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
唐青還是繼續在操場上吹著風。
站在樹蔭下,溫暖的春風拂過臉龐,格外的舒服。
真想來張椅子坐著,好好瞇一會兒,但是那是妄想了,這么囂張的話,指不定被學校的的人說什么呢。
三分鐘后。
下課鈴響起。
唐青晃晃悠悠地回了教室,等待消息。
另一邊。
在唐青的吩咐下,一個戰士跟了上了沈梅,這是專門服務于唐青的戰士,一直暗中保護他,隨時處理突發事件,一隊有六人,兩班倒,兩人分布于他常去的地方,一個一直跟著。
隨時準備沖上來。
這個戰士走后,另一個戰士又接替了上來。
雖然意義不大,但是不可不防。
蹬著自行車的沈梅當然沒有絲毫發覺有人跟著他,只是焦急的向著市里的商業街趕過去。
來到地頭,只見一個女人焦急的站在街口,是那好朋友的表姐,沈梅也認識,看著沈梅一來立馬就上前說道:“梅子,你來啦,附近街道都找過了,你去那邊的紅纓路往下找,我去相反的方向,其他人也一人一條街道地找。
給,這是曲兒前天的照片,你拿著到處問問。警察也在查監控,只是有點麻煩,因為現在的監控還不完善,很多地方沒有,畫面有的還不清晰,估計有點懸,還是要靠我們。”
“好的,孫姐,我這就去。”沈梅接過照片看了一眼說道。曲兒他當然認識,一個很可愛活潑的小姑娘。
說完沈梅騎著車向著紅纓路走去。
不少人看著這兩人竊竊私語,發生了這么久,很多人都知道有孩子丟了,嘴里對那些拐小孩的人口誅筆伐起來,有些感同身受的父母一想起要是自己孩子沒了,不得焦急成什么樣,甚至已經破口大罵了。
就在沈梅看那張照片瞬間。
跟來的戰士已經把畫面傳回了指揮室。下一秒,整個青巖市和周邊交通要道的的監控便全部接入了指揮室,運營商設備的流量監控顯示突然提升了不少帶寬利用率,但都沒有怎么注意,因為壓縮過的視頻小到并不會太過影響網速。
不過三秒鐘。
小二就分析完了所在地的各種監控,運氣好,找到了目標,不過并沒有確切的視頻證據,因為歹徒選擇的是沒有監控的地方動的手,得手后就迅速轉移至旁邊街道一輛面包車上,監控中沒有出現過小孩子的影子。
不過指揮室的行為分析模型顯示,有百分之九十的幾率判定是這輛車帶走了曲兒。
跟著監控,指揮室確定了面包車的行蹤。
發現最后的出現位置,是在郊區的一個路口,那是通往一個村莊的路口,那個方向,也就只有一個村。
有了唐青布置的任務,指揮室自然是必須要想辦法完成的。
下一刻,這個戰士的任務結束,回去繼續保護唐青。
之后兩個有車的戰士向著那個村開去。
八家戶村。
甘家。
院子里停著一輛白色小面包。
甘家有兩兄弟,大哥甘漢,二弟甘林,他們父母早逝,一直到處混,這兩年慢慢有錢,對外說的是跑運輸,可是他們私底下卻是在做著拐帶孩子的生意。如今兩年過去了,房子也修了,但是卻沒娶媳婦兒,因為他們準備干幾年再轉正,不然誰嫁過來不得跑了。
這種事,造孽。
得手的兩兄弟正在妹妹吃午飯。喝著小酒,撒裝酒有點烈,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滿臉的興奮。
掛了一個電話。
“哥,人聯系好了,出價這個數。”甘林笑嘻嘻地比了兩根指頭。
“哈哈,還是這個來錢快啊。”老大甘漢立哈哈大笑起來。
甘林認同的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酒,酒精上頭嘖嘖說道:“嘶。是啊,真不想放棄。”
“沒關系,以后娶了媳婦兒也可以偶爾做做嘛,我也舍不得。”甘漢說道。
“說的也對啊,我們就說外出打工去了,還是哥你聰明,等會兒吃完我們就送過去,免得夜長夢多。”甘林一想到娶媳婦兒就來勁了。
“辛虧現在的監控還不多,不然我們就麻煩了。”甘漢收起了笑容說道。他們可是踩了好幾天的點才決定的作案地點,就是為了避免被拍到,他是自以為萬無一失的。
甘林說道:“就是啊,他們也是,勞民傷財的建什么監控啊,拿來接濟一些我們多好,有錢了我們也不會做這種事呀。”
“是啊,我聽說西方國家待遇好,要是生在那邊就好了。”
“那你得重新投一次胎了,哈哈。”
“就是,我以后也要當大老板,我要移民。”
“美得你,先踏踏實實的做事情賺錢。”
“大哥說的對,干一個。”
幾杯酒下肚,腦洞大開的兄弟倆便開始了吹起了牛X。
就在這時候。
“咔嚓。。哐當。。”
他們的大木門被一腳踢了開來,本來從里面鎖上的鐵銷都變形脫落了。
做了虧心事的兩人差點被嚇尿了,腿一軟,還以為是警察,但是也本能地拿起酒瓶看著來人。
一個壯漢。
穿著不錯。
還帶著墨鏡。
兩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來人沒有理這兩人,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偏房。
見狀,甘家兄弟心里咯噔一聲。
心道壞了。
不會是來找那個小孩的吧。
“你是誰,要干什么,你這是私闖民宅,小心我去告你啊。”老大甘漢沖過來擋在偏房門口大聲呵斥道。同時拿著酒瓶威脅著,由于緊張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老二也走了過來站在哥哥身旁,有點忐忑的看著來人。
