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贏了!”
“莫羽贏了陸天生,如今莫羽的弟子又贏了陸天生的弟子,千古隱門一脈單傳,確實霸道,人雖然少了點,可是每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這秦陽才二十一歲,竟然就已經打敗了中二十二穴的司徒香,真心厲害!”
“陸天生怕是要氣得吐血吧,這場比賽可是他宣揚出來的,想必認為自己的弟子實力占據優勢,這場比賽一定能贏,他一定能打莫羽的臉,誰知道竟然輸了……”
“你們看陸天生的臉色就知道了,那臉陰沉的可怕啊!”
“司徒香已經盡力了,爆發那么強的戰斗力,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副作用呢,不過秦陽后來好像也使用了秘法提升實力,只是不知道誰付出的代價高一些。”
所有人議論紛紛,眼光不時看看場中的兩人,又不時看看陸天生和莫羽。
莫羽飄然入場。
“秦陽,冷靜下來,控制你自己,不要被狂暴所控制!”
秦陽退開了幾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再緩緩的將這口氣慢慢的吐了出來。
好一會兒,秦陽才睜開了眼睛,眼中的猩紅之色已經退卻了不少,眼光也不再之前那么冷酷,臉上神色也柔和了幾分。
“師傅。”
莫羽松了一口氣,抓住了秦陽的手,伸手把脈,隔了一會兒,放開了他的手。
“還好,沒什么大礙。”
莫羽轉過頭,看著依舊躺在地上臉色木然的司徒香,蹲下了身子,溫和的說道:“我幫你檢查一下。”
司徒香沒有反應,任由莫羽替她檢查。
莫羽簡單檢查一番后,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只是粗略的檢查,但是他卻已經能看出來,司徒香的身體已經出了大問題。
這個大問題不是說她被打斷的胳膊,這個算不得什么問題,問題在于她的身體,超負荷的戰斗讓她五臟六腑都受到了很大的創傷,肌肉經脈也受損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她很可能變成一個廢人,甚至只能躺在床上那種……
陸天生沉著臉也走進了場中,看著正給司徒香檢查的莫羽,冷冷的說道:“莫羽,算你又贏了一次,不過你既然回來了,那一切事情才剛剛開始!”
莫羽站起身子,沒搭理陸天生的言語挑釁,而是指了指地上的司徒香:“你給她用的什么藥或者秘法,她現在身體受創很重,五臟六腑,經脈肌肉全部受損,很可能成為廢人……”
陸天生冷哼一聲,眼光落在地上的司徒香身上,眼光有著幾分冷漠。
“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嗎?”
一直處于失神狀態的司徒香回過神來,看著冷著臉的陸天生,咬了咬牙:“師傅,我能起來。”
司徒香拖著一條胳膊,堅持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整個人身體都是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要倒下去。
陸天生冷冷的掃過司徒香,眼光冷漠,轉過身子:“走!”
司徒香看著陸天生那冷冷的眼神,原本絕望的心更像是被扎了一刀,心中萬般凄苦,她咬咬牙,跟著陸天生邁動了步子,然而才走了一步,眼前一黑,身子頓時一軟,向著地面倒了下去。
莫羽身形一閃,出現在了司徒香的身旁,一把扶住了她。
看著慘兮兮的司徒香,莫羽嘆了口氣,伸手對著不遠處的龍玥招了招手,龍玥快步的跑了進來。
“羽哥。”
“她暈倒了,你照顧一下她,晚些我帶她去我那里,我給她療傷……”
陸天生轉過頭,冷冷的開口道:“莫羽,不用你裝好人,她是我的弟子,我會讓人送她回去。”
莫羽轉過頭,淡淡的說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薄情,讓自己的弟子用這樣摧毀身體的藥,就為了打敗我的弟子,絲毫不在意這藥是否會摧毀她的身體,是否會讓她變成廢人……”
陸天生面色一變,微微昂起了頭:“莫羽,我怎么教導弟子,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莫羽笑笑:“她身體傷得如此重,你把她帶回去又如何,坐看她變成一個廢人嗎,把她交給我,我會想辦法盡量治好她,說到底她父親和我當年也算見過幾面,總不能看著故人之后就這么變成一個廢人。”
陸天生冷冷的盯著莫羽,眼光咄咄逼人,聲音冷硬:“她是我的弟子,就算是變成廢人,也不用你來假惺惺!”
莫羽微笑道:“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
陸天生微微瞇著眼睛,盯著莫羽,靜靜的等待著。
莫羽輕笑道:“這場比斗可是有賭注的,五年的仆人之約,既然司徒香輸了,那賭約自然立刻生效,簡單的說,她現在已經是我弟子的仆人,必須聽從我弟子的命令行事,所以嘛,這個時候你這師傅的話,未必就那么管用了,又或者,你準備讓你的弟子不遵守這個賭約,準備光明正大的耍一場無賴?”
陸天生腮幫上陡然出現了清晰的肌肉輪廓,顯然莫羽的話,讓陸天生氣得咬牙切齒。
眾目睽睽之下,陸天生可以冷漠刻薄的對待自己的弟子,那是他自家的事情,縱然有人看的不順眼,但是那又如何,誰也干涉不了,可是賭約的事情,陸天生也就沒辦法了,好歹他也是修行者圈子的知名人物,自然干不出毀約的事情。
如果他不遵守賭約,耍賴,那恐怕以后就要成為所有人心中的笑柄了,別說他不想耍賴,就算他想,陸家也不會同意的。
就算陸天生不準備要臉了,可是家大業大的陸家還是要臉的。
“好,你莫羽喜歡當好人,那她就留給你了,哦,對了,我曾經答應她,如果她贏了,我就幫她報父母的仇,可是她輸了,你既然這么喜歡當好人,她現在身體想必也廢了,那你就幫她一并把父母的血仇給報了吧,反正她父親你也認識……”
莫羽皺了皺眉頭,還沒開口,旁邊的秦陽已經毫不猶豫的開口了,聲音斬釘截鐵。
“既然她是我的仆人了,作為她的主人,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幫他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