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乎過的好快又似乎過的好慢。緊張過后,懷抱著少女柔軟的身軀,文梓青的心開始蠢蠢欲動。不知道是不是愛情會發酵,自從文梓青吻過周園園后,這些天,文梓青的目光總會下意識地追逐周園園的身影,佳人在懷,他的心亂了。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周園園第一時間發現了文梓青的“異常”,趕緊掙扎了一下,想離開文梓青的懷抱。
文梓青的公主抱把周園園抱的嚴嚴實實,周園園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
“梓青哥哥,快放手。”周園園咬牙切齒。
“園園,我怕你掉下去。”文梓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把周園園氣的滿臉通紅。
“掉下去也沒事,摔不到。”周園園推了推,沒能推開文梓青的手。
“呵呵呵······”文梓青的笑聲里充滿了得意,似乎在笑話周園園張牙舞爪的樣子。
周園園推了幾下沒能把文梓青推開,氣的她張嘴在文梓青的下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又狠狠地白了文梓青一眼。
這人怎么這樣?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一表白后居然整天不正經。別以為她不知道,他這是不想放開自己。
“嘶~!小丫頭,真咬啊?”文梓青下巴上一痛,哪里不知道周園園已經炸毛了?本來還想親一口再放的文梓青遲疑了一下,放開了周園園。
看著文梓青下巴上明晃晃的牙印,周園園有些心虛。不知道有沒有破皮?會不會留疤?文梓青臉上頂著這么個牙印,不會被人笑話吧?
“那個......梓青哥哥,是你太過分了,我才咬了你。”周園園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尷尬,一時倒忘了修士自身靈氣的“療傷”功能。
“咳咳咳······園園,讓我看看你的鼻子。”文梓青不好意思回憶起剛才的尷尬,見周園園的鼻尖有點發紅,文梓青趕伸出手想摸一摸。
“不要過來,你就在那兒站著。”周園園往后退了一步,伸出一只手掌在鼻尖上拂了拂,通紅的鼻尖已經恢復了原樣。
“園園,你總不能就讓我就這樣呆在你三尺之外吧?”文梓青可憐巴巴地看著周園園,爭取著自己的“福利”。
“梓青哥哥,以后沒經過我的同意,你不能隨便親我抱我,要不然······要不然······”周園園想說不準文梓青出現在自己面前,又覺得這個條件有些苛刻,想了想也沒想出別的辦法來。
文梓青默不作聲,眼神里卻滿滿都是控訴。
“不和你說話了。你自己趕緊治一下下巴上的牙印。”看著文梓青傷心的眼神,周園園沒敢把話給繼續說下去。不知怎的,看到文梓青不高興,周園園的心里也悶悶的,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文梓青沒有管下巴上的牙印,他有些落寞。
“園園,過了元宵節,我就要去北方軍區了,曾爺爺說讓我去那里鍛煉兩年。”文梓青想了想,把自己的接下來的工作調動告訴了周園園。
文梓青這次回京都,沒打算再回閬苑秘境。玉山派這兩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也太亂,文梓青不想周園園擔心,還沒對周園園說。
文梓青學修仙,只不過是為了能陪伴周園園長久一點,比起做一名修士追求長生來說,文梓青更喜歡他的軍旅生涯。
文梓青本來想遲幾天,再把自己年后去北方軍區的消息告訴周園園,可周園園目前就要剝奪他的親近,讓文梓青忍不住拿這件事出來裝一下可憐。他們是戀人啊!園園怎么能要求他離的遠遠的?
“啊?梓青哥哥,不能不去嗎?”周園園有些舍不得文梓青走。文梓青不是軍校還沒畢業嗎?他這剛回京都市沒多久呢!
“不能。”文梓青搖了搖頭。文梓青去北方軍區的事,是周將軍的命令。周將軍認為文梓青是個“反潛”的天才,希望文梓青把他的那套潛伏理論和反潛知識和實際想結合,在最短的時間內訓練出一支專門執行特別任務的小分隊出來。
文梓青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他也希望自己能早日早日做出一點成績。他喜歡園園,想給園園更好的生活。更何況現在園園還小,起碼要過五年他們才能結婚,以他自己每次在園園面前控制力為零的情況,分開一段時間也好。
“好吧!那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周園園想著文梓青即將要離開,覺得心情有些失落。
“園園,這幾天我們到處走走吧!等我去了軍區,咱們就很少時間見面了。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都陪著你去。”想起即將和小丫頭分開,文梓青的心里滿滿都是不舍。不過,作為一個男人,兒女情長要放在建功立業后面,要不然,他難道每天就跟在小丫頭后面吃軟飯嗎?文梓青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給周園園一份最舒適的生活。周園園的能力雖然比他還要強,但是,不妨礙他有一顆想替周園園撐起一片天空的心。
想去的地方?周園園還確實想到了一個。
記得文梓青奔赴前線之前,曾經參加過一次訓練,訓練結束后,文梓青給周園園帶回來了一些白玉籽料。當時可把小玉高興壞了。
小玉需要很多很多的玉石補充能量,周園園那時答應小玉,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讓文梓青帶她去找到玉石的地方,讓小玉“飽餐”一頓。這幾年不是周園園忙就是文梓青不在家,答應小玉的事還沒做呢!
“梓青哥哥,我們先去趙家溝外公家住兩天,然后你帶我去戈壁灘上找玉石好不好?”不到兩分鐘,周園園就把接下來的行程給安排好了。為什么要先去趙家溝,當然是周園園想念外公家自己房里那張軟綿綿的床了,好多天沒睡,周園園想好好睡一覺。
“好。”文梓青牽起了周園園的手,眼里滿滿都是寵溺。
“梓青哥哥,你說古鐵柱是不是做壞事了?他哪來這么多金條啊?”走了幾步后,周園園才想起古鐵柱那一匣子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