戰士沒有理會這兩人。
一路上戰士開著車來到了村頭,通過輪胎印記找到了這一家,今天又沒下雨,要是一般人根本分不清車輪印記,但是小二可以,建模以后,痕跡分析簡直不要太簡單。
于是戰士一路就開著車來到了甘家門口。
一個戰士在外面守著車,一個去里面找人,都沒有帶武器。
見兩人擋住自己執行任務。
戰士沒什么可的說,也沒表演什么花哨的東西給人看,上前就抓住兩人的頭,兩人只見畫面一閃,腦子翁的一下就沒了知覺。
頭撞頭。
力道還很大,這么大的撞擊,大腦看來需要重啟了。
聞著著空氣中淡淡的香水氣息,戰士推開了偏門,只見一個孩子在里面,嘴巴被粘著,眼淚正嘩啦啦的流著,看的可憐異常。
戰士趕忙上前取下膠帶,解開綁住手的繩索。
“哇。。。。嗚嗚。。。。媽媽。。。”
被嚇得不輕的孩子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哭了起來。
這一聲倒是把戰士難為到了。
他們的技能里面可沒有哄小孩的技能。
“別哭了,你安全了,跟我走吧。”戰士盡量放緩了語氣說道。
小女孩也納悶了。
一般自己哭,肯定會有人來哄,見這個黑著臉的大叔叔以及門口倒地不起的人,曲兒立馬止住了眼淚,有點害怕的看著眼前這陌生的臉。
“你是壞人嗎?”曲兒小聲啜泣道。
“不是,我帶你去找媽媽。”戰士說道。
“剛才那兩個壞人也是這么說的。”曲兒瞪著大眼睛看著戰士。
“。。。”戰士不知如何回到。
還在小孩子的基本邏輯還是有的,想了一下說道:“叔叔打敗了兩個壞人,應該是好人。”
“走。”戰士也不廢話。
說完戰士向外走去。
在非作戰區域,目標行動能力也沒有喪失,戰士可不會去抱她,戰士沒有老人小孩的概念,只按照是都有行動能力做判斷,指揮室也沒覺得什么不對,除非需要,不然一般都一視同仁。
“哦。”曲兒哦了一聲小心的跟了上去。
看到兩個華人,她有點害怕的上去拉住了戰士的衣角。
把曲兒送上車,戰士返了回來,這兩個人一人廢了一只腳,這輩子基本廢了,這是得到消息的唐青下令的,出出氣,這種人,他沒有絲毫憐憫,要是他是父母,誰敢拐了他的孩子,死都是最輕松的懲罰。
戰士開著車回到了市區商業街附近。
找了一家鋪子走了進去。
老板娘一看就認出了曲兒。
“這不就是。。。”老板娘正準備等會兒立馬報警。
“老板娘,這小姑娘放你這里,你聯系他們父母,順便把這個交給他父母。”戰士遞過去了一張紙條。
“好,,好的。”搞不清狀況的老板娘傻傻的答應道。
戰士可不想去警察局解釋什么,所以直接找個一個位于監控盲區的店鋪。
說完,轉身離開穿過小區到了臨街,上車撤退。
同時小二抹掉了這輛車在監控里的痕跡,當然不是抹去所有,只是一些關鍵信息沒了,不然,大白天的消失了一輛汽車,不嚇壞別人才怪呢。
戰士走后,老板娘趕緊報了警,說孩子已經找著了。
心里的疑惑太多,但是可沒人給她解答。
得知消息的曲兒父母趕緊過來,看見曲兒就沖了上去抱住就不放了,嚎嚎大哭起來,曲兒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曲兒,剛才怎么了,誰把你送回來的?”曲兒的母親帶著哭腔道。
曲兒說道:“媽媽,剛才有兩個壞人抓了曲兒,還把我綁了起來,不讓我說話,后來有個叔叔打倒了壞人,把我送到這里的。”
一聽。
聞訊趕來的親親齊齊們瞬間就知道剛才曲兒是遇到人飯子了。
這時。
想起來的老板娘遞過來了一張紙條:“妹子,這是剛才送你女兒回來的人給的,叫我給你們,我沒敢看。”
紙條?
曲兒的父母趕緊接過紙條看了看,只見上面寫道:
“你女兒之前被兩個人飯子帶走了,我們路過,順便就幫了點小忙,這是兩個人販子的地址,請盡快報警,把他們繩之以法,記住,下次請照看好自己的孩子。”
筆跡非常工整。
就像是打印出來的一樣。
警察也接過了這張紙條。
看著字體工整也不禁贊嘆起來。
曲兒的父母看完紙條都深深的后怕,要是沒有這人‘路過’,自己女兒估計這輩子都見不著了吧。
“走,我們去抓住那兩個畜生,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他們。”曲兒的父親氣沖沖地說道,自家閨女差點見不著了,心頭的火氣根本沒處發,這兩人,他很想揍死他兩。
“對,找他們去,我可憐的曲兒啊,嗚嗚。。。”曲兒母親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叫上人,幾輛車,十來個兄弟姐妹怒氣沖沖地沖到甘家,為了好好教訓一下,車開的比警察都快,因為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可沒有幾輛警車,他們還得回去申請。
看著里面已經醒來,準備找地方治治腳的甘家兄弟,
他們家人可不管你是不是被廢了,看著這兩個人火冒三丈,直接拳腳相加。
直到村委會和警察趕到,兩家人才停止了動手,特別是兩人的臉,被曲兒她媽給抓花了,臉上全是爪痕。也有分寸,沒弄出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