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一個邪惡的控法者,”被召喚出來之后,二哈立刻躲到了陸離的背后。*隨*夢*小*說w.suimeng.lā
“他居然還能說話!”
德米提恩刷新了陸離的三觀,讓他知道這世上還有鑄魂術的存在,而陸離同樣刷新了德米提恩的三觀,讓他知道鑄魂師并不一定要扼殺掉靈魂的人性。
“呵呵,自我介紹一下,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索薩莫德耐爾是也,哦不對,我現在叫二哈,”巨狼漏出了一個腦袋,明明慫的一逼,嘴上卻依舊囂張的沒邊沒際。
“是誰,這怎么可能,”德米提恩快要瘋掉了。
“烏爾法師,肯瑞托的烏爾法師,你聽說過嗎?”陸離試探的問道。
“當然,他是一位傳承了古代魔法的偉大控法者,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是一個鑄魂師,”德米提恩仔細的打量著二哈,恨不得抓過來仔細研究一番。
二哈打了個哆嗦,跑去找殘夢玩耍了。
它最近在做殘夢的思想工作,慫恿殘夢找陸離討厭烏爾之書,這樣他二哈大爺就可以改換門庭,從此和小美女過上幸福自由的美好生活。
“我希望能夠學習鑄魂術,”陸離開門見山的說道。
顯而易見,鑄魂術并不是一門真正獨立的生活技能,不過卻是普通生活技能的強有力補充,雖然鑄魂術看起來有那么一點兒邪惡。
陸離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徒,卻也不是道德君子。
用一句老套到掉牙的話說,那就是力量沒有邪惡與正義之分,更何況這特馬的只是一個游戲而已,他有一種感覺,如果能夠學會鑄魂術,他很可能做出傳說級別的裝備。
正常情況下,玩家是做不出來傳說裝備的。
到了陸離這個地步,生活技能的等級提升,不過是對應的多解封一些圖紙而已,別說那些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神器和半神器,就連傳說裝備都沒可能做得出來。
玩家的極限就是完美級別的傳奇裝備。
陸離當然不滿足于此,既然這個游戲公布出了半神器和神器這種裝備等級,那么即便再怎么稀少,都會有這一類裝備出現,到時候頂尖玩家的競爭就會是這類裝備的競爭。
“你想學鑄魂術?為什么呢,你為什么要學習鑄魂術,我又為什么要教你,”德米提恩苦笑著搖搖頭。
救命之恩顯然不足以讓陸離直接學到這種技能,更何況陸離還是個魅力值極低的人。
“當然是把你的鑄魂術發揚光大了,我這朋友可是很厲害的,”說這話的是蔚藍海風,雖然大家平日里都是互相吐槽,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還是會互相幫助。
“就讓它湮沒在時間的流逝中吧,鑄魂術的傳承注定要結束了,”德米提恩顯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一定不會甘心,畢生的追求眼看著就走到了終點,尤其是這個終點和預想相差太遠的時候,我不確定你學習了多少年,但是我想那一定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而教授你鑄魂師的那位大師,也應該是報著巨大的希望把鑄魂術教授給你的……”論及揣摩人心,陸離從來都是高手。
“別說了,”德米提恩重重的錘了一下劍胚,嚇得蔚藍海風差點撲上去。
“我不會去殺任何一個好人去成就你的鑄魂術,但是我已經擊殺了很多的惡魔,而且也會繼續擊殺更多的惡魔,我和你是不一樣的,我不是一個失敗者,”和正常人做任務不一樣,陸離顯然沒有討好p的打算。
德米提恩立刻就明白了陸離的潛臺詞——嘲諷他是一個失敗者。
想要奴役一個風元素都失敗了,最終連自己都成為這個風元素的奴隸,最終還要靠這些冒險者才能獲取“自由”,怎么可能把鑄魂術發揚光大。
他其實想要反駁,畢竟一輩子都在為了鑄魂術而努力。
他開始覺得自己很失敗,注定要讓曾經抱有極大希望的導師失望了,因為他到了這個年紀依舊沒能突破常規鑄造師的極限,說未來還有很多變數就純粹自欺欺人了。
“我曾經擊殺了無數強大的敵人,也得到過半神的認可,”陸離伸出手,展現出他的戒指。
套路很舊,管用就行。
要么用錘子,要么用戒指,一開始的時候是看德米提恩是個鑄造師,所以才用錘子,現在錘子的力度不太夠,自然輪到戒指上場了。
本來陸離還擔心德米提恩根本就不認識這枚戒指。
幸好,德米提恩的實力雖然不咋地,但是作為一個古老傳承的鑄魂師,他這點眼力和見識還是有的,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陸離帶給他的震撼了。
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鑄造錘也就算了,總算也是凡人能夠接觸的東西,可是這種半神級別的裝備是個什么鬼東西。
而且至尊戒指是那種半神鑄造,卻被加持了真正神力的存在。
有人說,塞納留斯的這對戒指吸收了永恒之井的力量,曾經在那里被魔法之泉的力量浸染多年,還有人說這對戒指灌注了月亮女神留給兒子的神力……
甚至有人說,塞納留斯手里的那枚戒指在這位大德魯伊自身實力的加持下,已經成為真正的神器。
憑著那枚戒指,塞納留斯成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各種傳言都有,但是毫無疑問,陸離手上的這枚戒指是真正半神的心血之作,是德米提恩畢生追求卻又連想都不敢想的一個終極境界,他其實只是想弄出一件最普通的半神器而已。
“能給我看看嗎?”德米提恩的腰都彎下來了,他幾乎是在祈求著陸離。
“我得到了半神的認可,成為它的新主人,但是我還不足以駕馭它,所以,你可能無法更全面的觀察它,”陸離走上前去,將戒指呈現在對方的眼前。
“足夠了,已經足夠了,孩子,謝謝你讓我見到了傳說中的半神器,”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仔細觀察,德米提恩表現的就好像是一個瘋狂的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