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我怎么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或許,你只是想騙我的錢,結果害死了我的兩名同伴呢?”知性女向神父提出了質疑。
“這怎么可能?我們做神父的,騙的干的就是驅除惡靈的工作,你那位同伴明顯是被惡靈附身了,我一直在幫助你們,你應該能看出來的。”神父回答了知性女。
“但我現在感覺著,是你一直在騙我的錢,還害死了我的兩位同伴。”知性女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簡直是胡說八道!你如果這么說,我這教堂不歡迎你,你愛去哪去哪兒吧!”神父向知性女擺了擺手,臉色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你既然是騙我的,那就把錢還給我吧。”知性女突然取出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抵在了神父的額頭上。
“你只要敢開槍,警察五分鐘內就會趕到這里來,你不可能活著離開我們這里的!修女快報警!”神父向院子里的兩名修女喊了一聲。
知性女甩手兩槍,很精準地把兩名修女爆頭,然后一個轉身勒住了神父的脖子,把槍管塞進了他的嘴里。
“現在,可以把錢還給我了吧?”知性女向神父問了一聲。
“好說!好說!”神父直接嚇癱了,他實在沒想到這東方女子說殺就殺,根本就毫不猶豫。
還以為人傻錢多呢!沒想到是這樣一位狠角色!
金軻看到這一幕,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從一開始知性女就扮演著一位熱情、善良的角色,但金軻知道,這種資深者,根本不可能象她這樣熱情、善良,她所做的一切都有她的目的。
現在的她,應該才是真正的她。
而且,看起來她也知道她沒有騙過金軻的眼睛,所以沒有在金軻面前再掩飾什么。
知性女把教堂劫掠一空,把能帶走的現金全都帶上了,然后毫不客氣地給了神父一枚槍子,把神父腦袋上爆出了一個血洞。
“這些西方人沒一個好東西,你覺得呢?”知性女向金軻問了一聲。
“殺得好。”金軻點了點頭。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知性女向金軻問了一聲。
“沒什么打算,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怎么通關,所以盡量不招惹任何人,盡量活下去,你呢?”金軻搖了搖頭。
“為什么我感覺著所有人之中,就你最精明,最讓人猜不透呢?”知性女很懷疑地看向了金軻。
“那一定是錯覺。”金軻攤了攤手。
“你剛才在十字架上,其實你在眼鏡小哥背后什么也沒看到,在那里手舞足蹈也只是掩飾,你知道眼鏡小哥對大背頭恨之入骨,所以切斷了綁住眼鏡小哥的繩索,讓他有機會拿著汽油去攻擊大背頭,對吧?”知性女看向了金軻。
“大背頭用槍指著我,但我不想做那么殘忍的事情,在那種情況下,我能怎么選擇?”金軻繼續攤手。
“你昨晚和矮胖子、眼鏡小哥住同一間房,他們先后出事,你卻什么事也沒發生,你對此有沒有什么要解釋的?”知性女繼續向金軻問著。
“可能我沒有那么多話,華國不是有句古話嗎?言多必失,他們太愛說話,引起了惡靈的注意,被惡靈附體了唄!”金軻一臉無辜的表情。
“好吧,你是個聰明人,而且也沒有得罪我,所以我不會殺你,但我也不放心你這樣一位精明人跟在我身邊。大背頭的槍現在在你身上吧?這些錢也留給你,我先走一步了。”知性女扔下一個錢袋,轉身向教堂外急遁而去。
“這個女人不好對付啊!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我還先離開吧。”金軻看著知性女離開的方向皺了皺眉頭,然后也迅速從教堂里離開了。
河邊小飯店。
“咦?這位兄弟好象是一起進來的闖關者?”一位頭上扎著單辮的壯男拿著一扎啤酒坐到了金軻的對面。
“哦?你也是嗎?”金軻有些疑惑地看了單辮壯男一眼,記不起來的樣子。
“我記得你跟著一個漂亮女人和大背頭走了,他們人呢?怎么只剩你一個了?”單辮壯男向左右四周看了一圈。
“發生了些事情,分開了。”金軻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不太想搭理單辮壯男的樣子。
“發生了什么事?”單辮壯男很感興趣的表情。
“昨晚睡的旅館著火了,一位同伴被燒死在了里面,我們去教堂躲避,路上兩位同伴又吵了起來,其中一個發了瘋,神父說他被惡靈附身了,大背頭把他綁在了教堂的十字架上,準備澆汽油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兩人一起被燒死了。美女隊長大概有些心灰意冷,給我分了些錢,把我打發了。”金軻回答了單辮壯男。
“嘿嘿,少年倒是挺老實的,沒對我撒謊。”單辮壯男笑了笑,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了,又找服務員要了一杯。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撒謊呢?”金軻有些疑惑的表情。
“你猜呢?”單辮壯男放下酒杯,抱起雙臂靠在了椅背上。
“你一直跟在我們身后?”金軻猜測了一番。
“嘿嘿,你還是很聰明的嘛!你們這隊人呢,我也就看你這位新人順眼一些,其他幾位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想活著闖過這個場景嗎?跟著我混吧,我會罩著你的。”單辮壯男向金軻提了出來。
“你是不是經歷過很多場景?很有經驗了吧?”金軻向單辮壯男問了起來。
“不多,也才幾百個,恐怖城里的恐怖場景有無數個,我這種活過幾百個場景的,也只能算是剛入門的新人,不過比起你們這種純新人肯定要強了一些。”單辮壯男又嘿嘿笑了起來。
“那這個場景,我們怎么才能通關呢?你是不是已經找到線索了?”金軻繼續向單辮男問著。
“那是當然,你從現在開始,好好聽我的話,聽我的指揮,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會收你當小弟,帶你安全通關這個場景的。”單辮男又拿起了啤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