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紅衣壇的人!”
歸海驚叫道,他的師姐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紅衣壇?
秦君笑瞇瞇的問道:“給朕介紹一下。”
歸海本想逃跑,但看秦君和鐘馗氣定神閑的姿態,心不由安定下來,他連忙介紹道:“紅衣壇乃是整個倉碑州數一數二的勢力,據說其宗主和東方王族有關系。”
東方王族?
應該是東方極所在的家族。
秦君思索著,如此說來,紅衣壇在東炎域只不過是三流貨色,用不著在意。
即便是域主來了,秦君也不懼。
想罷,他繼續向前走去,看得歸海和年輕女子膽戰心驚。
“小師弟,我們還走吧,被紅衣壇盯上,可不是好事。”年輕女子連忙拉住歸海緊張道。
在她眼里,紅衣壇便是龐然大物。
歸海咬牙,甩開她的手,跟上秦君的腳步,他在賭。
賭秦君二人是絕世高手,否則怎么可能如此淡定自若,要么很強,要么很傻。
見此,年輕女子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因為受傷的她若是獨自一人,肯定活不下去。
一行四人繼續沿著山坡往下走去,那些紅衣壇修士向他們迎面飛來,雙方仿佛沒有看到對方,很快便交錯離去。
歸海和年輕女子同時松了一口氣,生怕紅衣壇的人落下來找他們麻煩。
紅衣壇是魔道勢力,干了不少喪天害理的事情,讓倉碑州聞風喪膽。
“等等。”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磁性的男聲忽然響起,紅衣壇的修士們一聽,直接停了下來,沒有猶豫,顯然經歷過訓練。
秦君也聽到了,但他懶得理會,繼續前進。
歸海和他的師姐則心驚肉跳,完了。
“哼,給我抓住他們。”
坐在金轎內的神秘人冷哼道,話音落下,兩名紅衣修士便向秦君四人沖來。
這些紅衣修士皆有地仙境修為,在無盡地域邊緣走動,自然是無所畏懼。
秦君只有地仙境三層修為,鐘馗的修為他們看不透,至于歸海二人,筑基境完全可以無視。
光派兩人出手,就足以制服秦君四人。
兩名紅衣修士速度極快,嚇得歸海和他師姐連忙退開。
眼看著兩名紅衣修士就要觸碰到秦君,秦君竟然還不回頭,這可把歸海急壞了。
“吟——”
一道龍吟聲忽然炸響,金光一顯,龍氣忽然從秦君體內迸現出,然后勢不可擋的撞在兩名紅衣修士身上,撞得他們吐血倒飛。
歸海二人瞪大眼睛,就連那些懸浮在空中的紅衣修士也不禁動容。
望著盤踞在秦君周身的四爪金龍,他們都能感受到從秦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好似君臨天下般的蔑視、霸道!
“不自量力。”
秦君輕聲哼道,即便是天仙境的東方極都被他輕易滅殺,更何況是這些地仙境的渣渣。
觀天大會里的妖孽們,誰不是地仙境修為?
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后,秦君和鐘馗繼續前進,鐘馗搖頭笑道:“陛下此舉恐怕會讓他們更加不會罷休,坐在轎中的人修為達到了真仙境。”
真仙境?
秦君挑眉,怪不得能有一群地仙境修士當侍從。
歸海和年輕女子一聽,差點嚇尿。
真仙境強者!
這等強者,他們只在傳說中聽過,最讓他們震撼的是真仙境在秦君二人嘴中似乎不值得一提。
“撞大運了!撞大運了!這難道就是機緣嗎?”
歸海亢奮得不能自已,年輕女子則沒想那么多,而是傻愣愣的望著秦君,尤其是四爪金龍,栩栩如生,不停的低鳴,壯觀無比。
這時,金轎中忽然走出一名男子,他身披金絲紅衣,頭戴長金冠,俊臉一片蒼白,眼中充滿血絲,整個人看起來無比陰冷,讓人心里發寒。
“站住,竟然敢傷我的侍衛,你不想活了嗎?”
男子沉聲喝道,驚得歸海看去,差點嚇暈過去。
他喃喃自語:“怎么是他……紅衣壇血君……他可是紅衣壇的二壇主。”
紅衣壇血君!
這個名字在倉碑州可是赫赫有名。
據說他曾屠過城,手段極其殘忍。
秦君忽然停下腳步,轉身戲謔的看向血君,笑道:“你不想朕活?”
眉心間的紫焰圖紋似乎又活了過來,微微扭動,他的紫色瞳孔更是散發著冷意。
無論是秦君,還是血君,外貌都讓人看了很難忘記,不同的是秦君俊逸如神祗,血君邪惡如厲魔。
鐘馗也瞇著眼睛看向血君,秦君的修為自然干不贏血君,所以得他出手。
身為鬼神,他能看清血君身上的罪孽,此人若是死后入陰間,估計難以超度,須下地獄還債。
陰間可不止是收魂之所,同時也是對萬靈審判的地方,或許善人被欺壓,但死后待遇肯定比惡人好,下一世投胎也會比常人更優越。
“哼!殺了他!”
血君揮手道,他一眼看出秦君只有地仙境修為,犯不著他親自出手,讓手下群起而攻之,足以輕松滅之。
話音落下,總計三十二名紅衣修士皆是向秦君四人沖去,地仙境氣勢全都爆開,讓歸海二人感覺天仿佛要塌下來。
年輕女子嚇得尖叫著逃跑,歸海則咬牙站在原地。
大不了一死!
他要賭,賭秦君二人是絕世高手!
這時,鐘馗忽然出現在他身前,魁梧的身影好似一尊泰山,讓他感覺天塌下來也不用怕。
面對三十二名地仙境修士,鐘馗面無表情的張嘴喝道:“死——”
黃泉怒嘯神通!
一聲怒喝,震得秦君等人都不禁耳鳴,更別說正對著鐘馗的三十二名修士,直接被震得化為灰燼。
就連不遠處的血君被震得臉部血肉破裂,鮮血飛濺,他慘叫著捂臉,跌入轎中。
恐怖如斯!
歸海看得張大嘴巴,整個人完全傻了。
就連秦君都不禁咽口水,我擦,太兇殘了吧?
不愧是太乙散仙境中期的修為,面對地仙境,如同踩死螞蟻一般輕松。
“哼!”
鐘馗揮袖不屑一笑,對付這些嘍啰,他甚至都不用拔劍。
與此同時,金轎中的血君單手捂臉,另一只手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副卷軸,他寒聲道:“可惡!我非要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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