥!你怎么也來了?”
風言就伸手在他臉蛋上捏了一下,道:“風語,幾年不見,又長漂亮了嘛!不愧有我風家的血統!”
風語卻沒有心思跟他開玩笑,急道:“哥,你跟少爺趕快走吧!”
風言又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笑道:“看把你嚇的,不把你這個小美人一起帶走,哥怎么能放心?”
六大星宮的宮主卻是眼前一亮,因為他們看到了布休手里的三尖兩刃槍,與傳說中的一模一樣,流光四溢,氣勢逼人,剛剛聽姜小白狡辯,眾人心里還真有些沒底,現在看來,傳說中的全都是真的,這個姜小白果然不老實。
火中栗就指著布休道:“小子,你就是布休吧?”
布休哈哈一笑,道:“看來大爺的名頭已經傳遍海內外了,連你這個小雜碎都認識,看來大爺想低調都不行了!”
火中栗氣得臉色鐵青,又不好跟一個晚輩對罵,跌了身份。
這時,他身邊一名弟子看到師父受辱,就看不下去了,就落了下來,指著布休道:“混賬東西,知道跟誰說話嗎?”
結果布休還沒來得及罵他,那人就覺胸前一痛,一根長棍穿胸而過。
風言收起神針,冷笑一聲道:“能用兵器解決的事情就不要用嘴去逼逼,我們的嘴是用來吟詩泡女人的,不是用來跟雜碎吵架的!”
布休嘆道:“但我還有一肚子臟話還沒有罵出口,可惜了!”
火中栗見弟子被殺,勃然大怒,俯沖直下,就準備收拾風言,梨幻見狀,也跟著俯沖,同時劍花一抖,就刺向了他,梨幻雖是女人,氣勢卻是一點都不輸男人,火中栗不敢小覷,連忙轉身回防,一時之間,劍氣激蕩,如滔滔巨浪,襲人面門。
轉眼之間,倆人已經走了四五十招,苦戰不下。五大星宮的宮主就在一旁看著,無人出手,畢竟他們只是為了姜小白,跟梨幻并無仇怨,若是他們幫忙,六個男人打一個女人,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能把天下人的大牙都笑掉。心里甚至在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