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叫罵了起來,一邊就從兜里面拿出來了一把匕首,照著我就要招呼,這個時候,土匪從那邊直接開口了“張超,住手,干嘛來了你?”
這個叫張超的盯著我,手上拿著匕首,很是憤怒,他又用力一‘抽’手,我松開了他的手腕,他盯著我,表情有些憤怒,往后退了兩步,伸手一指薩摩軻
“小兔崽子,別他媽給我們來那套‘混’蛋的,老子他媽說割了你,就割了你…”
“你安靜點,冤有頭債有主的,他弟弟惹事,他哥哥也沒有惹事,你瞎動啥刀子,就你有刀子是咋的?”李金鴻虎背熊腰,看起來虎了吧唧的,邊上的張超當即不吭聲了。
薩摩軻屁都不敢放,剛好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我聽見了外面對話的聲音,大‘門’被打開了,潘朝陽,彭曉,肖盛,馮沫璃,四個人都進來了,幾個人站在我身后。
本來薩摩軻是一臉的害怕表情,可是當看見肖盛他們也進來的時候,又轉頭看了我一眼,接著他一下就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牛‘逼’了起來。
“馬格了比,割了我?你們嚇唬老子玩呢?老子從小嚇大的嗎?”薩摩軻大眼瞪小眼,走到了張超的邊上,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臉“你他媽嚇唬我玩呢?怎么著?就你們有人啊?我的人來了,知道嗎?娶?娶他媽什么娶?麻痹的,敢‘逼’婚,還是‘逼’老子的婚,麻痹的,老子殺過的人比你吃過的米飯還要多,現在來嚇唬我?真以為我怕你們啊?”
其實說實話,我們這一伙人,比土匪這一伙人,氣勢上面一點都不落下風,我就兇,肖盛他們幾個人更兇了,而且我們人數現在比他們人數也不少了啊,施荊軻現在和剛才明顯的是兩個樣子,赤身的,雙手叉腰,牛‘逼’哄哄的就從房間里面走來走去。
土匪皺著眉頭,看著施荊軻,又打量著我們幾個人,張超也把目光看向了我身后的肖盛幾個人,房間里面的氣氛頓時之間變得嚴肅了不少。
施荊軻牛‘逼’的一塌糊涂,伸手一指李金鴻“還他媽土匪?咋的?你外號叫土匪,你就把自己真的當土匪了?爺爺我小時候外號水上漂,我現在就能真的水上漂了?要是這樣,老子馬上改名叫一滴鐘情(這是一種‘女’‘性’用的催情‘藥’。(wwW.mian花tang.cc無彈窗廣告))這尼瑪以后哪個‘女’人看見我哪個‘女’人就能強‘奸’我了,是嗎?呵,真特么有意思。”
施荊軻牛‘逼’的不能在牛‘逼’了“在這和我裝黑社會,你們知道什么叫做關公面前耍大刀嗎?真特么有意思了還,李金鴻,土匪,我問你,我就睡妹妹怎么了?我強迫她了嗎?沒有吧?再說了,我們的事情,你一個當哥哥的,你從邊上參與個什么勁兒了,現在還拿黑社會嚇唬我,真特么有意思,你看我干啥?你這么憤怒的盯著我干啥,怎么著,顯著你眼睛大呢?咋的?就你有眼睛啊?我勒個去,還瞪?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蛋啊,不服氣是嗎?不服氣來啊,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我啊…”
施荊軻娘炮的聲音滿屋子飛揚,指著自己的鼻子無比的囂張,他一個原地的轉身,把自己的薩摩耶紋身晾給了身后的土匪,薩摩耶那萌萌的笑容,吐著舌頭,施荊軻還搖晃著自己的屁股“罵了隔壁的,老子從小嚇大的,你在碰老子一下試試…”
我看著房間里面的幾個人都急眼了,又看著張牙舞爪的施荊軻,我連忙往后退了一步,肖盛一行人也退到了‘門’外,施荊軻轉過身,豐富的面部表情,死賤的聲音“小匪子…”
這話剛說完,我看見土匪把匕首扔到了一邊,沖上去照著薩摩軻就招呼上去了,薩摩軻一點畏懼都沒有,居然迎上去了,一邊迎,一邊還舉著蘭‘花’指“兄弟們,干死他們”
邊上的張超和另一個人也招呼上了,我們都在原地站著沒動,外面的兩個人也忍不住了,沖進來沖著施荊軻就圍上去了,我看著邊上的肖盛往邊上吐了一口,也要往上招呼了,估計也是受不了薩摩軻了,我連忙伸手一拽肖盛,這樣實在是不好。
瞬間的功夫,滿屋子都是薩摩軻慘叫的聲音“對不起,大哥,別打了我,不敢了,別打了…阿力,他們打我…”很快聲音都帶哭腔了“啊,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
