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周海的疑問,方銘笑了笑并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消息能放出去嗎?”
“當然沒問題,你可別小看我,我在修煉界也是有一些名氣的,放心吧,不出幾個小時這消息肯定就會傳出去,而且還會傳到穆家人的耳中。”
周海拍了拍胸脯保證,方銘卻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說人話。”
“好吧,其實主要是我在國內也得罪了不少人,然后我將回到國內的消息給放了出去,我的那些仇人肯定是會來追查我下落的,到時候也就會查到從梵蒂岡飛來的飛機。”
聽到周海坦白的話語,方銘這才沒有再說什么,周海也是累了,指著面前一個箱子說道:“好了,你養的這只祖宗就在這里,你自己把它給放出來吧,我先走了。”
說完這話,周海毫不猶豫的便是離開了,這讓方銘有些疑惑,將面前的鐵盒子給打開,一道黑白影子從里面給竄了出來。
方銘眼疾手快,直接是一掌拍了下去,這道身影跌落在了桌子上。
“小黑安靜點。”
看著桌子上齜牙的小黑,方銘有些無奈,先前他回國的時候并沒有選擇帶著小黑一起回來,而是將小黑留給了周海,囑咐后面周海回來的時候將其給帶回來。
只是看小黑眼前的模樣,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怨氣,方銘的目光朝著鐵盒里面看了眼,下一刻嘴角便是抽搐了一下,終于是知道小黑為什么這么的生氣了。
鐵盒內有著一只碩大的針筒,針筒旁邊還有個藥瓶,只是看了眼上面的英文名字,方銘便是知道這藥瓶里裝的是安眠藥劑。
周海這是在上飛機前給小黑打了一針安眠藥劑,而且還是超大劑量的,這針筒都差不多有小黑的身軀那么大了,也怪不得小黑會如此憤怒。
堂堂平頭哥,竟然被人給打了安眠針,這如何能忍耐?
哪怕是被方銘按住,小黑依然是在齜牙咧嘴,一雙爪子更是將桌子給拍的啪啪響,玻璃桌面都出現了裂縫,而小黑的眼珠子更是朝著四周轉動,顯然是想要找到自己的仇人。
“好了小黑,先別鬧了,要報仇不必急在一時。”
方銘拍了拍小黑背上的扁平白毛,安撫了半響后這才安撫住小黑,看到小黑冷靜下來后,他這才轉身走進一旁的衛生間。
只是,方銘顯然是對平頭哥這種生物有些不了解,作為世界上最勇敢的動物,平頭哥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從來不記仇,因為有仇都是當場就報了。
所以當方銘去衛生間的時候,便是聽到砰的一聲,再然后不過兩秒鐘便是傳來了周海的慘叫聲。
“方銘,快點來救我。”
“我靠,小祖宗我給你認錯了,松嘴啊,快點松嘴。”
“別咬,那里不能咬!”
等到方銘趕到隔壁房間的時候,便是看到一個外國洋妞披著一條浴巾驚慌失措的站在床邊,而周海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只是在他的下半身位置有一團毛絨絨的東西正在那里蠕動,正是小黑。
“方銘,你快點讓它離開,那地方不能咬啊,一咬我這一輩子就廢了。”
看到方銘過來,周海如同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求助,不過方銘沒有先搭理他,而是示意那洋妞穿上衣服先出去。
“你也挺行的啊,讓你帶幾個演員回來,你還順便給自己帶點福利。”
看到小黑并沒有真正咬下去,方銘倒是不急著解救周海了,不用想他也知道,剛這一洋妞肯定是周海在國外帶回來的,用一些花言巧語把人家從國外騙來,當然也有可能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方銘,你先別說這些了,快點叫它離開,我求求你了。”
“急什么,小黑又沒有真的咬,小黑身上毛發這么多,剛還趴在那里給你取取暖不好嗎?”
聽到方銘的話,周海哭了,什么叫沒有真咬,就在前一秒他還趴在那洋妞身上正準備開始辛勤耕作,可屁股突然傳來錐心的痛,那小祖宗直接是用爪子在他屁股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到現在,他的屁股還火辣辣的疼,如果不是怕亂動,這小祖宗對著他正面下面來一下,他早就通的翻身打滾了。
“為什么要給他打安眠針?”方銘不緊不慢問道。
“還不是因為這小祖宗太調皮了,這小祖宗竟然在飛機上想要打個洞,這要是被他打了個洞,一群人不全都完了,所以我這才誘騙將他給抓住,然后給他打了一針安眠藥劑,只是這小祖宗太頑強了,普通劑量根本沒用,只能是加大份量。”
方銘聽懂了,小黑和周海兩人都有錯,當下朝著小黑說道:“小黑,氣也出了,放過他吧。”
小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朝著周海齜了齜牙,但最終還是從周海的身上給跳了下來,倒不是說小黑就這么聽方銘的話,而是在回頭的時候,小黑眼珠子瞄到了方銘握起的拳頭。
“找個醫生看看你的傷,另外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那個洋妞目前就讓她待在酒店吧,面得走漏了消息出去。”
穆家!
“族長,三長老出事了,我們動用關系調查到,三長老前往無錫青衣府捉拿方銘,可一行人進去后再也沒有出來,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穆家族長面色陰沉,聽著下面人的匯報,一言不發。
“怎么可能,老三實力那么強大,那方銘怎么可能會是老三的對手?”
“沒錯,方銘在三哥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一條螻蟻就算有再多的陰謀詭計也只是一只會蹦跶一點的螻蟻。”
在場的三位長老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而匯報消息的穆家管事想了下后繼續說道:“族長,我懷疑方銘可能暗中請了西方教會的人來到國內,因為剛得到消息,三個小時前有一輛梵蒂岡的專機落在了魔都機場,而從機場監控視頻來看,有幾位穿著紅色教袍的外國男子從飛機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