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賦語問出這句話,眼光有些希冀的看著司徒香,等待著她的回答。
司徒香沉默了兩秒,坦然的回答道:“他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男人。”
柳賦語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心中涌起幾分奇怪的情緒。
秦陽和司徒香,居然是這樣的關系。
主仆?
情人?
司徒香看著柳賦語面上那奇特復雜的神色,嘴角微微翹起了兩分:“不用大驚小怪,女人嘛,終歸還是要有個男人的,生理和心理都需要的。”
柳賦語聽著司徒香這般說,臉蛋下意識的有著兩分紅,心跳也加速了不少,心情卻是越發的復雜。
自己都這么大了,好像還一次都沒戀愛過呢。
這一對比,自己好像很失敗啊。
司徒香看著柳賦語的臉色,似乎明白了什么,微笑道:“還沒戀愛過?”
柳賦語神色有些尷尬,但是還是坦然點了點頭。
司徒香倒也沒嘲笑柳賦語,只是認真的建議道:“你應該嘗試一下的,遇到一個對的人,那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柳賦語看著司徒香的眼睛,里面只有真誠,并沒有嘲諷,猶豫了下,輕輕點了點頭:“我們水月宗原本就是隱世不出,很多人一輩子也沒出世幾次,我從小在水月宗長大,雖然跟著師傅在外面行走了一段時間,但是終究沒遇到動心的人。”
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擔心司徒香嘲諷自己,柳賦語補充道:“我們宗門都是女子,有不少人都是終身未嫁的。”
司徒香搖搖頭:“你們水月宗太……”
司徒香后面的話沒說,但是柳賦語卻明白了她的意思,內心嘆了一口氣,也沒為宗門辯解什么。
柳賦語心中八卦之火始終沒有停歇:“那你和他,是他要求的嗎”
司徒香搖頭,好看的眉頭輕微的揚起了兩分:“不啊,是我請他吃飯,喝了很多酒之后然后主動把他給推了的。”
“啊?”
柳賦語目瞪口呆,震驚的看著司徒香。
司徒香微笑道:“他在別的事情上行事果斷,但是在男女感情方面,卻有些優柔寡斷,不算濫情,但是卻不善于拒絕別人對他的真情,如果你喜歡他,可要主動一點,否則你可是追不到他的,嗯,如果像我一樣直接點把他逆推了,這是最科學的。”
柳賦語被司徒香的話給震驚了,臉蛋一下子變得鮮紅,神情極度的不自然:“你說啥呢,我怎么會喜歡他,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和他是敵人……”
司徒香目光波動了兩分,表情略微的有著幾分微妙。
柳賦語看到司徒香目光變化,聲音一下子小了兩分:“就算不是敵人,那也是對手啊,我們師門可是矛盾重重。”
司徒香淡淡的說道:“我師傅和他師傅是死敵。”
柳賦語的話一下子被哽住,說不出來了,愣了兩秒才回過神:“我們……不一樣的。”
司徒香平靜的笑笑:“我只是提醒下你,沒別的意思,你也不用考慮我,我和他的關系,只是主仆,哪怕我和他睡過,你也不用在意的。”
“我不會的。”
柳賦語紅著臉爭辯了一句,沉默了幾秒,忽然輕嘆道:“他確實夠大氣的,百億家資都能夠說不要就不要……”
司徒香嗯了一聲:“他們隱門人雖然少,可歷代以來,就從來沒差過錢。”
兩女一邊隨口聊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沖洗,好不容易彼此都收拾干凈了。
套上了衣服,司徒香沖著柳賦語招呼道:“那你休息,我過去了。”
柳賦語嗯了一聲,眼光略微有著兩分復雜。
人家司徒香是秦陽的仆人兼女人,她陪著他不是很正常的嗎,不管是保鏢,還是一起睡覺……
司徒香走到門口,打開門又停下腳步,轉頭道:“你手受傷,如果有事,第一時間叫我們。”
“嗯。”
柳賦語答應了一聲,腦子里卻下意識的想著那兩個字。
我們?
司徒香關門離開,柳賦語回到床上,略微有些疲倦的躺了下來,忽然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身旁那空空的位置,然后猛然的翻了一個身,背對著那邊,強行讓自己閉上了眼睛。
秦陽還在床上盤膝運動,司徒香開門進來,然后反鎖好了門,走到了床邊。
秦陽看了一眼穿著睡衣的司徒香,眼光柔和:“你的傷如何?”
司徒香微微一笑:“不礙事。”
秦陽笑笑:“這些天辛苦你了,你先睡吧,我再運運功,將殘余能量再廢物利用一下,盡可能的淬煉一下身體。”
“好。”
司徒香答應了一聲,很是自然的上了床,在秦陽身邊一側躺了下來,抱著被子一角,爭著眼睛看著秦陽。
秦陽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兩個人都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如果現在還裝得一本正經,那反而奇怪了。
隨心吧。
秦陽沖著司徒香溫和的笑笑,然后閉上了眼睛。
這一運功便是幾個小時,當秦陽終于再度睜開眼睛時,他渾身通泰,精神抖擻,體內所有的能量都已經被他吸收得干干凈凈,身體已經被淬煉得無比結實堅韌,一旦運集內氣,內氣充盈情況下,他的身體肌膚都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普通刀劍劈斬能擋住,但是肯定擋不住子彈吧,畢竟子彈帶來的點狀沖擊太大了,秦陽的身體終究還不是鋼鐵。
秦陽捏了捏拳頭,很想試試內氣化罡的威力,但是在這酒店里,又是半夜,算了吧,別弄出麻煩事。
秦陽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下身子,然后躺了下來。
秦陽的動靜不大,但是自然瞞不過司徒香,司徒香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躺下的秦陽他,她很自然的湊了過來,直接摟住了秦陽。
秦陽摟抱著司徒香那柔.軟清香的身子,精神飽.滿的他頓時有些邪火上升,看著司徒香的眼光頓時有了熱度。
司徒香揚起臉,沖著秦陽嫵媚的笑笑,她的小手已經如同蛇一般的鉆入了秦陽的衣服里。
秦陽的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眼光落在司徒香肩膀上的傷口:“你的傷……”
“不礙事,不碰到就行。”
司徒香低聲應了一聲,然后伏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