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山頂!
整個香江最貴的地段,在這里,一棟房子可以輕松的賣到數億元的價格,每一平米都超過了百萬,真正的寸土寸金。
當然,這里的房子賣的那么貴,原因也很簡單,住在這里可以將整個香江給盡收眼底,而且能夠住在這里的人身份非富即貴,這同樣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老爺子,孩子又開始哭了。”
后院,一位中年婦女慌慌張張的跑到大廳,原來的貴婦氣質已經消失,此刻的那人跟一個普通的婦女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知道了。”
郭窄河面色一沉,示意婦女先回到后院,而他的目光則是落在了大廳的數十個人身上,這些人當中有穿著道袍的道士,也有披著袈裟的和尚,有舉著圣經的傳教士,還有將自己給籠罩在黑袍中的神秘身影。
“諸位,難道就沒有什么辦法了嗎?”
大廳一片沉默,該用的辦法他們都已經是用過了,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郭先生,令孫的情況有些復雜,說是被鬼纏身嗎,可又沒有看到鬼,說句不好聽的,如果真的是小鬼纏身,我們這么多人不可能發現不了。”
“沒錯,絕對不是小鬼纏身,而是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就連圣經都無法消除,如果要根治的話,可能需要大主教親自洗禮才能根除這股力量。”
郭窄河冷冷看了眼這傳教士,對于西方的神父洗禮他當然是知道的,而且更是知道要請動大主教來洗禮需要付出的代價,那就是向教會貢獻一半的財產,這是他不可能接受的條件。
“諸位還有其他辦法沒?”
現場一片沉寂,該用的辦法他們都用了,要知道郭窄河開出的條件很誘惑,只要誰能夠治好他孫子的病,就可以得到一億港幣的報酬,如果可以的話他們自然不愿意放棄。
“諸位師傅繼續商討一下吧,我去看看孩子。”
郭窄河嘆了一口氣,起身朝著后院走去,將這里留給了在場的這幾十位。
酒店房間內,方銘拿起房間的座機,方銘按了一個號碼,然后他的手指放在撥通鍵上,遲遲沒有按出去。
這是葉子瑜的號碼,但他不敢保證葉子瑜的電話沒有被監聽,哪怕唐先生答應過他,他的那些朋友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可要是穆家暗中監聽,唐先生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沉吟了片刻,方銘最終還是沒有撥打出去號碼,他準備等到了英國在撥打電話,到了那邊,就算是穆家人知道了也不用太過擔心,因為穆家的強者絕對不敢踏入西方。
一般的人級強者前往西方有的是旅游,有的是訪友還可以理解,但地級強者這個層次的,一旦進入西方必然會引起西方勢力的注意,憑穆家之力還無法和西方抗衡。
放下電話,方銘目光落在了躺在船上甜甜睡去的愛麗絲,也許是因為從來沒有在這種床上睡過,愛麗絲睡得很不老實,小小的身軀在床上不斷的翻滾。
方銘上前,將愛麗絲給抱到被窩內蓋好被子,而后自己則是盤腿坐在了地上,這幾天的逃亡他都沒有修煉過,現在要補上時間。
修煉,對于現在的方銘來說是最重要的,因為只有越快的提高實力,他才能越快的回到大陸。
一夜無語!
“秦老弟,真的不多待幾天?”
“不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方銘搖搖頭拒絕了,莊新也沒有再勉強,帶著方銘和愛麗絲兩人開車前往了一個地方,雖然他已經給方銘安排了新的身份證和護罩,但能不能順利通過還得要找一個人幫忙。
“莊老板,我們家老板確實是沒空,要不你改天再過來?”