三天之后,在戰縣規模最大的一個酒店包房內部,我,肖盛,潘朝陽,彭曉,馮沫璃,我們一行人坐在房間里面,另外一邊,是土匪,張超,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土匪心腹,在中間的位置,坐著一個臉上青紫痕跡還沒有消除的男子,薩摩軻悶悶不樂的,也不敢表現出來,在薩摩軻的邊上,坐著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白白凈凈的,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女’孩子的底子不錯,但是明顯的不太會打扮,臉上估計連妝都沒有畫,他的漂亮,和別的‘女’孩的漂亮,還是真的不一樣,她給人一種很干凈的感覺,而且她看起來很瘦小,和土匪比起來,那簡直兩個極端,真的不明白兩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兄妹,差距怎么這么大,其實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小‘女’孩肯定單純的可怕,否則的話肯定也不會被施荊軻幾句話就給騙了,后來才知道,她從小就是從土匪的照顧下面長大的,大家都叫他韓韓,一直都是涉世未深,也從來沒有處過對象。
韓韓從小就沒有離開過戰縣,最遠的地方也就是到bs市了,還是土匪帶著很多人,前呼后擁的,更不會去玩,平時就在土匪的ktv幫土匪管賬,是那種很乖乖的‘女’孩子,這種‘女’孩子老實的估計搖個篩盅都不會,大家閨秀,說話聲音都那么小,那么的含蓄,動不動就低頭不語,那么的不好意思,其實說實話,絕對是居家過日子的好‘女’孩。
但是說實話,肯定也不會符合施荊軻的胃口,而且看起來有些土,不太會打扮,可是如果打扮了起來,我敢保證,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美‘女’,‘女’孩子都是靠打扮出來的,天生麗質的,說實話,我還是真的沒有見到過,所以她方方面面都不符合施荊軻的胃口,但是他活該,招拜人家的時候,他怎么不管好自己的‘褲’襠。
更主要的,那就是韓韓活了二十多年,沒有搞過對象,之前是太小,后來年齡大點了,追她的人也不敢輕易的追,因為土匪是戰縣一霸,算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地頭蛇,曾經有個男的對韓韓死纏爛打,結果被土匪差點卸了,有這么一個兇悍的哥哥在前面擋著,那誰和韓韓搞對象,心里面也得害怕,多琢磨琢磨啊。
不過土匪再戰縣雖然是一霸,但是他的名聲很好,從來不恃強凌弱,管制自己的屬下也很有分寸,做事情喜歡和人講理,他占著理的事情才會做,不占著理的事情,也絕對不會不講理,去欺負人什么的,還曾經有兩個不長眼的人‘騷’擾韓韓,被土匪一個打斷的胳膊,一個打斷了‘腿’,整的小鎮轟轟烈烈的,一直也沒有人敢在追韓韓了。
施荊軻這邊是一個變數,因為韓韓也是遠近聞名的‘女’孩子了,而且在人群當中絕對不是很出眾的那種,所以一般的流氓,調戲她的也不會多。
也不知道施荊軻那天晚上是酒‘精’麻痹了大腦,還是ktv的燈光實在是不好,看不清楚。
韓韓本來就是那種一騙就好,別人說啥她信啥的類型,之所以一直還保留著第一次,那是因為沒有人敢騙李土匪的妹妹,誰敢沒事干騙戰縣一霸的妹妹,那不是活夠了,就算有那個資本去騙的,人家也不會為了韓韓去得罪李土匪。
有些時候,其實就是兩個人有緣分,韓韓那天剛好還和李土匪吵架了,‘女’孩子大了,自己的意見正了,估計也是難得碰見一個搭訕的,還是那么有愛心,甚至愛心到把薩摩耶都紋到自己背上的男人,她酒量也不好,但是肯定也沒少喝,所以施荊軻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韓韓給騙到手了,提起來‘褲’襠就想走,他沒想到后面這么多事,他特么才來這里幾天,而且他這種人都是死都要死再夜場的人,走到哪兒嫖到哪兒的神仙,哪兒會管這么多,所以這才造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韓韓是什么事情都藏不住的人,本來土匪可以打死施荊軻,或者打殘,可是韓韓這種死心眼,一根筋的人,那就是認定施荊軻了,所以李土匪一直也就沒有真想把施荊軻怎么著,頂多是打他兩下,然后嚇唬嚇唬他,就是這樣了,至于后來打急眼了,是因為施荊軻自己又發賤了。
“大家放心,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在戰縣,提我土匪的名字,沒有不給面子的…”
土匪很豪爽的端起來了自己的酒杯“既然你們都能給他做主了,那這個事情就這樣了,來,我們關一下這對兒新人…擇良辰吉日,兩個人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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