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挺聰明的。”
秦君嘖嘖稱奇道,蓑衣人打不贏守護神獸蛋的妖獸,便將其公諸于眾,引來無數修士爭強,幫他除去守護妖獸。
整個黑龍王國的化虛境強者也屈指可數,蓑衣人自然不怕被人搶占。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可惜萬萬沒想到有秦君這群變數在。
“接下來,我們就在附近休息幾天吧!”
秦君掃視一圈岸邊,笑道,說話間便來到一棵大樹前坐下,反正沒事,還不如把時間投在修煉上。
“我去找點獵物來烤。”
沙悟凈說完便轉身離去,有比他更強的紅孩兒坐鎮,他也不用擔心秦君的安慰。
再者說,這里是黑龍王國,可不是南卓皇朝,秦君本身也當于強者。
妲己、小璃來到秦君左右跟著坐下,哮天犬和紅孩兒則來到湖邊休息,紅孩兒更是跳入湖中,不知蹤影,不用猜也知道去找那頭妖獸玩耍。
“嘖嘖,紅孩兒別把那頭妖獸玩死了,否則神獸蛋就會被人搶奪。”妲己掩嘴笑道,臉上滿是狡黠、嫵媚笑容。
對此,秦君并不擔心,他閉著眼睛笑道:“如果真是這樣,就讓他去擔當那頭守護妖獸!”
妲己不禁無語,若是讓紅孩兒守護神獸蛋,那得死多少人?
此計不可謂不毒!
不過就算死也死的是貪婪之人,怪不得秦君。
蓑衣人高聲喊出神獸蛋消息后,越來越的修士開始給背后勢力傳遞消息,他們都明白湖底暗藏恐怖危機,必須請求支援。
越快越好,免得被其他勢力捷足先登。
消息很快便向附近的城池傳去,甚至向整個黑龍王國傳去,使得黑龍王國陷入風云變幻中。
黑龍王國,皇宮!
大殿之上,身穿皇袍的黑龍皇帝高居龍椅之上,他滿臉陰沉,不僅是他,就連滿朝文武也是如此,站在黑龍皇帝下方的是一名黑甲將軍,他誠惶誠恐的說著戰報。
但他說完后,整個大殿寂靜下來,針落可聞。
“你是說一支身披白袍的軍隊破了朕的百萬大軍?”黑龍皇帝沉聲問道,語氣難以壓抑怒火,讓黑甲將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七千人的軍隊竟然破了黑龍王國的百萬大軍?
滿朝文武聽到此事的第一反應便是不信。
“難道是白袍軍?那個在青銅關縱橫獸潮的白袍軍?”
一名文官忽然驚恐的叫道,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白袍軍?拜入秦君手下的白袍軍?”
“如果真是白袍軍,那戰報就有可能是真的……”
“秦君這么快就要回乾月王國了?不是才征服滄藍王國嗎?”
“秦君不是和乾皇帝不和嗎?甚至還被貶過,為何還要搭救乾月王國?”
“恐怕救的不是乾月王國,而是關羽,玉關城的大將!”
聽著滿朝文武的爭議,黑龍皇帝越發心煩,他猛然低喝一聲:“夠了!”
所有人連忙閉嘴,皇帝的威嚴可非浪得虛名。
“繼續派遣軍隊,等候差遣,接下來朕會請動強者去滅了關羽和白袍軍。”黑龍皇帝沉聲道,一提到秦君,他就止不住的心煩。
秦君如今可謂是南域皇帝的心頭病,尤其是王國皇帝。
對于秦君,黑龍皇帝的忌憚比起滿朝文武更強烈。
“殿下,今日傳來消息,流火山脈出現神獸的蹤跡,而且是一顆神獸蛋,目前各方勢力都在派人往流火山脈趕。”又有官員站出來稟報。
神獸?
黑龍皇帝心煩意亂,他對于神獸可不在意,他不傻,明白黑龍王國根本保不住神獸,神獸留在他們手里完全是燙手山芋。
至于頒布懸賞令尋找神獸,只是想探出神獸的蹤跡,再讓他后面的勢力自己去抓捕。
光憑黑龍王國,他可不敢和乾月王國作對,秦君表現出來的力量是他萬萬得罪不起的。
“你們誰愿意去流火山脈一趟?”
黑龍皇帝漫不經心的問道,之所以派人去,只是做表面功夫,他不能將背后有靠山的消息傳開,即便是黑龍王國朝廷的高官。
“末將愿意前往!”
一名英武男子走出來沉聲說道,他身穿銀色鐵甲,頭盔上還插著鳳尾,剛毅的面容給人一種沉穩安全感。
他一站出來,其余文武官員頓時低聲細語起來。
這位英武男子乃是黑龍王國最近聲名鼎沸的將軍,因為鮑震單被殺,所以他便是現在黑龍王國最有地位的將軍。
墨麒麟!
“麒麟,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如果遇到不可抗拒的阻力就撤退,王國已經失去了鮑將軍,不能再失去你。”黑龍皇帝若有深意道。
他這是在給墨麒麟留下心理暗示,關鍵時刻,這個心理暗示便會無限放大。
真的能直面死亡的人可不多。
“末將明白!”
墨麒麟半跪在地上領命,可惜他無法預料自己將面對怎樣的敵人。
兩天時間匆匆過去。
流火山脈,湖泊周圍的修士越來越多,時常有人作死的闖入湖底,蛻凡境以上的修士倒是能重傷逃出來,其余人死無全尸。
“嘖嘖,又有人不要命。”
秦君靠著樹干上戲謔笑道,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十幾名修士懸浮在湖面上,面面相覷后皆是咬牙跳入湖中。
妲己翻白眼道:“你就喜歡看到有人死,是嗎?”
“哪有,我只是喜歡看有人不自量力。”秦君聳肩笑道。
沙悟凈、小璃、哮天犬都已經習以為常,妲己和秦君哪一天不拌嘴,反而稀奇。
至于紅孩兒,不知道跑哪兒去玩了。
“我們到這邊來等候吧!”
就在這時,一道笑聲從樹林中傳來,緊接著四名男女走了出來。
秦君轉頭看去,哎呦喂,是這小子!
來者赫然是江銘四人,先前吹噓自己是秦君的拜把子兄弟,這件事秦君可是記在心里。
裝逼可以,不能借著我裝逼!
“各位兄臺、姑娘好,在下江銘!”
江銘一看到妲己和小璃,眼睛都差點直了,一本正經的走過來拱手笑道。
秦君戲謔的盯著他,也不說話。
勞資不是你結拜兄弟嗎,你怎么認不出我?
“喂,我大哥跟你們說話呢,你們能不能有點禮貌!”
四人中唯一的一名少女忍不住斥呵道,宛如護犢的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