在某棟大廈內,莊新吃了一個閉門羹,這讓他極其的不爽,尤其是他昨天還拍著胸脯跟秦兄弟保證過一定沒問題,現在不是被打臉了嗎。
尤其是秦兄弟昨天還幫了他這么大的忙,讓得他贏回來了這么多錢,這讓他怎么跟秦兄弟交代。
“不至于吧,我和郭少提前就說好了的,郭少也答應了。”
“莊老板,實不相瞞,我家老板最近確實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處理你的事,也不是我不給你通報,我要是給你通報了,估計我也得被我家老板給罵一頓。”
秘書一臉的為難,而就在莊新還準備開口的時候,前面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走了出來。
“老板。”
“郭少。”
秘書和莊新同時開口,郭啟明看到莊新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一拍腦門說道:“莊老板,真是不好意思,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情,這幾天因為我這邊事情太忙所以沒有去處理,這樣吧,你下個禮拜過來找我,肯定給你辦好。”
“下個禮拜,郭少……這……”
莊新有些為難,因為他看出來了方銘是真的要急著離開,可他也了解郭啟明的為人,既然郭啟明這么說了,那這個禮拜肯定是沒戲的。
而且,郭啟明也不會是故意刁難,這么點小事情對郭啟明來說是真的不算什么,很顯然人家是真的有事情忙。
“行了,我就不多說了,還有點事情要處理,馬秘書,替我送送莊老板。”
馬秘書點頭就要送客,而郭啟明則是朝著門口走去,莊新無奈,回頭看向方銘,結果卻發現方銘竟然朝著郭啟明走去了。
“哎,秦老弟。”
莊新連忙開口,他怕方銘會說錯話得罪了郭啟明,要知道郭啟明在香江的身份地位很高,那是郭家的三公子,是整個香江五大家族之一的繼承人。
說實話,莊新自認自己也算是有錢人,但如果和五大家族比起來,那什么都不是,他和郭啟明其實也就是泛泛之交,只是某一行的生意上打過交道。
“讓我猜猜,你家里出了事情,而且這事情應該是和你的后代有關系。”方銘站在了郭啟明的前面,淡淡開口說道。
“你是誰?”
郭啟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用戒備的目光看向方銘。
“郭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從內陸過來的朋友,也就是這一次要托你辦的事情的當事人。”
莊新連忙是跑了過來,看到郭啟明陰沉的臉,心里也是一顫,剛剛離著有些遠,所以他并沒有聽到方銘對郭啟明說的話。
“秦老弟,這位是郭少,郭家的三公子。”
莊新也是給方銘介紹起來郭啟明的身份,在他看來方銘應該聽說過香江五大家族,也就該知道在香江,這位是得罪不起的。
“我不知道你從哪里知道的消息,但是我奉勸你,不要想要以此來獲得什么,人最好還是本分點。”
郭啟明看了眼方銘,又看了眼莊新,沒有再說什么,邁步繼續離去。
“如果你就這么走了,我敢保證你下半生會后悔終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找過不少人了,但依然是無計可施,而且你們剩下的時間也是不多了。”
郭啟明站住了,邁出的腳收了回來,轉頭看向方銘,“你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簡單,你的面相告訴了我。”方銘淡淡一笑,“子女宮青中帶紅,如果只是青的話說明是子女有病痛折磨,但你青中帶紅,說明你的子女不是被病痛折磨,而是被其他某種存在糾纏。”
“一線為一月,你皺起來的時候,子女宮那有著三條紋路,說明這事情已經是發生了九個月了,另外說句不好聽的,你的子女宮淺薄,第三條紋路要出現的話那就是會豎在這三條紋路上,而這在面相上來說叫做絕戶相。”
“所以,不管是你的兒子還是女兒,都熬不過百日,也就是說剩下不足十天的壽命。”
一旁的莊新聽到方銘的話,眼皮直跳,因為他是知道郭啟明在三個月前喜得一個兒子的,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要擺百日酒了。
而現在這位秦兄弟卻說郭啟明的兒子活不過白天,這不是詛咒人家嗎,要換做他是郭啟明非得氣的動人。
“那個郭少,秦老弟他口無遮攔,你……”
“莊老板,我心里有數。”
郭啟明打斷了莊新的目光,目光炯炯的盯著方銘,“你有辦法?”
“沒見到你的子女之前我不敢保證,不過我想你們肯定是沒辦法的,既然如此的話,為何不試一試呢?”
方銘攤了攤雙手,在那位馬秘書說郭啟明最近遇到了麻煩事情的時候,他就在觀察郭啟明的面相,結果卻是發現,郭啟明的子女宮隱隱有著紅光,這說明他的子女不是遇到了病魔或是意外,而是被一些不干凈的東西給纏上了。
以郭家這樣的大家族,知道的東西肯定是要比普通人多,可三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解決問題,那就說明那不干凈的東西有些棘手。
所以他在沒有見到郭啟明的子女的具體情況,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能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