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挑一件,決不食言,”陸離很嚴肅的說道。
“那你要先把東西給我,”逃亡的奴隸期期艾艾的說著,眼神開始四處飄忽,不知道打的是殺人滅口的注意,還是拿了東西就跑的算盤。
“除了武器,”陸離將東西一股腦的扔到了逃亡的奴隸面前。
逃亡的奴隸直接拿了一只烤鵪鶉就開始大吃起來,三兩口就把一個肥大的烤鵪鶉吞進了肚子,然后又吃了一些東西才把裝備穿上。
陸離的手指上飛舞著惡魔之擊,涂好的毒藥泛著瑩藍的色澤,一看就很不好惹。
手里只有一把小刀的奴隸深深地看了一眼距離自己還有不少距離的戰斧,這才悻悻的打開了自己的包裹,示意陸離可以過來挑選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系統提示陸離可以選取一件東西。
陸離發現呈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共二十來樣東西,可惜只能選擇一個,稀奇古怪的什么東西都有,不值錢的有漂亮的貝殼,或者某某野獸的骨頭,值錢的有一些配方和材料。
戈洛爾的護符就在其中,這玩意看起來就好像一條用舊的木頭項鏈,非金非銀更沒有鑲嵌珠寶。
陸離淡定的選擇了這件裝備,收起選擇界面之后才發現逃亡的奴隸猙獰的握著戰斧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再晚一點估計就要被他偷襲了。
“這可不符合交易的精神,”陸離談談的開口。
“哈哈,讓那些地精的屁話見鬼去吧,小子,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或許我還能讓你完整的回歸森林。”
“我猜你被俘虜之前一定是個海盜,或者土匪,”陸離差點被氣笑了。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敢打劫到他的頭上,本來打算只要拿到護符就放過這家伙一馬,畢竟是個剛從狼窩逃出來的幸運兒,沒想到他自己非要作死。
“不不不,你說錯了,我不是海盜或者土匪,而是做過海盜,也做過土匪,紅鸚鵡的威名聽說過嗎,我在上面做過二副,今天只能算你倒霉了,我需要活動一下筋骨,一洗之前被食人魔俘虜的恥辱。”
“那就別說廢話了,”陸離搖搖頭,很期待對方臨死之前的表情。
戰斗結束的很快,陸離再怎么蠢也不可能打不過一個五十五級的強化精英,而且這個強化精英還帶著一個虛弱狀態。
想必是長時間的俘虜生涯折磨盡了他原本就不算強悍的體力。
“為什么會這樣,海神難道不再眷顧你的孩子了嗎?”逃亡的奴隸終究沒有完成他的逃亡之路,他沒有死在戈洛爾的大棒之下,而是死在了一場意外的邂逅。
陸離擦擦匕首上的血跡,不怎么抱希望的蹲下來摸尸體。
這家伙帶著所謂的財寶上路,但是絕對沒有可能把身上的東西全都掉出來,而且某人黑手光環籠罩,就是能掉好東西也掉不出來。
戈洛爾的財寶,一個寶箱!
黑鸚鵡的財寶,一個寶箱!
居然掉了兩個寶箱,陸離幾乎要驚呆了,這幾乎可以看作隨手在路邊砍了一個怪,結果掉了一堆傳奇裝備一樣離奇。
兩個箱子都需要盜竊的偷竊才能打開,這對陸離毫無障礙。
戈洛爾的財寶,開出來兩個非常不錯的稀有材料,讓剛剛重金收購艾薩拉水晶的陸離稍稍回了一點血。
黑鸚鵡的財寶,里面的東西也不多,除了一本航海日記,顯示說可以觸發一個任務,然后就只有一張還沒有被鑒定出來的卷軸了,所謂的未被鑒定差不多就是加密的意思,必須卷軸大師或者有相關知識的人才有能力解開。
陸離懷疑這是一張加密的藏寶圖,他現在根本沒時間去尋寶,只能等以后有機會再去試試。
第二個護符當然是要先去拿瑟溫妮的護符,據說這個護符現在淪落到了魚人手中,而這個魚人就在這片海灘的不遠處,根據任務線索可以判斷站在它所在的巖架上可以俯瞰這片海灘。
陸離在附近轉悠了一會,終于找到了符合條件的位置。
這一處巖架就好像是伸出海面的小島,上面零星的分布著一隊隊的魚人,他們巡視著這片貧瘠的領地,時刻準備朝進犯的敵人發動進攻。
陸離一上來就受到了熱情的招待,一番手忙腳亂才解決了這些散發著腥臭的臟東西。
巖架上怪物不多,幾乎一目了然,并沒有他想象中的精英或者準BOSS,清一色的都是雜兵,看來這個護符要拼運氣了,運氣好的話殺一個怪說不定就打出來,運氣差的話……
陸離打了個冷戰,簡直不敢想象。
悶棍魚人牧師,頂著幾只怪的群毆先殺法系,回頭再解決近戰,一個小隊魚人很快就變成尸體。
可惜摸了幾波怪都沒摸到想要的東西,陸離決定收回之前認為這個護符最好拿的論斷,在講究幾率的系統面前,他充滿了挫敗感。
幾乎將巖架上所有的怪都清理了一邊,陸離才拾取到了這個瑟溫妮的護符。
最后一個要靠偷竊,主要考驗玩家的潛行能力,陸離在這方面自稱第二的話,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自己是第一,畢竟強化潛行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學到的。
法師塔很破舊,像是被焚燒過一樣。
正如特雷伯所說的那樣,這個法師塔遍布了被折磨死的幽魂,顯然這位奧利斯塔師所做的研究并不怎么光彩。
這些冤魂等級在六十級的樣子,一般的盜賊還真不好進入。
換做非盜賊玩家來做任務的話,更是需要一個小隊的人馬一點點的殺進去,費時費力不說,團滅也不是沒有可能。
此外,還有奧利斯塔的仆從也很難對付,雖然不是BOSS,但是帶著一群強化精英的準BOSS陸離能不碰上就絕對不想碰。
護符在法師塔頂端的實驗室里,陸離用開鎖技能把鎖打開。
本以為能夠見到一個法師的畢生珍藏,就算只能隨便拿幾件也夠他發一筆小財,誰能料到為什么一個師的實驗室會干凈的如同剛剛才被洗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