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交手過四次的老對手了,一次是一年前的十六進八和八進四、還有兩次是最近兩個季度的四進二,而且雙方之間的戰績,是四比零。
實力差距擺在那里,嘴炮沒有意義。
國足和泡菜國足球隊經常嘴炮,什么時候看到國足和巴西隊、阿根廷隊、德國隊、法國隊、意大利隊嘴炮過?
人貴有自知之明。
五分鐘后,比賽,正式開始。
“猥瑣發育,別浪!”范文杰出發前慣例向眾人叮囑了一聲。
“能不能別說這句?我一聽到這句就覺得會輸。”李徴吐槽。
“我也有這種感覺。”姚承洲附和。
“那……你們隨便浪。”范文杰苦笑。
姚承洲坐鎮中路。
范文杰鎮守上路。
李徴打野。
金軻跟著冉茂強走下路。
全場觀眾的關注點,也都跟著金軻來到了下路。
青苔山的下路,也就是猛龍潭的上路,猛龍潭一方,是由戰士趙玉龍鎮守。
趙玉龍,整個避難所排名第三的戰士。技能犀利、變化多端、經驗老道。
趙玉龍很謹慎地呆在距離己方炮塔不遠的地方,放了幾個技能狙擊青苔山方面的三名炮灰,遇到冉茂強和金軻之后立刻往己方炮塔里面撤。
冉茂強身邊沒有射手,他按照范文杰賽前的戰術安排,殺死三個炮灰之后便帶著金軻回撤到己方塔下固守。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冉茂強和金軻打得很保守,猛龍潭基地的戰士趙玉龍把防守區域逐漸擴大到了青苔山基地炮塔附近。
冉茂強仍然死守不出,就在這時候,剛剛從野區打了減速、增加攻擊力BUFF的李徴,悄悄向下路潛了過來,準備圍剿趙玉龍。
冉茂強心領神會,立刻叫上金軻沖出炮塔,向趙玉龍圍殺了過去。
趙玉龍向冉茂強丟了個攻擊技能,然后立刻向自己的炮塔逃了回去,金軻在趙玉龍身前丟了一團綠霧,因為屬性點壓制效果很有限,只稍稍阻滯了一下趙玉龍,給趙玉龍掛了個中毒的BUFF,只掉了一點點可以忽略不計的血量。
“這攻擊力也是醉了!”
“撓癢癢嗎?”
“換了袁強都不至于這點兒傷害吧?”
“當炮灰的時候偷襲一把還成,到了正式比賽當主力,就這點兒傷害還是算了吧!”
“這場比賽肯定輸了。”
“難道你認為能贏?”
場下的青苔山觀眾看到金軻第一次出手,紛紛議論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李徴從趙玉龍側前方的叢林中殺出,一輪猛烈的技能攻擊,瞬間打掉了趙玉龍的初始白裝護甲和三分之一的血量,減速BUFF也讓趙玉龍逃走的速度降了下來。
比賽剛開始,所有人都身著白裝,護甲值都很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冉茂強也沖上去連著丟了兩個攻擊技能,和李徴一起合力把趙玉龍的血量打到了半值。
金軻也火力全開,‘聚魂術’、‘致命救贖’、‘善惡仲裁’、‘死亡突進’、‘死亡切割’,把趙玉龍還剩七、八千的血量,打掉了……百余點左右。
趙玉龍釋放了一個沒有太多攻擊力的擊退技能,把金軻的護甲打爆,同時打斷了金軻的連招,然后繼續向己方炮塔下逃了回去。
“剛才我看到了什么?”
“哈哈……神奇炮灰無比威猛地丟了五、六個技能出去,給趙玉龍撓了下癢癢,趙玉龍隨手推了他一把,把他護甲打沒了。”
“他這點兒攻擊力和防御值,上場比賽是為了搞笑的嗎?”
“我怎么覺得還是應該讓袁強上,這個神奇炮灰,還是繼續擔任炮灰會比較好?”
賽場看臺上各種嘲諷,主要是青苔山方面的觀眾發出來的。
既然是一場必輸的比賽,也就沒必要白費力氣幫自己這邊加油助威,看金軻怎么出丑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
冉茂強和李徴不想放過拿下一血的機會,繼續帶著金軻猛追逃跑的趙玉龍。
趙玉龍的血量繼續下降,降到了三分之一左右。
就在這時候,手持一柄薄劍的張鈞突然出現了。
張鈞一個位移技能沖了過來,就地釋放了一個能量劍陣,把冉茂強、李徴、金軻三人籠罩其中。
金軻想要攻擊張鈞,卻發現根本無法鎖定目標,而他的血量,卻是在劍陣出現的一瞬間被抽空到只剩個位數。
電光火石之間,金軻……一個‘死亡突擊’逃出了劍陣籠罩的范圍,然后發動‘死亡陰影’隱身疾速向己方炮塔逃了回去。
張鈞追了幾步失去了金軻的蹤跡,只得掩護著趙玉龍退回了本方炮塔陣地。
李徴被打到半血,冉茂強也被打掉了三分之一血量,眼看占不到什么便宜,也都回撤到了本方陣地內。
金軻一口氣逃回到本方陣地下路第二個炮塔處,這才發動了比賽時才有的傳送技能,十五秒后傳送回了己方基地,落入泉水中進行治療,把血量和能量瞬間拉回了滿值。
雖然傳送需要花十五秒的時間,但泉水加血加能量卻是瞬間補滿,只要回到泉水里一泡,就可以立刻返回戰場了。
“以我的攻擊力,對這些大佬根本構不成任何傷害,但他們隨意一擊,就可能取了我的小命。”
“外面太危險,還是泉水里最安全啊!”金軻發了聲感慨,呆在泉水中都不想離開了。
那就……不離開好了。
金軻索性就地躺了下來。
“場上怎么回事?有人在泉水里睡大覺?”
“我沒看錯吧?那位是……神奇炮灰?”
“哈哈哈哈……被張鈞的劍陣嚇破了膽,剛才張鈞只差那么一點點就可以秒殺他了,真是遺憾啊!”
“不對吧?他這樣躺在泉水里不出去,張鈞一次也殺不了他,也無法‘五連絕世’,我們押的賭注豈不是都要賠進去了?”
“故意的吧?不行!要找他索賠!”
“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就算輸,也要堂堂正正地輸,剛剛交手一次,就躲回泉水躺下睡大覺,任憑幾名隊友苦苦支撐……”
“掛機狗!”
場下觀眾各種罵起來。
“金軻,怎么回事?”范文杰向金軻問了一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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